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含羞帶怯的小女僕,他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不是公糧交太多,楊小志不介意品嚐一下家花的味道,畢竟女僕系制服誘惑,他只在各種本子和ACG裡見過,要是在家裡還能玩玩角色扮演,那豈不是美滋滋?
不過現在楊小志深刻了解了那句‘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意思,一個安吉拉就把他榨成了人幹,後宮雖好,但鐵杵磨成針啊!
楊小志可不敢再繼續擴充後宮,至少在解決‘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安吉拉前,他是沒那心力了,至於這個小女僕,不上手,就看看也挺不錯的。
米婭不敢看楊小志,只是清洗着他和安吉拉瘋狂後的痕跡,楊小志失笑了一下,不過回想起昨夜的情形,心頭還是一陣火熱,安吉拉是他所有女人裡最主動的一個,迄今爲止,能玩的都玩過了,什麼車震,Cosplay,還有各種體位,各種場所,都是安吉拉提出來的,不過楊小志一直沒滿足這個SM女王的特殊性癖。
楊小志嘀咕着:“要不改天買幾根抽起來不疼的軟鞭,讓她過過癮?”至於滴蠟……想都別想,電擊什麼的更別提。
楊小志沒有逗留太久,他察覺到了小女僕的異樣,畢竟有些尷尬,這感覺就像在幫洗內褲一樣,而且還是夢-遺後的內褲,他在場,小女僕難免如坐鍼氈,於是他便笑道:“待會兒可能有冰雹,就不晾了,我記得庫房裡有烘乾機,烘乾一下就行……”
回到別墅大樓時,芮芯已經做好早餐,沐紅衣和辛採菱都坐在了餐桌前,紙鳶也一邊掩嘴打着哈欠,一邊從臥室裡走出來,唯獨不見安吉拉,至於許婧,她從沒不和楊小志一起吃早餐,楊小志拉開板凳,坐在了主座上。
早餐很豐盛,荷包蛋配麪包片,還有楊小志從寧蔻那裡要來的麥片衝牛奶,一大灌鮮榨橙汁,比較西式,主要還是食材準備的不一樣,湖心別墅採購事宜都是曾經烏瑟安排下來的,和一家大型超市有長期合作,,別墅食材冰庫裡存放着的都是超市送來的東西,其中以土豆還有花椰菜爲主。
而且,做早餐這種事,本來該是女僕們的活,但芮芯持家慣了,喜歡自己動手,在別墅裡,沒有什麼高低貴賤,女僕們可以上餐桌一起吃飯,只不過女僕們一般都會推諉,到底還是不敢僭越。
芮芯給了楊小志一個白眼:“你才摸了馬,手也不洗……”楊小志的一舉一動,當然都在她眼裡。
楊小志腆着臉去洗手檯用消毒液洗了洗手,才又回來坐着,拿起一片烤得焦黃的麪包片塞進嘴裡,和着麥片牛奶大快朵頤了起來,芮芯用筷子夾了一個荷包蛋放進楊小志碗裡,還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也不知道節制一下,又跑不了,天天這麼折騰,看你體力跟不上的時候怎麼辦!”
紙鳶的臥室因爲挨着安吉拉房間最近,深受荼毒,沒好氣地說道:“等他滿足不了我,我就出去給他戴綠帽。”
楊小志聽了哪裡能忍?哼聲道:“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餐桌上只有楊小志一個男的,大多也
是和他發生過關係的,沒什麼忌諱,辛採菱翻了個白眼,很多事是說不得的,他就不怕一語成讖?沐紅衣卻是拍手道:“不用怕,屁股爛了我有藥可以治,而且保證治好以後跟雞蛋一樣細滑。”
紙鳶聽到沐紅衣的話,有些臉紅,她是紅衣教婢女,也是沐紅衣座下弟子,之前就是沐紅衣把她逼着上了楊小志的牀,成了楊小志的肉便器,甚至比起許婧,她最該恨的人其實本該是沐紅衣。
但紙鳶對沐紅衣,一點兒都不敢反抗,因爲紙鳶瞭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做什麼都是徒勞,只能任其擺佈,在楊家,什麼人都能惹,唯獨不能惹這個女魔頭,倒不是說地位差別,主要還是因爲沐紅衣積威尤甚,還有點小心眼兒,惹了她沒什麼好下場,之前失禁的那段日子,可是讓紙鳶記憶深刻,這輩子都忘不了。
芮芯聽着餐桌上的露骨言語,實在無奈,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如今既然跟了楊小志,就要學會在楊家的相處方式,其實心底也是爲了楊小志好,男女情事雖然是生活上的潤滑劑,但太多了未免就有些讓人招架不住,她在來多倫多前,和陳婉瑩見過面,陳婉瑩接納了她,但順理成章地把芮芯也拉到了其陣營裡,擔起了管制楊小志私生活的‘重任’。
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太好色,女人太多,芮芯如是想着,連她自己都搞不懂,爲什麼包括自己在內的那麼多女人,居然全都默許了這混蛋到處留精的行爲,簡直像着了魔似的。
一衆人吃着早餐,但也分了陣營,紙鳶明顯是和沐紅衣一路,而芮芯則和辛採菱偶爾私語,這大概是楊小志爲什麼喜歡和安吉拉廝混的原因,因爲安吉拉沒有搭夥的習慣,或許因爲她是唯一的外國人,除了俞勝蘭外,和其他女人都不算太親近。
楊小志很愜意地坐在主座上,開口說道:“雖然人不少,但沒有上海那麼熱鬧,等這邊的事處理完,還是回上海好,到時候讓你們都懷上楊家的種,給我生大胖小子!”
沐紅衣咬着一塊麪包片,不經意地擡頭:“你這話說的語氣,簡直就像在立死亡Flag一樣……”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辛採菱這句是對沐紅衣說的,雖說封建思想要不得,但辛採菱是道門正宗,對這些事還是有些避諱的。
沐紅衣是什麼性子?被辛採菱這麼一說,那可就是火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拍着桌子道:“幹什麼,想打架?!”
辛採菱淡然道:“隨時奉陪。”
眼見場面火藥味濃重,一衆人趕忙勸架,芮芯拉着辛採菱,紙鳶則攔住了沐紅衣,但沐紅衣還是張牙舞爪地叫罵着,這場面在楊家也不是一次兩次,大家都習以爲常了,各自溫言細語地勸解了一陣,便安撫住了兩個死對頭之間的掐架。
架要吵,飯也要吃,但沐紅衣和辛採菱兩個女人之間涇渭分明,儼然是楚河漢界,楊小志悶頭吃着麥片,就聽見沐紅衣嘀咕着:“小騷娘們兒,總有一天,我要趁你睡着,在你身上下‘醉生夢死’和‘情人蠱’,讓你變成最蕩的蕩婦!”
楊小志一時啞然。
卻聽到辛採菱也哼聲道:“趁你不注意,看我不把你的潤滑油換成辣椒油,痛你個小泵娘!”
楊小志差點把吃着的牛奶麥片一口噴出來,看了看沐紅衣,之前她說要買潤滑油,原來已經到貨了,然後目光順勢往下,尋思着,既然道具已就位,那要不今晚就去把那朵小野菊摘了?
早餐吃到一半,安吉拉才從臥室裡出來,一頭金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耷拉着,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的戰況有多激烈。
昨天從車上一直持續到清晨,楊小志和安吉拉這對狗男女就沒‘分開過’,褲子已經被楊小志扯壞了,所以只穿着一條粉色的內褲,搭着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很自然地坐到了位置上,喝着一杯橙汁。
紙鳶實在佩服安吉拉的戰鬥力,昨天只是聽了些片段,就已經甘拜下風,能憑一己之力,把楊小志給降服的,迄今爲止,怕也是隻有安吉拉一個了。
楊家的餐桌上不談公事,所以一衆人吃着早餐,話語間也不過是調笑幾句,沐紅衣瞧着安吉拉,微笑道:“這崑崙女奴如果放在江湖上,怕也能擠進豔榜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願意豪擲千金,只求一夕歡愉……”
安吉拉不太懂沐紅衣前半段話,但後半段聽懂了,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回讚道:“沐小姐也很美。”
然後就是一羣女人碎嘴,嘰嘰喳喳地說道着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話。
楊小志很享受這種和諧安寧的清晨,吃完了早餐,便回了房間,昨夜的徹夜狂歡,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趁着時間還早,還能補個回籠覺。
但湖心別墅卻開始了忙碌的一天,如今居住在這裡的,除了楊小志,其他都是楊小志的女人,雖說辛採菱和沐紅衣還沒被推倒,但已經預定好了位置,一衆女人相處得很融洽,安吉拉吃完了早餐,擦拭着嘴邊,沐紅衣便湊了上來,不是問其他事,只是低聲詢問道:“你是怎麼辦到能讓小志那麼快交貨的?”
安吉拉約莫知道沐紅衣和楊小志的關係,還沒上過牀,但應該是楊小志‘內定女人’之一,聽到她的疑問,有些羞赧,知道昨夜的響動,應該被人聽去了,但對性這個方面,安吉拉向來開放,便回答說:“沒什麼特別的技巧,一直扭就行……”
沐紅衣雖然不是新手,還有專門的女奴供她褻玩,但從來沒和男人做過,又有些擔憂地說道:“那……他會不會太大,萬一撐破了怎麼辦?”
“放心,女人的承認能力很強的,連孩子都能生,男人再大,也不可能有那麼大吧?”
卻見沐紅衣扭捏了一會兒,然後才道:“我說的是後面那裡。”
安吉拉愕了一下,搞懂了沐紅衣話裡的意思,遲疑地說道:“你喜歡那個調?”然後補了一句,“那傢伙如果輕一點,應該不會太疼,但如果是第一次的話,你恐怕受不了……”
沐紅衣如喪考妣,苦着臉,有些煩惱道:“唉,痛就痛吧,大不了我多準備幾顆補元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