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這輛改裝車,其實已經很完美了,楊小志老爸的那輛,開一次就要損壞很多部件,幾乎是開一次修一次,沒辦法,時速400碼,大概能追上飛機了,一些易損部位,當然經不起這種程度的磨損。
楊小志封車三年,今天重出江湖,他計算過,他最多能以300碼的時速入彎,今天都只能算正常發揮,超過280碼入彎後,車身依舊有擺盪的情況,處理不好就會翻車。
好在米迦勒應該只是車技嫺熟,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楊小志看似贏得很輕鬆,但如果不是對車子掌控到了如魚似水的地步,他又怎麼敢跟這些外國飛車黨叫板?這混球雖然沒有扮豬吃虎的心,但所有人都以爲他是豬,實則不知,他纔是真正的虎!
楊小志把車鑰匙還給了路西法,就見格里菲斯湊了上來,滿是訝然地道:“楊……你,居然這麼厲害!”
“運氣好,運氣好……”
姜戈哈哈笑道:“能戰勝‘死亡天使’之一的米迦勒,不是運氣好就能行的,楊你不必謙虛。”
米迦勒也終於駛到終點,單腳立地支撐着車身,車上的愛琴跳了下來,看了一眼楊小志,卻沒說話,只是對姜戈點了點頭。一羣人圍着楊小志,雖然大多都是說的英語,但卻能感受到其中的溢美之意。
崇拜強者是人類共性,不管什麼膚色,不管什麼種族,只要你夠強,就會有人不吝讚美。楊小志今天展現出來的實力,當然是值得被崇拜的,所以說,在一個領域達到一定程度後,都是有出路的,即便是飆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就是這個道理。
正在一衆吵嚷間,辛採菱卻目光一凝,一指彈出,人羣中的梅丹佐一下僵住,倒在地上,手裡一把摺疊刀也瞬時脫手。站在旁側的兩人頓時一躍而出,正是‘滾石機器’裡的鐵塔和特洛伊木馬,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直取楊小志!
楊小志臉上的笑容不變,辛採菱已經出手,大概只花了眨眼的功夫,也沒人看清楚辛採菱是怎麼出手的,那兩個彪形大漢已經跟那個梅丹佐一樣,倒在了地上。
不過辛採菱出手極有分寸,三人都是被制住了行動,沒有傷及性命。
米迦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聽楊小志說道:“這三個,恐怕就是被特朗普收買的人了,我很好奇,他到底花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收買到黑荊棘的三位首領。按理來講,黑荊棘的首領,應該是什麼都不缺的吧?”
在黑荊棘高層里居然出了內奸,實在讓在場的人很震驚,姜戈吩咐把人關了起來,其他人,都是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
這三個一被抓,反對吉爾伯特繼任的人,就只剩下了米迦勒和安吉拉,米迦勒自然不用多說,他當然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楊小志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跟愛琴
閒聊了幾句後,就帶着辛採菱離開了。
愛琴看着米迦勒道:“麥可,我父親當年雖然撤除了你天使大首領的位置,但這麼多年,卻從不偏袒任何一方,你和路西法,即便算不上朋友,但至少是同幫的夥伴。這一次,你被人利用,我可以不追究,但下一次……我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米迦勒苦笑了一下,點頭道:“是我被過往衝昏了頭,吉爾伯特是黑荊棘的主人,就算是死,也絕不能被外人執掌。”
“至於你……”愛琴冷眼瞥着安吉拉,安吉拉心中一緊,卻聽她繼續道,“我可以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去楊小志身邊,有任何情況都要向我彙報。”
安吉拉點頭,卻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後面一片溼漉漉的痕跡,一臉別有意味的表情,看了一眼路西法,心臟滿是異樣的跳動。女人是很難達到那個點的,之前也說過,全球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女人能享受到那種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雖說安吉拉在那百分之三十以內,但卻從沒體驗過以這種方式到達。
這也可以看出楊小志的車到底有多快了,男人在失重狀態下會抑制生理反應,但女人卻剛好相反,這麼猛烈的反應,安吉拉只體會過這一次。
安吉拉對楊小志產生了一種濃烈的興趣,額,或許可以說是性趣。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貞操這種事,早就喂狗了,不管是追求身理或是心理的愉悅,楊小志已然把她推上了一種恍惚失神的地步。女人不僅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情結,也有研究表明,讓女人達到最高點的男人,則更讓女人難以忘懷。
對於安吉拉來講,這當然是一次最獨特的體驗,到現在都還有點雙腿發軟。
有一句話說得好,女人一旦對男人產生興趣,也就離一起滾牀單不遠了。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膜啊!楊小志也不是韓閱梵,能當這麼長時間的和尚,要是有女人自薦枕蓆,別說是十幾年,十幾天怕是都忍不住。
……
楊小志帶着辛採菱回酒店後,其實也沒什麼事做,但人嘛,都是這樣。有事情要辦的時候,總覺得時間不夠,一閒下來就覺得無聊,主要是多倫多這地兒,楊小志也不熟,除了黑荊棘的人,也沒認識的。
他的朋友本來就不算太多,那些各奔前程的同學,楊小志很少主動聯繫,一方面是生活的圈子不一樣,勉強湊在一起也不算愉快。另一方面嘛,這混蛋的心性雖然看似隨和,但實則孤傲不遜,很少有人能跟他交上朋友。他喜歡一句詩‘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爲底遲’,大概能切合他的交友原則。
無用社交,反倒會耽誤自己的時間,楊小志雖然不算是急功近利的人,不做那種趨炎附勢的事,但社交嘛,總要有自己的一套衡量準則,他要的社交圈,難免會有些利益牽扯。
在上海的時候,他曾經給過早餐店老闆娘一張名片,雖然後來聽說老闆娘的兒子當上了什麼電競職業選手,專打遊戲,所以並沒有來尋求幫助。
什麼‘苟富貴,勿相忘’,都是沒錢時忽悠人的鬼話,人都是這樣,圈子決定了處事原則。楊小志現在身份不同,也不必去找那些什麼貴人求助,所以很少去套近乎。
只不過,女人例外。
所以柳大尉和姜晚晴離開以後,楊小志就徹底沒了熟人,雖然到外國旅遊很開心,但又沒有導遊,根本不知道哪裡好玩。
姜戈和愛琴自然要處理黑荊棘內部的麻煩,對於這場爭權性質的變故,重視是一方面,更主要是暴露了很多問題,堂堂黑荊棘首領,被國會議員收買,實在是一件讓人無奈的事。
人啊,貪心不足,永遠是一切問題的根源。
‘死亡天使’和‘滾石機器’的大首領,幾乎是多倫多的王侯將相了,可偏偏就是這種王侯將相,自毀身後,最喜歡做這種權爭謀鬥,楊小志很不解,說起來,寒生胄也一樣,實在不知道這些人腦袋裡在想什麼。楊小志雖然也是個貪心不足的傢伙,但做起事來,卻懂得輕重,對這種鋌而走險的勾當,他是不肯幹的,因爲他有自知之明,其實要不是龍主和屠人王把他趕鴨子上架,他是很拒絕當這個潛龍之主的,這種買賣,穩賠不賺啊!
在上海也好,北京也罷,楊小志都還有些門道,出去兜兩圈,說不定就能騙個什麼少婦人妻,佔佔便宜揩揩油之類的,運氣好,就像韓妙音一樣,‘一炮泯恩仇’以後就順利地拐回了玫瑰園。到了多倫多,楊小志就無力施爲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
而俞勝蘭和陳詩月,當然是不肯跟這混蛋白日宣-淫的,尤其是陳詩月,才被破了身子,有半天都是在牀上過的,這是無法避免的後遺症,而且要不是楊小志下手有輕重,恐怕她今天是起不來了,俞勝蘭就曾經遭過這一手。
下午的時候,楊小志又去了一趟‘迷失酒吧’,酒吧還沒開門,但格蕾已經守在了吧檯上,整理着昨晚被楊小志和愛琴打爛的桌椅板凳,楊小志推門進入酒吧的時候,格蕾並沒有任何意外,只是做着自己的事。
造成眼前這個景象的‘罪魁禍首’楊小志,當然也不好閒着,幫着把幾張被撞爛的桌子,丟到了雜物間。
“今天開不成了,等我聯繫的桌子到了以後才能開門。”格蕾淡然地說了一句。
楊小志點了點頭,卻笑着問道:“那給我來一杯牛奶?”
格蕾動手倒了一杯,推到了楊小志面前,嘴角微微揚起:“你們中國男人真奇怪,來到多倫多居然都不喝酒。這可是多倫多啊,在這個罪惡王都裡,沒有男的不喝酒!”
“喝酒這種事在中國,是一種培養友誼的手段,我當然是會喝酒的,但不會一個人喝酒,酗酒並不可取。”楊小志如是回答道。
格蕾‘哦’了一聲,顯得有些感興趣,卻開口問道:“那陪我喝一杯呢?”
楊小志攤了攤手:“美女邀請,當然只能奉陪……”
兩杯威士忌,楊小志記得這種威士忌,在第一次和烏瑟見面的時候,他就喝過這種口味清淡的加拿大威士忌,當然是和烏瑟一起喝的,但世事難料,這一次喝,烏瑟卻已經作古。
楊小志舉着杯子:“我要先敬一個人……”
一口飲下,即便是口味清淡,但畢竟還是威士忌,酒液帶着濃烈的酒精氣息,雖然不辣喉,但依舊讓楊小志一個酒勁打抖,長舒了一口氣,看着格蕾道:“我是該叫你格蕾,還是……”
“吉爾伯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