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影的反應速度奇快,但是他沒想到,林亦根本不用看他,就射出了一道能量柱來。
此時即使他做出了反應,但終究還是來不及了。
嘭——
炎影的左肩被這道一陽指的能量柱命中。
在左肩被穿透的同時,也爆了開來。
而且這一次因爲有火炎狀態的加成,一陽指的威力比之前林亦射向八組長的一陽指更大了許多。
他不光是肩膀上的血肉爆開,就連肩骨都爆了開來。
這爆炸直接波及了他的左臉。
左臉之上,頓時被炸得血肉模糊,甚至被炸出一個看起來極其恐怖的血洞來。
從這個血洞裡,都能直接看到他那血淋淋的牙齒。
“啊————”
炎影頓時慘叫出聲。
而林亦在射出了這道一陽指之後,他的火炎狀態也已經消失了。
他連忙縱身而起,在空中滑翔而去。
雖然炎影的傷看起來很嚴重,但並不致命。而沒有了火炎狀態的他,可不敢保證能將炎影一擊必殺。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逃離這裡。
但他不是往長安城的方向逃去的,而是向着遠離長安城的方向逃去。
用滑翔一直滑了五分鐘,然後調頭,向着另一個方向滑去,最終幾乎是在長安城外圍繞了大半圈,纔來到了長安城南郊,落地之時,他整個人幾乎已經虛脫了。
胸口的傷勢,再加上後背的傷勢,讓他整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極度蒼白。甚至連嘴脣都是蒼白的。
他乘了一輛公交車,向着自己所在的酒店而去。
來到酒店門口時,就看到一輛看起來很豪華的大巴也停在了酒店門口。
大巴上面,貼着巨副海報。
海報上面是五個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女孩。
而爲首的那個女孩,梳着漂亮的雙馬尾,一雙眼睛玲瓏可愛,再配上那可愛的臉龐,簡直要把人萌翻了。
她不是別人,正是艾薇兒。
大巴還沒停穩,艾薇兒就已經跳了下來。
她身穿紫色短裙,上身穿着紫色T恤。
而跟在她身後下車的四個女孩,也都和她一樣的裝束。
艾薇兒組建了個農藥戰隊,聽說在上一季的比賽之中,拿了個亞軍。
再過兩天,冬季賽就要開賽了,他們應該是來這裡參賽的。
她們一下車,就有幾個記者圍了過來,不斷地對她們拍着照。
她們是冬季杯上唯一的女子戰隊,而且個個都長得這麼美,自然是很容易吸引眼球,也是話題性最多的一個戰隊。
一個記者問艾薇兒道:“你作爲你們女子戰隊的隊長,對於這次冬季賽,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艾薇兒回頭看了一眼其他四個美少女,說道:“我唯一想說的,也是我們戰隊所有人的座右銘——”
說到這裡時,五個女孩一齊左手叉腰,右手指天,叫道:“老孃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噗……”
那記者直接噴了出來。
這一句話,貌似與這些美少女的畫風格格不入啊。
再看向那古靈精怪的艾薇兒,他們明白了,這些女孩子,都是被艾薇兒給“帶壞”的。
但是不得不承認,所有人還都吃這一套。
這樣的女子戰隊,真是萌到讓人受不了啊。
接受完了採訪,那些記者都紛紛散去。
艾薇兒這才向林亦這裡招了招手,說道:“林亦,好久不見。”
說着蹦蹦跳跳地向林亦這邊而來。
其他那幾個美少女有些疑惑,也都跟着艾薇兒向林亦這邊而來。
林亦腦海之中,系統的聲音傳來:“哇塞,這麼多妖怪,快把他們都收噗!”
艾薇兒來到林亦身邊,將林亦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不禁哈哈笑出聲來:“哇塞,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林亦看了一眼艾薇兒身後那四個美少女,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這麼一咳嗽,胸口肋骨斷裂的地方頓時生疼,疼得他嘴都要抽歪了。
他連忙忍住接下來的咳嗽,說道:“別提了,遇到打劫的了。”
艾薇兒說道:“打劫?打劫也不至於肋骨都斷了兩根,內臟也受到了嚴重損傷吧?”
對於艾薇兒對自己的傷情知道得這麼細,林亦並不奇怪。
那幾個女孩見艾薇兒似乎和林亦很熟,問道:“老大,他是誰?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艾薇兒撇了撇嘴,說道:“男朋友?你們開什麼玩笑,他也就是我高中同學而已。”
“哇,老大,你上過高中誒!”
一個女孩驚歎道。
艾薇兒沒好氣地瞪了那女孩一眼,說道:“有這麼嘲笑老大的麼?雖然你們老大我高中成績不怎麼樣,但怎麼說也是上了幾個月高中的人。”
隨後對林亦說道:“碰上我算你走運,遇到什麼難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走,先上去。”
說着便要向上酒店走去。
林亦剛走了一步,就覺得胸口一痛,同時嘴裡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艾薇兒察覺到林亦的異狀,回頭說道:“誒,你們幾個,不知道扶着點?怎麼這麼不會體貼人?難怪都沒男朋友。”
說着看到林亦嘴角的鮮血,不禁失聲叫道:“哇塞,流血了!你們幾個,誰帶姨媽巾了?”
林亦一頭黑線,這艾薇兒的性格,怎麼與系統一模一樣?
對了,系統說過,他原來的主人是近百年之後的一個叫艾立的逗逼。
也就是說,系統是被百年之後的艾立植入自己體內的,艾薇兒恰好也是從另一個世界或者說是時空來的。
而他們都姓艾,難不成……
這時候,兩個美少女一左一右,將林亦扶住。
尤其是左邊那美少女,胸口飽滿,攙扶着林亦時,林亦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那裡,不禁心中一蕩。
爲了轉移注意力,他問前面的艾薇兒:“艾立與你什麼關係?”
前面正在走着的艾薇兒聽到林亦的話,腳步一頓,回過頭來。
此時她整個人看起來都變了,不再那麼古靈精怪,也不再那麼女漢紙。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思念,說道:“他是我哥。我已經半年沒見到他了。”
說到這裡時,她眼裡掠過一抹晶瑩,委屈地低下了頭,咬着嘴脣。
片刻後,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