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本來在同伴身邊保護着羅根,爲什麼自己飛到這裡來了?剛纔那是……”禹藝已經無法長細思考,原本黑色的夜空變成一片的光白,耀眼的陽光從半空中射得他幾乎睜不開眼,強烈的危機繼續從地面冒出。
“嗖……”一枚導彈從地面射出,那枚導彈的體積比駿鷹以及禹藝的身形都要大得多。這枚導彈的速度非快,即使它只是一枚廢鐵,被它射中的話禹藝同樣會被砸得粉身碎骨。
駿鷹一揚翅膀,輕易地就避開了導彈的射擊,禹藝俯視地面,只見一臺高近30米的機器人屹立於地面上,右手舉起,噴射導彈的裝置歷歷在目,並且還殘留着噴射的花火。
“那是危險流浪者號機甲?”禹藝冷笑道:“危險流浪者沒有飛翔功能,它在瞎急什麼?”
危險流浪者,某部講述人類與來自異宇宙的怪獸戰鬥的電影,原電影中的危險流浪者高超過79米,眼前的機器人明顯小了超過一倍,但是,對輪迴營地兌換的各種技能非常瞭解的禹藝,特別是對於這種非常拉風的裝甲型操縱機甲,他更是特別感興趣。
危險流浪者屬於與人類神經同步的機器人機甲,雖然機甲的超現實上遠遠不如eva,但其性能、力量及武器,仍然相當恐怖,別的不說,僅僅剛纔射出的激光炮以及導彈,就足已威脅任何生命體。
《x戰警》的電影劇情科技遠超現實,諸如三代哨兵、金屬光球等劇情武器更是其中的科技結晶,但是,卻不會有造型如此笨挫的機器人,因此,禹藝可以肯定,操縱着危險流浪者的人,必定是輪迴者。
“爲什麼我會一個人飛到這裡?爲什麼……”禹藝自持在半空高飛,所以稍稍鬆懈,正想着,那滲入心窩的危機感再度來襲。這一次的危機,不是來自於危險流浪者,而是上方。
禹藝擡頭一看,只見剛纔被他閃避開的那枚導彈,現在正在上方直撞而下,距離駿鷹已經不足60米。
“追蹤導彈?糟了。”禹藝大驚失色,駿鷹的飛翔速度雖然稍勝司媛,但在半空飛行的靈巧性而言,駿鷹畢竟是依靠扇動翅膀而騰飛的,遠遠不如司媛的“乘風破浪”的空戰靈活,因此,面對高速射擊的追蹤型導彈,駿鷹這一頭“大鳥”,恰好成爲了耙子了。
禹藝幾乎是想也不想,縱身就往地面跳落,同時,駿座“嘎嘎”地大叫兩聲,主動地朝着上方騰飛,往導彈撞過去。
“轟……”強烈的爆炸綻放出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光芒,導彈速度飛快,禹藝僅僅墜落的數十米,導彈就與駿鷹相撞了,因此,受到爆炸的氣浪波及,他就如置身於一個灼熱的熔爐一般,毛髮更被熱得彎曲,渾身的衣衫都被烤脆,除了身上穿着的秘銀甲之外,通通都碎裂開。
幸虧禹藝已經潛能突破,及時地屏蔽了身體灼傷的痛楚,否則的話,僅僅是這一次的爆炸波及,他肯定會被震暈痛暈了。
“導彈的威力太可怕了,如果再射多幾枚,我就死定了。”禹藝的腦海中產生了一股讓他顫慄的想法,但隨之又否定了。畢竟危險流浪者所能裝裁的武器都需要從輪迴營地兌換,像剛纔那枚追蹤型導彈,價值3000輪迴點,就算藏於危險流浪者機甲中的輪迴者再慷慨,也不可能一而再才射出導彈的。
退一步說,就算還有剩餘,也不會那麼浪費,至少在未有十足把握之前,危險流浪者不可能再射出那樣大威力的武器了。
禹藝在高空墜落,他及時地再一次召喚出駿鷹,但並沒有馬上讓駿鷹懸飛,而是操縱着駿鷹下降至距離地面60米,然後滑翔開。他不敢再騰飛高空,因爲一旦危險流浪者再次射出那樣的追蹤導彈,他可難保自己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住那麼大威力的爆炸衝擊。
無可否則,身體的脆弱,就是禹藝的短板。他的強化方向就註定需要躲起來,不能被對方發現又或者有同伴在身邊保護。像現在這種遭遇戰甚至於被敵人埋伏的戰鬥,他早已經落於下風。
“危險流浪者不像哨兵那樣可以自動行動,機甲也不是什麼分子壓縮機械,所以這個危險流浪者機甲人的真正實力在隊長或者馨兒等同伴面前就是個屁。他如果不是與我偶遇而是埋伏的話,肯定是因爲覺得我實力不足,所以纔在這裡埋伏的。逃嗎?”禹藝在猶豫不決,但駿鷹與他心連心,感受到他的心意,已經朝着反方向急速飛翔。
“哈哈,禹藝,你以爲還可以逃得出我的手心嗎?”通過擴音器的擴張,危險流浪者號機甲裡面傳出了一股讓人聽了就渾身不舒服的嚷聲。那把嚷聲爲什麼讓人不舒服呢?因爲那人說話的語氣,就像憋屈了良久而找到發泄點一樣,就像在外像孫子一樣工作而回到家就向妻兒打罵裝皇帝的男人一樣……四個字:欺善怕惡。
“砰砰砰……”危險流浪者舉起了左臂上的槍孔,朝着駿鷹瘋狂地追擊,雖然距離太遠而無法射中目標,但多多少少都影響到駿鷹的飛翔逃跑速度。
“轟轟轟……”危險流浪者每踏前一步,地面都顫一顫,堅厚的山地都會被它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但它的奔跑速度非常之快,因爲它並非全部依賴雙腳奔跑,它的後背以及腳後側都有推進氣筒,協助危險流浪者像滑翔一樣狂奔,每邁出的一步,距離都超過60米,僅以直線速度而論,駿鷹根本就不可能快得過它。
“不過你們叢林小隊的人就愛逃,我就跟你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吧,看看你這隻老鼠能逃多遠。”危險流浪者再次挑釁,但他的智商明顯不足,這一番挑釁的言語說得非常直白。
本來猶豫不決但已經傾向於逃跑的禹藝,突然操縱着駿鷹圍着危險流浪者環繞了起來,他沒有選擇直線飛翔或者高飛,他選擇決鬥,因爲他不是巫道德,他不能容忍別人踩踏自己及團隊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