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一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一)

漆黑的色夜,轟鳴的雷聲,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白光照在屋內的大牀上,一對男女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瘋狂地糾纏着。

女子的皮膚白希如玉,比上好的羊脂還要細膩,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頭散落在雪白色的枕頭上,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臉龐差不多隻有巴掌大,濃淡相宜,弧度彎彎的緊蹙着,眼睛緊閉,長睫不停地抖動着,好似停在那裡,微微扇動的蝴蝶的翼,鼻子小巧挺立,微張的脣瓣,好似缺氧的魚,不停地翕動着,看起來性感又誘人。

男人覆在女人的身上,小麥色的肌膚緊緻而泛着健康的光澤,寬闊的肩膀,完美的肌肉,他有一頭濃而密的黑髮,從側面看去,五官立體而頗有棱角,彷彿刀削斧鑿一般,薄脣順着女子奧凸有致的身軀一路向下,似乎是太賣力的原因,額角掛着晶亮的汗珠,隨着他每個動作,發出低沉而粗噶的喘息聲,同時伴隨着女子的嬌吟,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奢靡緋色中。

男人的體力似乎很好,每一下都用盡全力,並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女子的眉頭蹙得越發緊,伴着口中吟哦,身體難耐的扭動着,不知究竟是拒絕,還是想要的更多。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當男人終於將自己所有的熱情都給予身下的女子時,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接着男子仰躺在她的身邊,大口地喘息,平順着呼吸。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將他的輪廓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男人的臉深邃俊美,一如古希臘的神話雕像,完美的無懈可擊。

一邊的女子皺着眉,忍着身上的痠痛轉了個身,只留下後背給男子,光潔圓潤的肩頭,微微顫抖着,半掩的被子下,她雙手緊握,死死地抓着被子,呼吸間,一滴眼珠從眼角落下,迅速被棉質的枕頭吸收,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水漬。

閉上眼睛,耳朵裡都是轟隆隆的雷聲,腦海裡閃過一個又一個清晰的片段,最後定格在那個漆黑的房間裡,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於地獄,由遠及近,傳進她的耳膜……

江雨婷永遠也忘不了,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如果當時她不是太大意,如果她對那一晚的採訪地點稍微質疑一下,如果……她沒有那麼匆忙地答應去採訪,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而她和這個男人也就不會有交集呢?

她一遍遍地問自己,最後卻是自嘲的笑了,她難道忘了容澈是什麼人嗎?既然他想做,就一定不會失手,即便不是那一晚,也會是其他的某個晚上,總之,在他看來,她就是他的一個玩具,恰好……他現在對她感興趣,而至於興趣會維持多久,這不由她來決定,從開始到結束,都是他一手掌控,而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黑暗中,身後傳來容澈均勻的呼吸聲,他睡着了。容澈,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你的生活中從不缺少女人,爲何要用那樣的手段得到她呢?

記憶一下子回到三個月前。

那晚,她第一次在黑暗中踏進這座別墅,那晚上的記憶這輩子她都不會忘記。

當別墅的大門關上,當眼前一片漆黑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她本能地想要逃,卻從空曠的房間裡傳出一道冰冷噬骨的聲音,“江小姐嗎?請進一步說話!”

“……”江雨婷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她想後退,卻又覺得不妥,這個聲音並不算陌生,但是……卻絕不是她記憶中容澈的聲音,一時之間,她僵立在門口。

見她半晌沒動靜,裡面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江小姐,你不是要採訪我嗎?爲什麼還不進來?”

“呃……容……容副市長,我……今天很晚了,我看我……”江雨婷還沒有說完容澈就打斷了她,“江小姐,既然已經來了,又哪裡有走的道理?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只怕……就沒有下一次了!你不是說……你沒辦法向領導交待嗎?”

“我……”

他不容拒絕地開口,“進來吧!”

江雨婷的手緊緊地攥着揹包帶,腦海裡經過短暫的鬥爭後,終於咬了咬嘴脣,憑着感覺向前移動。

這裡對她是陌生的,又是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她哪裡知道該往哪裡走,腳下又有沒有障礙,一不小心,似乎絆在了什麼東西上,只聽“嘩啦”一聲,幸好,她下意識一抓,扶住了一邊的牆壁,這纔沒有摔倒,但她不知道是不是弄壞了什麼東西,趕忙連聲道歉,“對……對不起,容副市長!呃……太黑了,我沒看到!”

就在江雨婷窸窸窣窣的準備往前走,突然從房間裡面傳來腳步聲,步伐沉穩而有力,皮鞋踩在地板上,走了幾步,停下來,沒一會兒江雨婷覺得眼前似乎有了光亮,但那不是燈光,只是從窗口映進來的月光。

藉着銀白色的月光,江雨婷一步步走進房間,直到看到沙發上坐着的一道身影,那身影隱在夜色裡,因爲逆着月光,她根本看不清,只能感覺到一個輪廓,大概距離幾步距離,江雨婷便站在了原地。

“江小姐,請進一步說話,你覺得……這樣的距離能採訪嗎?”容澈的聲音再次響起,隱隱帶着一絲戲謔。

“呃……容副市長,我站在這裡就好,採訪只要聽到聲音就可以了,這樣的距離……剛剛好。”江雨婷站在原地不動,似乎對自己的態度很堅持。

“呵……就算江小姐覺得好,但讓你就這麼站着……有違待客之道,說起來……就是我太失禮了。”容澈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進江雨婷的耳膜,不知怎麼的,在這樣的夜晚,她覺得清冷無比,身體再一次打了個寒顫。

“不……不會的,我的問題並不多,很快就可以結束,容副市長不必客氣。”江雨婷越發的緊張,說起來,她在t市報社實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前前後後也採訪了不少大人物,可從沒有一次,像面對容澈這樣,緊張地手心冒汗,詞不達意。

“呵呵……江小姐,還是過來坐吧,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我想……你會感興趣的。”容澈的語氣帶着笑意,可不知爲什麼,聽到江雨婷的耳朵裡卻是越發的陰冷。

“容……容副市長……”

容澈繼續說道:“江小姐,你的父親……叫江正良吧?”

江雨婷愣了一下,半晌才點點頭,“是……是的!”

“母親叫梅若素?”容澈又問。

“是……”江雨婷越發覺得緊張,只覺得手心裡一片溼滑,想了想小心地問道:“容副市長……認識我父母?”

“呵呵……當然,江局長和梅教授也算是t市的名人,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容澈在黑暗中勾了勾薄脣,“如此以來……這些東西……江小姐一定會更加感興趣。”

說到這裡,江雨婷已經聽明白了,容澈要給她的東西一定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來不及多想便走了過去。

與容澈隔了一個座位坐下,“容副市長,您……要給我看什麼?”

對方並沒有說話,而是修長的大手向前一探,一沓資料外加幾張照片便扔到了她的旁邊。

黑暗中,江雨婷看不到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下一秒,“啪”的一聲,茶几上的檯燈突然就亮了,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她的眼睛很不適應,她下意識地伸起手並閉上眼睛。

好一會兒,她才適應過來,低下頭去看手裡的東西,只是隨意地翻動了幾張,看着上面的數字,她驚呆了,並狠狠地倒吸了口氣。

頭頂投下來一道灼熱的視線,雨婷覺得如芒在身,她猛地擡起頭,一眼就撞入容澈冰冷卻深幽的眸子,黑漆漆的不見底,彷彿可以將整個人都吸進去。

江雨婷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容……容副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容澈並沒有回答,而是點燃了他手中的打火機,“啪……”藍色的火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此刻看在雨婷眼中,卻是越發的陰森可怖。

“江小姐,你總不會看不明白手裡的東西吧?就算不明白,也總看得懂數字吧?三千萬……這足夠江正良在大。獄裡呆一輩子!若是他被抓了,你想想……你母親梅教授會怎樣呢?”還雷劃聲。

“……”江雨婷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騰至全身,她用力攥緊那些資料,恨不得撕得粉碎,可是,她知道,即使撕掉了手裡的東西,也改變不了父親觸犯法律的證據,容澈說的對,父母親的感情向來深厚,如果父親真的出了事,母親只怕……會被擊垮。

“容……容副市長,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你……想怎麼樣?”雲希的喉嚨乾啞,一顆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

“呵呵,果然冰雪聰明!”容澈滿意地笑了笑,“江小姐,這些證據……我可以讓你帶走,並自此既往不咎,不過……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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