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宗師嗎?你和寧宗師誰厲害?”
當孫陽和獨孤盛和獨孤雄碰杯之後,那名小廝突然問道。
“這位是?”
孫陽就猜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廝一定是獨孤家族的人,至於是誰,孫陽就不清楚了。
“孫公子見諒,這是我妹妹,獨孤鳳,這次非要跟着我們出來玩,妹妹,不能夠沒有禮貌。”
獨孤雄連忙說道,獨孤鳳是獨孤家族的小公主,備受尤楚紅的疼愛,這次走到半路才發現獨孤鳳居然也跟了出來,可是又沒有辦法把她往家裡趕,只能夠帶在身邊。
“原來是獨孤小姐,我是不是宗師,我不好說,但是我肯定比寧道奇宗師厲害,不信的話,等你見到他,就讓他來找我,比試比試就知道了。”
孫陽笑着說道,但是周圍的人沒有人把孫陽的話當作玩笑,因爲孫陽剛纔殺向霸天的那一手絕對比自己厲害,厲害很多,多到讓自己看不到邊。
“好,我見到寧宗師一定會告訴他的。”
獨孤鳳認真的說道,但是依舊是好奇的打量孫陽,孫陽的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是爲什麼會這麼厲害呢。
四大門閥之後就是江湖各個勢力,這幫那派的,反正都是在一方頗有名氣,要不然也不可能接到飛馬牧場的請柬。
最後就是來到江湖散客這裡,剩下的三大寇就在這裡,孫陽來到這邊的時候,他們不少人連忙低頭,免得被孫陽看到,發現自己是剛纔起鬨的一員。
孫陽只是笑了笑,不和他們計較,自己殺雞儆猴的目的已經達到,這些人連當那隻雞的資格都沒有。
“曹寨主,久仰久仰。”
孫陽來到剩下的三大寇之一的曹應龍這裡,“鬼哭神號”曹應龍,也是四大寇之一。
“不敢不敢,孫公子太看得起曹某了。”
曹應龍連忙謙虛的說道。
“不,曹寨主,我可不是胡說,令師還好吧,如果見到令師,希望能夠幫我轉達一句,我手中有他需要的東西,如果感興趣,就來找我吧,希望曹寨主能夠把話帶到。”
孫陽對曹應龍說道,這讓曹應龍臉色變了又變,他知道孫陽在說誰,但是他很震驚,孫陽是怎麼知道自己師父的,石之軒,可以說是魔門第一人,但是這一直都是一個秘密,不過孫陽的話他可不覺得是玩笑,自己師父需要的東西,自己也許應該轉達一下。
敬酒一圈下來,孫陽可是喝了不少酒,但是沒有一絲醉態,這也讓所有人稱奇,不愧是高手,連喝酒都比別人強。
等到喜宴結束,孫陽纔回到了東方,發現商秀珣正在往嘴裡塞點心,看到孫陽進來,連忙往下嚥,結果全噎到喉嚨裡了,把小臉憋得漲紅。
“慢點吃,有沒有人和你搶。”
孫陽輕拍了商秀珣的後背一下,法力打入,輕鬆的化解了商秀珣的噎食,商秀珣這才舒服了很多。
“夫君,人家是怕你笑話。”
商秀珣已經嫁給孫陽了,自然開始稱呼孫陽爲夫君。
“有什麼可笑話的,餓了就吃東西,這是人之常情,這要怪就怪商管家,居然不知道給秀珣你準備點吃的,吃飽了沒有?沒有的話我讓人再送進來點。”
孫陽笑了笑,給商秀珣倒了杯水,商秀珣連忙接過來。
“已經吃飽了,夫君,你坐着,應該是秀珣來服侍夫君的。”
商秀珣不太習慣孫陽給自己服務,畢竟古代男尊女卑是常態,商秀珣雖然平時在牧場說一不二,可是現在已經嫁人了,就要有嫁人的樣子。
“不礙的,在我們家,沒有這麼多的規矩,以後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孫陽對商秀珣說道,畢竟孫陽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雖然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比起古代的男人可是要好太多了,至少是尊重女性。
“是,夫君。”
商秀珣好奇的看着孫陽,發現孫陽也沒有那麼強勢,不像是收服飛馬牧場的時候那麼厲害,反倒像是一個謙遜的翩翩公子。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秀珣,我們也休息吧。”
孫陽一句話,就讓商秀珣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只能夠任由孫陽把她抱到牀上,然後就是各種羞人的事情,長期習武讓商秀珣的身體有很高的柔韌度,孫陽可以盡情解鎖各種姿勢,而且結實健美的身體也讓孫陽有不一樣的感受,一直折騰到半夜,才和商秀珣一起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孫陽就是帶着靈兒小倩和商秀珣在飛馬牧場之中游玩,至於那些賓客都交給了商震和那些執事去接待,再說,喜宴已經結束,賓客們已經該離開了。
當然,也有一些有打算的人留在了這裡,想要和商秀珣或者孫陽進行一些交易,只不過兩個人現在都沒有空搭理他們,都交給了商震去處理。
孫陽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因爲自己不會做出任何承諾,自己是修行之人,任何承諾只要出口就必須完成,要不然就會在心境上有缺失,而自己又不會給他們做任何交易,因爲從現在開始,飛馬牧場的一切都要爲自己的爭霸做準備。
所以拒絕人的事情都交給商震去解決就行了,自己沒有功夫去陪那些人磨嘴皮子,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不過半個月之後,飛馬牧場來了個客人,孫陽是肯定要見一見的。
“裴大人?或者說是石之軒?看來曹寨主把我的話給帶到了。”
孫陽看着面前這個清瘦的中年人,他就是人稱邪王的石之軒,也算是一個悲劇人物,年輕的時候遇到了慈航靜齋的碧秀心,兩個人相戀並生下一女,也就是石青璇,雙龍世界裡數一數二的美女。
但是因爲兩個人分屬魔門和慈航靜齋,本身就是勢不兩立,結果分道而馳,後來更是失手殺了愛妻碧秀心,因爲錯手殺死愛妻,石之軒精神分裂產生雙重人格,時而爲殺人不眨眼的絕代高手,時而爲愁懷滿襟的騷人墨客與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