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亮覺得自己非常的幸運,接下來所要遇到的任務,竟然又是他看過的電影,而且這部電影還非常的賣座,是他比較喜歡的一部。
趁着沒人的時候,丁亮悄悄對吉爾等人介紹了他記憶當中有關這部電影的一些劇情。
《活死人之地》這部電影還算不錯,說的是在殭屍霸佔了絕大部分領土後,人們組建了一個新的聚居地,電網與河流阻擋了喪屍的腳步,少數富有和強權的人住在城中的高等住宅裡,他們依舊過着奢華的生活。其他人則在貧民區棲息,那裡醫療衛生相當的缺乏,和富人過着截然不同的生活。這個城市被一羣冷酷的投機者們操縱着,其首領便是一個叫做考夫曼的老人。
爲了保證生活用品的運輸,一羣以金錢爲目的的僱傭兵被派往到城市外面執行任務,他們改裝出了一輛大型的裝甲車。然而,就當考夫曼和他的僱員們正絞盡腦汁掙錢時,城內和城外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城內的混亂日益嚴重,而城外的殭屍軍隊也開始轉變,它們變得越來越聰明,終於有一天,危機爆發了,喪屍們拿着武器,集體越過河流,衝向了聚集地。
值得玩味的是,也許是因爲喪屍危機的爆發不是很久,大家的認識還未改變過來,聚集地裡居然還是以美元做爲主要通用貨幣,這對丁亮等人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喜訊。
於是乎,丁亮等人在離開之前,他們順便洗劫了埃爾市的幾家銀行,他大致上估算了一下,這些錢加起來,至少也價值三千萬美金,這還是他們覺得這些東西太礙事,並沒有太多收集的緣故。
天剛剛矇矇亮,就在全副武裝的大客車即將駛出埃爾市的時候,吉爾突然大叫了起來。
“嘿,大家起來,快起來,事情有些不對勁!”
吉爾匆匆忙忙地拉過丁亮,玉手驚恐地指着窗外的一個喪屍,道:“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就是那個傢伙,剛剛他居然跳到了那輛吉普車的車頂上,而且他噢……天啊!”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外,那個被吉爾指着的傢伙居然一把撲倒了它旁邊的那隻喪屍,竟用它那鋒利的牙齒咬斷對方的脖子,然後一口一口的吞噬起了自己的同類。
喪屍居然吃起了喪屍?
不僅吉爾和丁亮,就連聞訊而來的衆人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這麼多天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尼祿和索羅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丁亮,他們想從丁亮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可惜,丁亮卻對着二人搖了搖頭,臉上帶着同樣的疑惑。
“這不是很好嗎?”小石頭忽然笑了起來。
聽到妹妹的話,姐姐薇奇塔也樂呵呵地:“就是,喪屍和喪屍自相殘殺,它們自己內耗,說不定世界很快就清淨了。”
“事情哪會這麼簡單,你們沒發現麼?周圍只有那個喪屍吃自己的同類,其餘喪屍都沒有反應……咦!你們快看,它吃的速度好快,不對,它那哪裡是吃,完全是吞啊!”安迪驚詫地指着那隻喪屍。
丁亮正在思考些什麼,等到那隻喪屍吞掉了自己的同類,沒肉可吃,正準備朝着下一隻喪屍撲去的時候,丁亮突然拿起放置在一旁狙擊槍,瞄準那隻喪屍的腦袋。
“砰!”
看着喪屍的腦袋爆開,過了良久,丁亮才放下槍,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偏頭轉向了大家。
“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大家,剛剛那個傢伙變異了,雖然我對T病毒不是很瞭解,但是,我記得T病毒的特性就是進化變異,而且我們也確定了人類可以進化爲舔食者,那麼,喪屍是不是也能進化成舔食者呢?比如說剛剛那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等到他吃飽後,估計就會出現一個新的舔食者了。”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片刻,吉爾才顫聲道:“你確定?”
“我十分確定。”丁亮苦笑一聲,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因爲就在那個變異喪屍爆頭而亡的一瞬間,他就收到了主神的提示:殺死一隻舔食者,獎勵1金幣。
顯然,對方正在朝着舔食者轉變!
“我的天啊!”小石頭拍着額頭,唉聲嘆氣道:“感染的人類能變成舔食者也就算了,連喪屍自己也能升級,這樣下去,那過不了多久,豈不是會出現一支舔食者大軍?”
“舔食者大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石頭剛把話說完,丁亮與吉爾等人就被這幾個字嚇了一跳,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發現彼此眼中都充滿了驚詫與恐懼。
喪屍大軍和舔食者大軍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前者是一堆垃圾,而後者則是順便一個就能夠輕易滅掉一堆垃圾的超級毀滅者,更何況是一羣?
“我幹!”丁亮恨極了主神,忍不住憤怒地對着天上豎起了中指。
憤怒歸憤怒,路還是要繼續走的,他們不僅得在十天之內趕到費德勒格林市,而且還得順路完成小石頭姐妹倆遊樂園的願望。
車子一路前行,行進速度非常的慢,路上到處都是廢棄的汽車,偶爾還有幾個遊蕩的喪屍衝過來找死,以至於大巴不得不走走停停,半天時間僅僅才走了六十多公里,眼看就要到傍晚了,衆人只好選擇在一座人口不足萬人的小鎮上過夜。
厄休拉小鎮……
這個時候,小鎮上最大的一家酒店裡,第三層最大的客房內,幾個人正幹着他們平時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昏暗的夜色下,房間的雙人大牀上,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在躺在上面,她長得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堅挺的胸脯,細膩的腰肢,還有金色柔順的一頭長髮,如果在平時,她一定會爲自己的美麗而感到驕傲。
可是,此時的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恨自己的美麗,恨這個世界的所有男人。
不知何時,她美麗的外衣不知被丟到了哪裡,身上一絲不掛,胸口兩糰粉嫩上滿是淤青,兩手更是被綁在了牀頭兩側,牀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她沒有動,動的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兩腿被男人用力撐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賣力地衝刺着。
今天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她不記得了,她連有幾個人壓過自己也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從早到晚,每隔一段時間,總是有人壓在她身上,或抓或咬,或用皮鞭抽她,甚至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大漢將她的一隻乳.頭都咬了下來。
房間一邊,兩個黑人大漢也沒有閒着,一邊看着牀上的大戰,還一邊討論着怎麼玩出新的花樣。
“這婊子平常高傲得很,現在還傲個屁,可惜了,這兩天她那裡變得好鬆,沒勁。”
“哈哈,那是當然了,誰叫你前天把甄妮玩死了,現在我們五個男的就弄那麼一個女的,她那裡當然鬆了。”
“誰說我弄死的,是她自己撞牆,關我屁事!”說完,他對着牀上的人嚷嚷道:“你幹完了記得清理一下,別弄得髒兮兮的,老子一下還要……”
“蓬噔!”
響聲傳來,徒然,房間半掩着的門猛地被人踹開,沙發上的兩個裸.露的黑人急忙朝着一邊的手槍摸去,可惜,來人的反應比他們更快,門一開,他便扣動了扳機,兩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一羣人渣!”來人冷冷地看向牀上。
“誰?別……”牀上忙碌的男人盯着那不速之客,剛要求饒,一顆子彈已經沒入了他的眉心。
來人正是丁亮,過了不久,吉爾緊隨其後,不一會兒也出現在了房間之中,看着牀上的女人,二人臉上的殺氣絲毫不減,女人遍體鱗傷,一雙空洞的大眼睛目無焦距地睜着。
丁亮皺着眉頭,將吉爾留下來,自己則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陣子,聽着房間內響起的那道槍聲,丁亮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吉爾已經結束了那個女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