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志沒有爲難她們,一來是因爲安吉拉的求情,二來畢竟欺負女人不太光彩,他雖然是個混蛋,卻向來遵循原則,他給出了承諾就言出必踐。
“你看,其實並沒有想的那麼困難……”楊小志微笑道,“奎琳是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來多倫多有什麼目的,但來者是客,冒昧地多問一句,你們打算在多倫多逗留多長時間?如果可以的話,我能派人保護你們,也可以給你們充當導遊……”
“不必了。”奎琳一口回絕了楊小志的‘好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也不會成爲美國政客眼中有名的‘紅毒蛇’,她心裡忽然有種荒唐的感覺,隱約間明悟,眼前這男人的目標……好像是自己?
楊小志沉吟了一下,摟着安吉拉,笑着道:“既然這樣,你們自便吧,回去後也可以跟羅斯柴爾德的主事說明一下,剛纔被抓住的男人已經送到了黑荊棘,如果想要人,不妨提出交涉。”
奎琳深深看了楊小志一眼,便護着那紅髮少女離開了。
安吉拉看着奎琳遠去的背影,還有些愣愣出神,楊小志看出了安吉拉的異樣,低聲道:“你對那女人似乎有些格外上心。”
“她就是我在美國捅傷的那個女人。”安吉拉如是說道。
楊小志這才恍然大悟,摟着安吉拉的腰,笑着道:“這不是挺好嗎?她既然還活着,你心裡的結就能解開了。”
安吉拉猶豫道:“你也聽到了,她是羅斯福家族的人,是羅斯柴爾德的盟友,如果黑荊棘和羅斯柴爾德開戰,難免是敵對陣營,而且……她也沒有認出我。”
楊小志安慰道:“沒事,就算開戰了,她肯定要坐鎮後方,至於她沒認出你,也是很正常的事,你捅傷了她,連她都不記得了,你又何必再掛懷?”
安吉拉點了點頭,但忽然擡起頭,眼睛裡有一絲狡黠,開口說道:“要不然,你把她也收進後宮?”
楊小志撓了撓頭:“不好吧……”
“還裝,我坐在你懷裡,每次你看她,和她說話的時候都鉻得我疼,那女人是不是很有風韻?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熟婦哦……”安吉拉低頭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把楊小志那點兒骯髒的齷蹉心思點破了。
安吉拉作思考狀,一邊沉吟道:“嗯,奎琳,我聽到過關於她的事,和你胃口,一匹很野的馬,能讓你頭頂一片草原那種……”
楊小志搖頭失笑:“我現在光是對付你都吃力,也就調戲一下她,再來一匹野馬,我怕是真要被掏空了,而且要是被婉瑩知道,我不少層皮纔怪!”
安吉拉嗔了他一眼:“有賊心沒賊膽,難怪紙鳶小姐要叫你‘慫貨’……”
“這個‘慫貨’的意思不一樣好吧……”楊小志掐了一下安吉拉肥美的屁股,“說的是你這個磨人妖精。”
安吉拉不滿地挪了挪屁股,大概是被男人掐疼了,報復似的坐在男人懷裡扭動了一下,就聽到楊小志驚呼一聲:“哎唷,要斷了,要斷了……”
“哼,我就不信,等她
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看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安吉拉當然瞭解男人,嘴裡說的是一套,等事到臨頭,做的又是一套,且不說楊小志這超級色胚,別說女人光着身子,就是穿着衣服,他也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把女人剝光。
楊小志知道安吉拉的心思,微笑道:“看情況吧,總不能強迫別人吧?”
安吉拉白了他一眼:“連孕婦你都沒放過,再強暴一個熟女又有什麼關係?”
楊小志一時啞口,安吉拉知道了他和紙鳶報復許婧的事後,顯然十分憤慨,這絕對能算一件傷天害理的事,雖然對性十分開放,但安吉拉完全無法理解這種變態的事,楊小志苦笑說道:“那件事情況不太一樣,牽扯到了很多紙鳶不願意提起的往事,就像你的心魔如果真是想讓我去強暴奎琳,我大概也會滿足你的要求。”
安吉拉嘆了一口氣:“好了,我也沒怪你什麼,但少做點這種事,雖然你不信教,但你不是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我可不希望你最後下地獄。”
“那當然,現在紙鳶的心願滿足了,我也不打算再碰許婧,再怎麼也要等她把孩子生了,雖然她大着肚子的感覺還挺刺激的,但我又不敢搞出人命,根本無法盡興……”楊小志如是說道。
糟蹋許婧,只是爲了滿足紙鳶的那一點報復心,但問題是,許婧跟他發生了關係,身爲男人的楊小志又狠不下心,又不敢帶回家,這事兒要是讓陳婉瑩知道了,夠他喝一壺的,只能把許婧當小三養着,可許婧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算?他可不想喜當爹。
楊小志和安吉拉在那兒卿卿我我,格蕾全當沒看見,人都走了,酒吧也空了,她只能自己收拾着破損的桌椅,心裡自然有怨氣,不時看着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調情。
過了好一會兒,門被推開,一個男人進了酒吧,看見了楊小志後,招手算是打了個招呼,楊小志在多倫多認識的人不多,尤其是男人更少,這個人,自然是格里菲斯。
接到屬下上報的消息後,格里菲斯第一時間趕到酒吧,看見楊小志和安吉拉都在,格里菲利迎了上去,開口說道:“我聽艾瑞克一說就猜到是你……”
楊小志拍了一下安吉拉的屁股,後者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動身子,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男人之間談事,如果不是上級和下屬,一般都要莊重點,而且格里菲斯對安吉拉一直有偏見,安吉拉也心知肚明。
格里菲斯坐在了楊小志對面,對格蕾打了一個響指:“來一杯加冰威士忌……”
格蕾提着一隻杯子,放在了桌上,從冰桶裡夾了幾塊冰到杯中,又從吧檯裡取了一瓶人頭馬,擰開瓶蓋,倒了半杯,然後便遞到了格里菲斯桌前。
楊小志先問道:“那個人你見過了吧?”
格里菲斯端起杯子,點了點頭,先喝了一口,才說道:“見過了,但他到底是誰?我的天,我從來沒見過被揍得這麼慘的人,那張臉,連我都不忍心看……”
而作爲這起事件‘罪魁禍首’的楊小志只是一笑,
說道:“他可是羅斯柴爾德‘黃道十二’之一里的射手,你可要加緊看管,或許還能從他嘴裡撬出不少有用的消息,我真是奇怪,這些羅斯柴爾德的人是不是腦子有洞,一個個跟葫蘆娃救爺爺一樣,單槍匹馬跑過來送人頭……”
格里斯菲吃了一驚,羅斯柴爾德的黃道十二殺手,是如今黑荊棘最忌憚的一股力量,倒不是說憑這十二個人就能抗衡黑荊棘,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十二個人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但被殺手盯上,尤其是黑荊棘的首領們,誰都不敢放鬆警惕,天知道是不是隨便一個路人忽然就變成了殺手。
楊小志十指交叉,撐在桌上,緩緩說道:“本來我是想讓安吉拉先套一點情報出來,但他的口風很嚴,不用點刑,他應該不會招……”
格里菲斯沒有深究安吉拉和羅斯柴爾德接觸的事,只是說道:“放心,就算滾石機器裡的刑罰手們拷問不出來,送去代號基地,他什麼都得招!”
楊小志點頭道:“那就交給你們去辦了,你也知道,我喜歡偷懶,不喜歡看那種血腥場面。”
格里菲斯一口氣把剩下的威士忌灌進了嘴裡,站了起來:“好的,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格里菲斯從兜裡掏出一疊加元現金,隨便抽了一張,放在了吧檯上:“不用找了……”
格蕾也不矯情,收好了現金,格里菲斯剛要離開,卻發現酒吧裡的情形,又轉過身,把那一疊現金都放在了吧檯上,開口說道:“我的人砸壞了酒吧,這是賠償。”
但看了一眼格蕾後,格里菲斯愣了愣,臉上的表情有些震驚,像是看見了什麼奇怪的事一般。
楊小志嘴角勾起,開口說道:“賠償的事我之前已經和老闆談過了。”
格里菲斯躊躇了一下,但點了點頭,對楊小志道:“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打我電話,你有我號碼的。”
格里菲斯離開的時候,都依舊忍不住瞧着格蕾,即便沒有見過,但這張臉,對進入過代號基地的人來說,並不陌生,格里菲斯嘴裡還一直嘀咕着,像,實在太像了!
安吉拉見格里菲斯一走,又摸進了楊小志懷裡,有些喃喃地道:“你的佈局都完成了,接下來怎麼辦?”平常時候,安吉拉就很黏人,跟貓一樣。
楊小志斜眼瞧了瞧正在擦洗杯子的格蕾,見她沒有看這邊,於是把手伸進了安吉拉的衣服裡,抓住了隻手無法掌握的雄偉,感覺十分滿足,微笑着道:“餌料灑下去,接下來就是等了,釣魚要有耐心……”
安吉拉微閉雙眼,似乎被挑逗的有些難受,張嘴咬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但卻沒有把男人的祿山之爪推開,只是任其擺佈,對着楊小志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今天霍斯還想幹我,被我拒絕了,你要怎麼獎勵我?”
楊小志一聽,哪裡還受得了,簡直梆硬如鐵,嬉笑道:“待會兒獎勵你吃根大冰棒!”
“呸,什麼大冰棒,就你那小牙籤,給我剔牙都不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