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峰扛着阿爾法從大堤壩般的“擬態”的大嘴巴衝了出去,重見天日的他並沒有因爲感受到明媚的陽光而心情寬暢,相反,在整個已經砸得七零八落的山地周圍,站滿滿的通通都是普通形態的“擬態”。
因爲華峰之前在大“擬態”的肚子中胡來,大“擬態”不斷地在山地翻滾,可以想像,以它近千米的身軀在大地上抖動,將會給周圍產生怎樣的影響。所以周圍的地理環境已經發生了鉅變,再也與華峰鑽入“擬態”嘴巴的時候截然不同。不過這都是其次,主要的是,遍佈於周圍的“擬態”密密麻麻,成千上萬,通通都繞在大“擬態”身邊,向着華峰虎視眈眈。
華峰經過2個多小時的掙扎,早已經精疲力竭,氣喘如牛,再加上他現在扛着已經被撥光觸鬚的阿爾法,這樣的困境本來會讓他憂心衷衷的。但相反地,他不憂反笑,喃喃自語:“只是一般形態的形態嗎看來被少瞧了。”
華峰似乎不滿意這個劇情難度給予他的壓力,如此之多數量的“擬態”,本應給予任何人壓力,但華峰隨着修煉的進境,漸漸地似乎已經視一般的“族羣”式以數量取勝的敵人不放在眼內。他在視野,再也不會對個體實力不算強的敵人產生危機感。
那是一種實力已經超羣脫俗的感觸,就像一個成年人,是不會在意幼兒園小孩的敵意一樣。只不過他雖然不放在心上,沒有憂心,但並沒有因此而輕敵。經過之前數次三番地落入“擬態”陷井後,他已經反醒過了,明白到自己再強,也有可能被敵人以種種方法厄殺的。
當務之急,是逃生,並非殺戮戰鬥。深明這一點的華峰。從空間袋掏出兩顆軍糧丸服下後,深深地抽了一口冷氣,發動了“淺度”。
以華峰現在所剩餘的能量以及體力,即使通過能量入微嚴格控制能量,發動“淺度”的時間最多也只有不足5分鐘。但這5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了,對於華峰現在的實力來說,逃跑絕非難事。
大“擬態”再次蠕動了。仍然張開的嘴巴似乎在緩緩閉合,華峰也不願意久留。雙腳撐地,如閃電一樣直撲山邊的“擬態”,右腳有如剷草機一樣“剃”向“擬態”羣,不識好歹的“擬態”伸長着觸鬚就要罩向華峰,殊不知等待着它們的,是如雪花紛飛般的解體
“司媛,啓動飛機,將飛機懸浮於200米的上空,快。”數分鐘後。華峰已經釋放了“淺度”,抽空通過通訊器向司媛聯繫,但他並非已經逃出生天,因爲在遠處追逐着他的“擬態”依舊成千上萬。
出人意料般地,這些“擬態”非常頑強,華峰以其強悍的體格以及速度刻意地逃出“擬態”的包圍,輕易地逃出生天。將它們甩在身後。殊不知它們居然一直緊追着不放,只要華峰釋放了“淺度”休息,那些“擬態”馬上隨後而至,使得華峰非常惱火。
如果不是扛着阿爾法,如果不是能量所剩無幾,華峰又怎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但客觀原因所至。他不得不在山地飛躍,直至靠近螺旋飛機。
螺旋飛機是他們完成分段任務的資本,華峰可不願意冒險讓“擬態”靠近飛機。因此,他早早地讓司媛將飛機升上200米的高空,這樣的話,只要“擬態”不會變態般地射出聚能炮彈,飛機是絕對不會受到威脅的。
升上半空的螺旋飛機就如一個小黑點一般。華峰狂奔至飛機下方,後方追來的“擬態”已經逼近至數百米。在山地飛竄,華峰的速度不慢,“擬態”則更加靈活,簡直就如蜘蛛一般,他慶幸這次只是他一個人深入虎穴,否則的話,即使捕捉到阿爾法,其它人也會被窮追不捨的“擬態”撩倒的。
“獸血沸騰”再次發動,華峰有如離地的火箭一樣平地竄起,一直跳上了200多米的高空,輕巧地落到了螺旋飛機的機冀上,往打開的機門鑽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司媛臉孔,看不到有半點喜色,反而一臉的恐慌與憂慮。華峰根本就不用詢問就知道司媛爲什麼有這樣的表情了。無它,遠處堤壩方向那頭大“擬態”雖然行動遲緩,但高數百米,現在其龐大的身軀已經在飛機的機窗上一覽無遺。
大“擬態”同樣追逐着華峰,但經過長途追逐,它已經被拋離了近10千米,如今正在遠處向着飛機虎視,張開的大嘴發出“嗬嗬”的響聲就如暴雨天的雷響,哪怕螺旋飛機上也隱隱聽得見。
“隊隊長,你幹了什麼,爲什麼引來了那麼多擬態”司媛戰戰兢兢地問,雖然華峰依舊赤身,但她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遠處的大“擬態”身上。
“這”華峰一直盯着遠處的大“擬態”,突然地一拍手掌,慌張地叫道:“趕快駕駛螺旋飛機飛開,那頭大擬態可以射出近30米寬的聚能炮彈。如果它瞄準我們,我們必未可以躲避得了。”
“30米寬的聚能炮彈”司媛驚叫道,如此龐大的聚能炮彈的影像馬上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甚至產生了幻覺,覺得遠方的大“擬態”的大嘴裡面已經泛起了黃光。
司媛馬上操縱着螺旋飛機向着大“擬態”的反方向飛離戰場,直到飛機飛出了近50千米,她纔將飛機調校至自動飛行模式。
“隊長,剛纔與禹藝通訊,他們那邊啊”司媛說着說着,“譁”地驚叫了起來,但並非發現“擬態”,而是她終於覺察到滿身的華峰,其雄糾糾的男性特徵現在正在她的臉前晃動着。
“隊長,請穿上衣服。”司媛用手遮住雙眼叫道,但敏銳的華峰卻看到了司媛的手指是微微張開的,裡面透視着的眼睛正貪婪地盯着自己的。
“嘿嘿,你的眼神出賣你了,要不趁着這段時間,我們好好的戰鬥一番”華峰調戲說道,他語言下流,但還是轉過身,飛快地套上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