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沒有女性掌權的先例,但這句話也同樣適用於黑荊棘,之前沒有過,並不代表現在和以後不會出現。至少,愛琴現在不是坐穩了黑荊棘王座嗎?
雖然幫她坐上王座的,有可能是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但畢竟幫她掃除了所有障礙。
愛琴看着安妮,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了些許異樣的神采,羅斯柴爾德雖然起源歐洲,但橫渡重洋,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便已在北美打下了堅實的基業,到輝煌且紙醉金迷的爵士年代,羅斯柴爾德通過政界、軍火以及酒品販賣,累積到了驚人的財富,連FBI創始兼首任調查局長的埃德加·胡佛,對於這個家族也是諱莫如深。
到如今,數百年的風雨沉澱,造就了這個隱世家族的底蘊,曾經有人打了個比方,大概一千個比爾蓋茨,才能抗衡這個家族的財富。
是真是假尚且不論,但熟知歐洲工業革命和美國崛起故事的人,對於這個家族,一直保有幻想,就像朝聖者對神明的敬仰。
如今自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的美國,最最有錢的聯邦銀行美聯儲,背後也有這個家族的影子,可以說,這個家族掌控着世界的金錢流動,是金錢帝國中的真正王者!
甚至有一個荒謬的言論——這個世界上,有近半的人都在替羅斯柴爾德打工,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雖有偏頗,但也能從側看見羅斯柴爾德這個龐然大物帶給世人的影響,家族,金錢,地位。
北美首席,也是羅斯柴爾德最重要的一位領袖,而以如今的情勢,安妮似乎便是唯一可以繼承這個位置的人,在羅斯柴爾德,也有宗家和旁系之分,她是嫡系中唯一存活的人,其他人,都被‘代號零’也就是愛琴親手送下了地獄。
除非那位北美首席,能在年近六旬還喪偶的情況下,再搗鼓出一個男孩,不然安妮就是唯一的嫡系宗親繼承人。
愛琴坐到了奎琳對面,看着安妮心不甘情不願地抱着一個小熊進了臥室,奎琳盯着愛琴看了一會兒,也不時望着臥室方向,似乎確定了安妮已經就寢,才鄭重地對愛琴說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我不可能把安妮交給你……”
“我要的,從來沒人可以拒絕。”愛琴只是淡然開口道。
奎琳臉上露出些痛恨的表情,但刻意壓低了聲音:“你要什麼都行,唯獨安妮,並不是因爲我還在和羅斯柴爾德合作,你懂嗎,安妮現在就是我的全部!”
愛琴嘴角勾勒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如果我沒記錯,你不是曾經說過,這一生都不會違逆我的意志嗎?怎麼,現在被一個小女孩感化了?”
奎琳沉默了許久,看向臥室的方向,回頭對愛琴道:“我之前不懂,但現在懂了,你已經殺了那麼多羅斯柴爾德的人,已經夠了,至少對我來說,已經夠了。我這一次帶着安妮來見你,只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如果你想殺,就殺我吧!但你必須答應,要保證安妮的安全。”
愛琴不說話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印象中那個膽小怕死的女人,似乎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是眼前這個毫無畏懼的女人,那個曾經和愛琴一起密謀
暗害了羅斯柴爾德三個繼承人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她呢?
奎琳似乎看出了愛琴的猶疑,嘴角扯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你知道的,死亡對我來說並不陌生,但我還是畏懼死亡,這世界上,沒人能坦然面對死亡,但對死亡的畏懼,並不能動搖我保護安妮的決心!”
不知爲何,愛琴生出了一種錯覺,眼前的女人漸漸模糊,一個東方女人,準確來說是有些亞裔混血的模樣,挺着肚子,正在撫摸着自己的小腹……成爲母親的女人,兩道身影重合。
愛琴一時有些癡了。
或許對比起那個女人,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更加了解,也是爲數不多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只不過一直以來,愛琴沒有正視過她,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工具,方便掌控羅斯柴爾德的工具。
直到現在,愛琴才驚覺,原來這世上的每個人都一樣,爲了保護自己珍愛的東西,可以如此義無反顧!
那個時候,愛琴看見了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女人,或許是出於同情,也或許是爲了測試‘β’藥劑的效果,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這個女人成爲了‘β’藥劑的第一個實驗體,而強勁的藥效,把這個原本已經瀕臨死亡邊緣的女人拉了回來。
有時候,很多事就是這麼巧合。
愛琴之所以能那麼順利地殺掉羅斯柴爾德三個宗親繼承人,其中當然也是奎琳的助力,只有最核心成員纔有資格接觸到的情報,她無一例外地都交到了愛琴手中。
或許開始的時候,奎琳只是抱着一點感激,但長久以來的背叛,讓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失去了一切信念,於是她作踐自己的身體,自甘墮落,可以說,那把插在她胸口上的刀,不僅毀了安吉拉,同時也毀了奎琳。
直到安妮出現,奎琳才重拾了作爲人的尊嚴。
生命應該得到尊重,命運再如何絕望,也不能放棄熱愛生活,連一個身患不治之症的小女孩都是如此,她如何不自慚形愧?
愛琴站起身,來到了奎琳身邊,伸出手。
奎琳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她害怕,只要是人,在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都會產生畏懼,但她沒有掙扎,代號零如果真想殺人,沒有誰能逃脫,她像是哀求一般地低聲說道:“別讓安妮……看見。”
奎琳感受到了愛琴略有些冰涼的手指,但並沒有任何疼痛感,奎琳心裡有些詫異,愛琴的手在她脖頸間遊走,卻並沒有殺氣,反而……有些撫摸的意思?
女人吃驚地睜開眼,低頭看了看,愛琴的手雖然浸染過無數鮮血,也拿捏過各種利刃,但十分細滑,只見愛琴的手穿過領口,似乎想要進一步探尋,奎琳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這……”
愛琴眼中閃爍着一種奇怪的火焰,讓奎琳有些害怕,那絕對不是要殺人的眼神,這種眼神奎琳很熟悉,但從來沒有在女人的眼中見過。
奎琳有些發暈,那是一種充滿了欲-火的眼神。
愛琴……想上她?
奎琳不敢動,她雖然知道愛琴的身份,但卻不知道,愛琴
在這方面的取向,這個成熟美豔的美國婦人,當然也不是小女生,尤其是這方面的經驗十分豐富,而愛琴……手法未免有些生疏。
而且,她的所有動作……跟楊小志在那場和俞勝蘭的交戰時一模一樣,只不過楊小志這個老司機,拿捏火候很到位,而愛琴很生澀,毛手毛腳的,奎琳皺着眉,輕聲道:“太重了,稍微輕一點……”
愛琴的學習能力很強,來回幾下,便已‘摸’到了些門道,到最後愛琴摸到下面的時候,奎琳已經溼得有些不成人樣了,愛琴呢喃道:“原來女人都會溼嗎?”低頭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好像情況差不多。
空氣中彷彿都是粉紅,氣氛很是挑逗,奎琳被揉得有些不耐,撐起身體,一下子把愛琴拉到了沙發上,由守轉攻,卸去上衣,然後去揭愛琴的衣服,愛琴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衣服被奎琳脫去。
奎琳的Bra是深紫色的,而愛琴則是粉紅色,外國女人都是怪物,連愛琴這種過了二十幾年清水生活的女人都有一對堪稱‘大’級的傢伙,更別說面首無數的奎琳了,穿着衣服的時候都可見一斑,上衣一脫,深紫色Bra束縛着一對沉甸甸的‘巨’級大東西,簡直能把人活活捂死在裡面!
奎琳的經驗可比愛琴這種新手多太多,而且下手十分精準,愛琴哪裡招架得住?三兩下,愛琴便面紅耳赤,皺着眉,腰肢不聽使喚地輕顫着。
兩個女人相互撫摸,又激烈地互相親吻,場面……十分唯美。
愛琴和奎琳糾纏着,一起移動到另一間臥室,愛琴把奎琳推到牀上,那部讓她記憶深刻的視頻,大概是她的啓蒙作品,學着楊小志的手法,把奎琳剝了個精光,至於品嚐花蕾之類的活,實在不好贅述,但愛琴幾乎變成了楊小志,每一步都沒有絲毫差錯。
可最後,愛琴架着奎琳的腿時,一下子停住了,她是女人,而楊小志是男人……她沒有那玩藝兒,無法強而有力地刺穿女人的身體。
奎琳似乎看出了愛琴的困境,翻過身,從一個皮包裡取出了一根形狀和男人那裡十分相似的東西,愛琴看見那東西后,臉上有些驚懼,奎琳安慰道:“這根按摩棒雖然尺寸比男人大,但材質很軟,很舒服……”
愛琴仔細打量了一下,開口說道:“好像……沒有男人的大。”
“你之前見過有比這東西還大的男人?”奎琳有些訝然,看了看手裡長達二十釐米的東西,又從包裡取了一瓶潤滑油,倒了一些,抹在那東西上面。
“嗯,沒這麼長,但是短不了太多,但要更粗……”那一段視頻,愛琴在已經觀摩過無數次, 對於楊小志的尺寸還是約莫有了個準。
奎琳舔了一下嘴脣:“還有這麼厲害的男人?”
她可是出了名專吃男人不吐骨頭的紅毒蛇,沒有男人能征服她,她對愛琴描述的尺寸,有些怦然心動。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這一夜,是屬於拉拉的夜晚。
也是這一夜,壓抑了許久的愛琴終於得以解脫。
還是這一夜,純淨無暇的百合,徹底盛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