“酷!大叔你什麼時候當的警長?簡直酷斃了!”金克絲突然說到,眼睛裡還閃爍着小星星。
“我有一點很疑惑,爲什麼我在海德納克斯做的事情你會知道,畢竟這是鏡像世界,而且我那個是單人任務,理論上是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吧。”
白文軒很好奇災是怎麼對他這麼瞭解的,如果是特殊技能的話,那太變態了。
災豎起食指搖了搖,“這是我前一陣子的發現,雖然每個都是鏡像世界,但是卡西並沒有同時駕馭這麼多鏡像世界的能力,這也就造成,在多人任務的時候,卡西偶爾會選擇當前世界契合度最高的鏡像世界,而不是重新構造一個。”
“意思就是我所經歷的皮爾特沃夫是所有人之中契合度最高的?這個契合度意味着什麼?”
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大概是和真正的瓦羅蘭所發生的一切相似吧。”
原來這傢伙也只是猜測而已啊,白文軒笑了起來,“就算這個世界和我契合度比較高,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因爲金克絲潛入黃道地庫的手段啊!”
白文軒看了一眼金克絲,這個丫頭一臉懵逼,看了看災又看了看白文軒,“你們在說什麼?好厲害的樣子!”
揉了揉金克絲的頭髮,白文軒點頭道:“我大概知道了,沒想到這都可以,長見識了。”
“你先別說話!”災粗暴的打斷了白文軒,“雖然你的誇獎讓我很爽,但接下來纔是最精彩的部分,不要打斷我的思路!”
白文軒聳了聳肩,“那就繼續你的演說。”
“金克絲潛入地庫的手法和海德納克斯博納鎮銀行劫案有很大程度上的相似之處,所以我就去查了資料,這才知道了還有一個叫做白文軒的執法員存在。”
“金克絲或多或少受你的影響,選擇了這種方式潛入黃道地庫,這也是我所說的契合度啊,能夠影響一個英雄的想法,即便是在幾年後的世界,我很好奇,白文軒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白文軒想解釋一下,但是災又伸手說道:“你先別說話,故事還沒有結束,傳奇執法員白文軒的故事這才告一段落而已。”
“海德納克斯腐敗的執法局需要清理,動手的是皮城警備的蔚,而這幕後的推動力又和你有關,說起來我真是佩服你,一個單人任務能完成的這麼出色!”
“過獎。”白文軒對這個世界和卡西規則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災舔了舔嘴脣,“藉助蔚的關係,你不僅加入了皮城警備,甚至成爲了一個大隊長,幾乎和蔚、穆漢還有凱特琳平起平坐。”
“這是真的嗎?”金克絲粉紅色的雙眸緊盯白文軒。
“沒錯。”
金克絲嘴巴大張,“我的天啊,爲什麼不帶我?大叔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超想進皮城警備,看那些條子們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金克絲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好,金克絲警長……哈哈哈,還有比這個更酷的嗎?”
艾雅有點不懂金克絲的腦回路了,這個人可是皮城警備的人啊!能和敵對陣營的人談的這麼開心……也就金克絲了吧。
艾雅的長刀還架在白文軒的脖子上,沒有得到命令她也不敢輕舉妄動,災沒有開口,金克絲也沒有表示。
“那麼問題來了,白文軒,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呢?金克絲?還是……皮城警備?”災的鏡片反射出一道光,嘴角永遠掛着似有似無的笑意。
金克絲鬆開白文軒的手,往前走了幾步,“這個很重要嗎?”
“並不是很重要,但是我想聽他的答案。”面對來勢洶洶的金克絲,災沒有後退。
白文軒抓住艾雅的手腕,金克絲的特殊工具還在他身上,+2的力量評級讓他輕鬆將艾雅的手掰開。
“如果非要說我是哪一方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屬於……”
白文軒話還沒說完,倉庫的陰影中,一個兜帽男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嗯?好濃的血腥味,兜帽男你殺了多少人?你不會墮落到屠殺普通警員吧?”災認出了身後的這個人。
金克絲停下了腳步,“嗨!小利爾,你又跑到哪裡去了?爲什麼不參加這次行動?”
這個兜帽男就是刺殺白文軒的人,白文軒在第一時間就從他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兜帽男沒有說話,從災的身邊經過也沒有停下。
災和白文軒同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災抓了抓頭髮,“兜帽男……艾雅快阻止他!”
艾雅還沒反應過來,白文軒的海克斯科技鞋噴射出氣流,瞬間達到了金克絲身前!
金克絲呆呆的看着透胸而出的奇怪短刃,鮮血順着血槽流了下來,滴落在地上。
白文軒盡力了,兜帽男速度太快,出手完全不留餘地,即便他打開了能量護盾,也沒法抵擋這次攻擊。
低頭的時候,短刃已經消失,一個血洞在他的胸口,皮肉被掀開,血流不止。
白文軒無力的跪倒在地上,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胸口很涼,也不知道是大量失血還是血本來就是冰冷的。
兜帽男消失不見,災也沒有去追,而是狠狠地錘了一下旁邊的貨箱,“該死!這麼好的素材居然被殺了,兜帽男……下手真狠啊。”
艾雅還沒搞清楚狀況,“到底怎麼回事?兜帽男他爲什麼……”
“還沒看出來?他的目標是金克絲!他纔是敵對陣營!混蛋,連我都被騙了,我們走。”災轉身離開倉庫,再呆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
“如果你能活下來……算了,總會再見。”災留下了一聲嘆息。
倉庫裡只剩下金克絲和白文軒,白文軒咳嗽了一下,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白文軒擡起手擦了擦,怎麼也擦不盡。
“好像……玩岔了啊。”短刃淬了毒,白文軒能感覺到毒素在自己體內蔓延。
金克絲大腦一片空白,這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說第一次白文軒是因爲有把握逃掉,那這一次呢?白文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擋在金克絲身前,他一貫的冷靜……被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