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看到依依的表情笑着說:“這個是我仿你那個做的,還是不象啊。”
依依笑了笑說:“挺象的。”
然後搭了臺子,依依把手機放一邊,擦了擦手,輕輕的拔弄了幾下,好久沒有碰琴了,手有一點不適應。
依依調了一下琴後想了想今天彈個什麼比較好呢,想想今天是一個開心的日子,那就彈一首歡快的曲子吧。
然後她就想到了春江花月夜,馬上調整了一下心態,然後輕輕的拿手一撫,“噹噹噹”的一聲輕脆的琴就此響起。
所有的人突然一下子都靜了下來,頓時大家原本熱火朝天的場面,一下子被這清風明月般的琴聲給深深的吸引住了,正當大家聽的入神的時候,一聲清揚的簫聲突然慢慢地響了起來,和琴聲此起彼伏,大有琴瑟合鳴,相互得應,十分的和協,就象是天生就是這樣的。
慢慢地曲調一點一點的起了變化,那簫聲尤如一隻金鳳一般的引着依依的琴聲隨它而動,不知不覺中,已經由原來的春江花月夜變成了一曲鳳求凰,大家彷彿就能看到一隻金鳳在依依的跟前翩翩起舞,訴說着思念,愛幕之情,讓聞者動容,聽着傾心,所有的人都被它深深的感動了。
等到大家都深深地沉醉其中後,那隻金鳳依依不捨的一點一點的遠離而去,直到簫聲停下,大家都還沒有回味過來。
依依彷彿看到了飛機上凌軒對自己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接觸,還有屋裡那時不時的觸碰,油輪上的歡笑和地下室裡的溫暖,這讓她不由的沉思起來,這是誰,難道是凌軒他來了嗎
依依馬上跑了過去,但是那裡一個人影也沒有,除了那飄動的紗帳,什麼也沒有,那有什麼人啊
依依愣愣的看着那飄動的紗帳,一股若有若無的熏衣草的氣味淡淡的傳到依依的鼻尖。
葉歡走了回來說:“那位朋友已經走了”
依依點了點頭。
葉歡說:“你得了特等獎,是不是要說一下啊”
依依走回臺子,笑着說:“我很意外獲得了這個特等獎,但我今天要說的是,運氣人人都有,它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出現在我們在場的每一位身邊,同時我也希望在場的同學,朋友們,身體健康,心想事成,新年新氣象。”
大家一聽齊齊的鼓起掌來。
依依慢慢地走了下來,然後小小馬上走過來,拉着依依說:“來,快我給我看看果6啊”
依依笑着回到桌子邊坐下,馬上這一桌子上的人都圍過來看了看後說:“依依你的運氣還真好啊,應該去買個彩票。”
依依只在一邊輕輕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買彩票這麼純手氣的活,她可沒那個興趣,要是摸彩,到是可以試,自己有透視嗎,不過她對於買彩票沒有興趣,錢,對於她來說現在根本就是一個數字,所以彩票什麼的,她是一點想法也沒有的。
現在獎也抽了,晚會也差不多了,大家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葉歡卻在這時說:“旁邊包了k歌的地方,有想去的同學可以去。”馬上就有三三兩兩的同學往旁邊走去,小小馬上拉上依依說:“依依,我很長時間沒有去k歌過了,要不你今天陪我一起去玩一下吧。”
葉歡他也在一邊笑着說:“是啊,難得聚會,不玩個盡幸怎麼行,再說你今天可是大獎的得主,怎麼說也要一起去,讓我們也沾沾你的好運氣,讓我們在新的一年裡賺更多的錢啊”
依依被葉歡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了,只好笑笑說:“那就去吧,不過我不怎麼會唱歌。”
小小馬上說:“就是去熱鬧熱鬧的,不會唱也沒有關係的,再說了,你音樂細胞這麼好,怎麼可能會不會唱呢”
依依只好跟着小小一起去了隔壁的包廂裡k歌,一會兒這個包廂就來了二十來個人,依依看着都是自己的同學也就沒有什麼拘束,小小是一個拿着麥就不肯放手的人,一會兒一個人唱,一會兒要拉着依依一起唱,依依也只好跟着她唱了幾首歌,不過更多的男同學是拉着依依跟她喝酒,依依一開始還有一點控制,可是後來大家都喝高了,有一點剎不住車,然後就一瓶又一瓶的開始灌了起來,依依也不知不覺的被他們給灌醉了,倒在一邊。
小小推了推依依,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小小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葉歡他們更加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許多人都倒在地上了,小小爬到依依身邊。拉了拉依依說:“依依,我們回去了。”
依依在那裡倦成了一團,一動也不動,這時門打開來,走進來一個男人,小小眯着眼看着,這個男人好帥啊,馬上高興的說:“帥哥,你怎麼進了我們的包廂,是來接我的嗎”
那個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到依依身邊,彎身抱起依依,小小馬上急急一把拉住他說:“你是誰,幹麻抱依依”
那個看了小小一眼後說:“小峰,把她送回家。”
馬上走出一個男的拉起小小就要走,小小馬上不幹了,雖然她也有一點醉,可是沒有象依依醉的那麼厲害,人事不省,所以馬上大喊大叫起來,這時倒在地上的幾位男同學也被叫醒了過來,看到小小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拉着,而依依卻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着,馬上酒也醒了一半,雖然爬起來很辛苦,可是他們還是努力的爬起來,想把依依從那個陌生人那裡搶下來,葉歡更是使勁的讓自己站起來。
但是那人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揮了揮手,這些醉鬼們一個個又通通倒下,連着小小也倒倒了下來,那個是更加沒有什麼顧忌的把依依抱出了包廂,飛快的離開了。
等依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沒有睡在自己的牀上,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仔細的看了一眼後發現這應該是一處賓館的客房,只是自己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難道是自己昨天喝醉了被人送到這裡來了,她按了按還有一點痛的頭,坐了起來,這酒還真不能喝得太多,她一邊揉着頭一邊從牀上走下來,馬上看到自己居然穿着睡衣,也就是昨天有人給她換過衣服。
求收蒧,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