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罰跪了鍵盤,楊小志卻毫不介意,只是沒讓楊母知道,不然就不是跪鍵盤這麼輕鬆了, 至少要讓楊小志少層皮,在楊家,楊小志唯一怕的人,當然只有楊母了。
俞勝蘭和李萌萌雖然看上去氣勢洶洶,但對楊小志,實在是無可奈何。楊小志是個記仇的人,要是多說了幾句重話,少不得要被他按倒,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這混帳無賴,臉皮也實在太厚,而且認錯也快,根本由不得她倆開口。
不過李芽芽這麼傷心,李萌萌也就僥倖逃過了被楊小志一發入魂的命運,把楊小志攆出了房間。
俞勝蘭也趕緊回房鎖了門,免得被楊小志轉移針對,如今她也十分後悔,當初怎麼就昏了頭,居然和這混蛋一起回了北京。
之前在上海,俞勝蘭還能借上班爲由,推拒這壞傢伙的同牀要求,可到了北京以後,這面擋箭牌自然而言不復存在,一旦閒在家裡,就要被他拖到牀上,實在把她弄得疲於應對。幸好是楊母也在,不然這沒羞沒臊的混蛋恐怕每時每刻都在玩弄她的身體,最主要還不止她一個,李萌萌肯定也難以倖免。
楊小志撓着頭,很是無奈地回了自己房間,這種事用強當然不好,而且,俞勝蘭和李萌萌畢竟又不是那種站街日進鬥精的女人。他天賦異稟沒事,就怕俞勝蘭和李萌萌真被弄壞了,他可捨不得。
儘管用‘這種事需要節制’來安慰自己,可楊小志是什麼人?都說青壯男人身體裡燃着火,楊小志的那把火,不用說,足以稱得上‘三昧真火’了,閒不住,不然那200G的種子,當看文藝片嗎?
雖然李芽芽胸不挺,屁股也不翹,身材平平的,但男人看見了女人的身體,怎麼也要豎旗致敬一下吧?楊小志抹了抹嘴邊的口水,喃喃自語道:“要不幫芽芽發育一下?”
李萌萌和李芽芽那可是親姐妹,這纔是真正的娥皇女英呢,男人對小姨子的遐想,永無止境啊!嫂子和小姨子,可不都是男人的心頭肉?
雖然讓楊小志來選,選嫂子的機率會比小姨子大很多……誰讓楊小志衷情熟女呢?
不過王玄應那妻管嚴,一杆九寸黑龍,把宋小婷送上了天,欲求飽滿至極,楊小志就算真的想,估計也沒他啥事。而且儘管掛着一個‘嫂子’的頭銜,但他對宋小婷的確沒有非份之想,不然以楊小志這混世魔王的行事風格,宋小婷後門要迎九寸黑龍,前門還要被八寸金蛇噬咬,來個一兩次,怕是真真就要死在牀上了。
宋小婷沒戲,唐玉茹和鄭槐德那邊呢,又好像太理所應當了,現在唐玉茹除了名義上是鄭槐德妻子,但也就是名義上,住在一起,互敬互愛,開墾唐玉茹那塊良田的重任,全由楊小志一人負責。
嫂子這一口,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不過有個嫰得跟幼女一樣的小姨子,要真有機會,楊小志當然也不會介意換換口味。
“幼女啊幼女,犯罪什麼的,簡直……”
“刺激到不行啊!”
楊小志躺在牀上,想着李芽芽那光溜溜的身體,眼神裡的淫邪自然不提,齷齪也有幾分,要是讓俞勝蘭和李萌萌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得一耳刮子打得這死肥宅找不着北。
不過楊小志的遐想沒有持續太久,他的房門被推開,紙鳶走了進來。
而且最主要的是,紙鳶也不着寸縷,一手捂着上面,一手護着下面,就這
麼進了楊小志的房間。楊小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這女人……是來勾引他的?
紙鳶面容哀怨,下面還好,上次已經被楊小志飽覽過風光,但上面……跟李萌萌差不多的壯觀,一隻手當然是護不過來的,除了能捂住那兩點,那渾圓飽滿的形狀,又有些半遮半掩,簡直讓男人鼻血狂飆!
楊小志愕然問道:“你要幹什麼?”
他的疑惑也沒有持續太久,因爲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當然是沐紅衣無疑,沐紅衣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開口道:“她天葵已過,嘖嘖,有玄牝丹相助,進境讓人大開眼界啊,與我當年也相差無幾了,第一個天葵,就直破二重天,放在江湖上,也能算個二流高手了……”
楊小志也終於醒悟,有些癡癡地看了看紙鳶,當然,看她胸前的風景居多。
果然……不太一樣呢。
李萌萌那一對形似木瓜,這一對就有點倒吊懸鐘的模樣了。
沐紅衣淡淡笑道:“我也想見見,這靈樞真訣功成後,到底有多神妙,我的師尊‘公孫留侯’,當初可是心心念念要練成此功,能讓天下第二都這麼趨之若鶩的神功,真是便宜你了,要是練成,莫不是有戰勝天下第一的可能?”
楊小志看了看目泫欲淚的紙鳶,收回了視線,有些無奈地對沐紅衣道:“可人家都不願意,你這麼用武力脅迫,不太好吧?”
沐紅衣負手而立,輕笑了一下,瞥了一眼紙鳶,嘴裡道:“哦,不好嗎?本教主向來講理,你可以問問她願不願意,她要是不願意,本教主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楊小志又看向了紙鳶,紙鳶卻頓時屈膝跪在了地上,也不顧遮攔,雙手攤開在頭頂,做頂禮狀,向沐紅衣俯首恭敬道:“賤奴不敢,賤奴心甘情願。”楊小志嘴巴張大,這女人失心瘋了嗎?怎麼這麼乖順?就連先前中了‘醉生夢死’的時候也沒這麼聽話啊!
沐紅衣笑得十分得意,看着楊小志,說道:“你也聽到了,可不是我強迫的。”
楊小志問道:“你這次又幹了什麼?別跟我打馬虎眼,我纔不信她突然轉了性子,肯定是受了你要挾……”
“也沒什麼啊……”沐紅衣撅嘴道,“我又讓她把玄牝丹塞回去了,嗯……蚍蜉金蟬已死,所以玄牝丹再也不受蠱訣驅使,每月中旬,丹力洪涌,以她的身板,要是一年之內不消化完丹力,就要水流成河而死了。”
水流成河……而死?
這絕對是楊小志生平以來聽到最詭異的一種死法!
沐紅衣笑嘻嘻地道:“趕巧昨天,她感受過一次丹力傾瀉,不過你沒在,不然你眼睛和嘴巴能張得更大!即便有本教主幫她壓制,那水都濺了本教主一身……”
濺一身?楊小志實在扼腕嘆息,這麼精彩的畫面居然錯過了!
“這也不是我強讓她塞回去的,我只是跟她說,如果能將此丹的丹力盡數吸納,說不定就有勝過我的機會……”沐紅衣的笑容更是狡黠,說道,“她當時也沒問會有什麼後遺症,我當然也就懶得提了。”
楊小志撫額一嘆,聽了沐紅衣講述,他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沐紅衣其心歹毒,紙鳶當然是鬥不過她的。
沐紅衣笑意吟吟地道:“行了,本教主也沒有把她置於必死之地,除了勤加練功外,尚有一門法子,可以加快消化那顆玄牝丹。”
跪在地上的紙鳶嬌軀顫動,淚眼婆娑地擡起頭,向楊小志道:“請主人施救……”楊小志被這一聲主人喊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不過……刺激和興奮居多,這隻斷線風箏,算是徹底被沐紅衣的歹毒給征服了。
不過楊小志不解地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問道:“要我施救?怎麼救?”
“玄牝乃至陰之物,意爲天地胎盤,但是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消化玄牝丹,需借男子元陽,達至陰陽合濟,方能加快吸收丹力……”沐紅衣開始掉起了書袋。
楊小志打斷道:“說人話。”
沐紅衣不滿地看了一眼楊小志,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就是在她身體裡留下你那髒東西,你留下的越多,她的丹毒就解得越快。普通男人的話,大概要一到兩年才能把她的丹力徹底化去,你嘛,按照本教主猜測,只需兩個月左右。”
楊小志被震得說不出話來,看向紙鳶,見她並無震驚的神色,顯然是已經知道了這法子。
“我擦勒,這東西怎麼像三流黃色武俠裡寫的春藥一樣?!”楊小志無語望蒼天啊,原來我註定是當小黃文寫手的命嗎?
沐紅衣嘴角噙笑:“這不是正合你意?不僅能幫她解丹毒,還可以修習靈樞真訣,一箭雙鵰,至於意外懷孕什麼的不用擔心,她的宮口已被玄牝丹所佔,在消化完以前是懷不上孩子了。”
楊小志更是目瞪口呆:“避孕藥?”
當沐紅衣離開後,楊小志有些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如果有一個吃了避孕藥還光着身子的女人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會發生什麼?這畫面簡直不敢想像,因爲太不堪入目了。楊小志看着一副手足無措模樣的紙鳶,無奈道:“先到牀上來吧,你一件衣服都不穿,也不怕感冒……”一邊說着,一邊掀開了被子,用手拍了拍牀沿,示意她上來。
紙鳶先是猶豫了一下,內心像是在掙扎,不過只是片刻,還是乖乖地摸上了牀,別墅有地暖,但當然還是被窩裡更暖和。楊小志把被子蓋在了她身上,瞧着這個長了一張蕩婦臉的女人,自嘲一笑:“我很早前就想和你覆雨翻雲了,今天算是得償所願了吧……不過和想的不太一樣,至少要你情我願,不然會顯得我太畜生。”
紙鳶緊咬着嘴脣,甚至咬出了絲絲血跡,卻只是默默流着淚,不言不語。
楊小志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剛纔紅衣也說了,我兩個月就能解掉你的丹毒,你也不用這麼着急……”
紙鳶搖了搖頭,終於出聲道:“我……我要解毒。”
楊小志不知道那丹力傾瀉時的感覺,但紙鳶知道,簡直恐怖得難以用言語形容,那是真正的‘水流成河’,之前的失禁比起這個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但我要了你的身體,你會恨我吧?”
紙鳶失神了片刻,偏過頭,盯着楊小志問道:“我恨不恨你,有那麼重要嗎?”
楊小志撐着頭沉吟了些許,卻是點了點頭:“當然重要,如果只是爲了發泄生理需求,我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我說過了,女人是用來被疼愛的,比起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我更希望女人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你可以說我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但如果你要走,我絕對不會攔你,甚至我發了話,紅衣也不會攔你。至於你的丹毒,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我一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