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紅看到視頻,怒聲道:“怎麼回事?他們影月組的人敢動我們大同會的人?”
張小翠眉頭一皺,說道:“你先別急,我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她這麼一說,張小紅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我們大同會與影月組一直是合作關係,雖然近來影月組有點囂張,有點得寸進尺,但也不至於到鬧到這種地步。”
“所以說,我們得先鑑定一下,這視頻是不是僞造的。”
於是他們很快將視頻發給了在這方面很有研究的專家。
大同會無論辦什麼事,效率那都是剛剛的,不到二十分鐘,鑑定結果就出來了。
視頻是真的。
這麼一來,張小紅和張小翠就更加疑惑:“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影月組爲什麼要這樣做?”
“據滬城分會的人說,那天上午,分會長本來是要和影月組的炎影談事情,結果就被炎影所殺。”
張小翠說道:“立即派人去調查這件事。”
張小紅道:“要不……我們先去影月組問問?”
張小翠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既然敢這樣幹,就一定做好了準備,等着我們上門問罪。所以我們先調查清楚再說。”
“嗯,有道理。”
張小紅道。
與此同時,在影月組裡。
影月組的炎影突然失蹤,這引起了影月組組長的重視。
他們也已經派雷影來調查此事。
……
當然,大同會和影月的這些事情,林亦是不知道的。
他這幾天一直在郊外無人處,練習萬劍歸宗。
控制着20把劍,在空中不斷穿梭飛行。
林亦現在對劍氣的控制越來越熟悉,而且經過這20多天的練習,他的劍氣又增強了很多。
還剩下七天時間,就又到月底了。
這七天裡,他本來不打算再有所動作了。
他已經殺了炎影,按水若冰所說,影月組一定會派雷影過來。
雷影屬於15級進化者,而他才只是個12級進化者。所以暫時還是避其鋒芒比較好。
然而,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
大同會一邊調查着滬城分會長的死因,一邊在繼續擴大着銷售規模。
如今他們在中華區已經開了三家分店,全都只售賣一種東西:進化劑。
他們每天的進賬,已經達到了1800萬左右。
但即使是如此,他們還嫌賺得太慢。
這一日,張小翠看着昨天的銷售額,搖着頭,說道:“雖然比前一天增長了20%,但還是不夠快。”
張小紅說道:“昨天一天,就收入了1800多萬,還不夠快?”
張小翠道:“對,我們還要更快,再快一些。”
“但是這已經是極限了,畢竟我們的進化劑賣得比較貴,9999塊錢一支。如果我們能把價格壓一壓……”
張小翠手一揮,說道:“降價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進化劑製作費用,每支就足足有1000塊左右,我們賣9999,很貴?一點都不貴。這些不識貨的人們,捨不得把他們口袋裡的錢拿出來。那麼,就只好做點事情,逼他們把錢拿出來了。”
“你不會是打算……”
“沒錯,我們先找一座小城市,把病毒投放進去。到時候注射了進化劑的人,不怕喪屍病毒,而沒注射的,就只有等着變成喪屍。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別說一萬塊,就算是我賣十萬,這些人也得乖乖把錢拿出來。”
張小紅搖頭道:“這樣……不好吧?”
張小翠眼裡帶着火熱的目光:“爲了我葉赫那拉氏和你愛新覺羅氏能統治世界,這有什麼不好的?當年的成吉思漢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們葉赫那拉一定會做到!”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此人看起來大約只有二十來歲,有些瘦削。
他那短袖下露出來的雙臂,看起來極瘦,雙臂的皮膚則是血紅色,看起來甚至有些扭曲變形。
他的鼻子上,鼻尖已經沒有了,只留下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坑來。
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豎鋸的機關之中,跟着林亦一起逃出來——或者說是被林亦救出來的,雙臂被刀片割掉皮肉,鼻子被喪屍咬掉的張文靜。
張文靜一雙眼睛盯着張小翠,說道:“媽,你還是不願意放手嗎?當初你說要統治世界,影月組是一大阻礙,所以故意讓我潛入影月組。我現在這樣都是被你害的。你還是不願意放手?難道非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張小翠走近張文靜,用手撫着張文靜的頭,說道:“兒子,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替你報仇,滅了影月組。他們影月組把你害成這樣,現在又敢動我們大同會的人,媽饒不了他們。”
“媽!你還不明白?”
張文靜吼道:“到現在你還把責任推脫給別人?我被搞成這樣,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把我送去影月組的,是你要滿足你征服世界的野心,把我送去影月組的。爲了統治世界,你連兒子的命都不顧了……”
張小翠面色微帶痛苦,說道:“兒子,你聽媽說,媽也不想這樣。但是當時那種情況,只有把你送過去,媽才最放心。派別的任何人去,媽都不放心。而且……當時你不是還很贊成嗎?”
張文靜搖着頭:“可現在不一樣了,我被變成了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已經想通了。沒有什麼能比活着更重要,只要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什麼征服世界,見他的鬼去吧。”
張小翠看着張文靜,又看了看旁邊的張小紅。
他眼裡火熱的目光卻並未熄滅,說道:“從前,我要做什麼事,你們父子倆都全力支持我。可現在你爸反對,你也開始反對。不過沒關係,等我真的統治世界的那一天,你們就會明白,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們父子倆!”
張文靜見說不通,搖着頭:“媽,不要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你分明就是爲了滿足自己的野心!”
說完之後,他一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