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錢,其實這事差不多也就這麼算了。但是檢查就不檢查了,船艙內部還是要看看的。盧小飛點了點頭,並且在心裡暗想道:“煙寒水啊,你們兩個女孩子可別給我搞事啊。”
當然,在這個僞軍小頭頭打開了船艙的們以後。盧小飛發現,這還不是一般的搞事,搞得還挺大。煙寒水在裡面的一個椅子上正做,身穿一身粉色旗袍,手裡拿着摺扇。
荼蘼在煙寒水的側下的位置坐着,穿着洋服,手裡拿了一串葡萄。在煙寒水的對面,則是女記者安妮也一身正裝,三個人正在這裡聊得十分開心。而那個皮特的男記者,則在前面給三個人拍照。
那僞軍頭頭愣住了,盧小飛也愣住了。煙寒水給盧小飛拋了一個媚眼:“小飛哥...不是說不要打擾人家聊天的嘛...”本來煙寒水的聲音就軟,再加上她學起了白檀那種蘇蘇的聲音,甚至還在發嗲。別說那僞軍小頭頭,盧小飛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地方突然一熱。煙寒水穿旗袍開衩到大腿根,修長的腿部就在兩個人前面晃啊晃的。
那僞軍頭頭嚥了咽口水,又看到了那外國女人安妮。雖然看得出來對方是大美女,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畢竟跟外國人有交情,而且看那穿着就不是一般人。於是他乾咳了兩聲,然後退了出去。要是這點眼力見沒有,他也別混了。
這僞軍看了看盧小飛,嘆息了一聲:“我比兄弟你年長,就叫你一句老弟。老弟你真是豔福不淺啊...”一股你是男人,你懂我的意思的表情,把盧小飛看的一陣無語。
兩個人又回到了船上,那僞軍頭頭對着手下招了招手:“來啊...今天的下酒錢有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把他們送出這個區域吧。畢竟這區域土匪山賊也是不少,既然有了好處,就得辦事不是。”
一羣僞軍大聲笑了起來,這麼說呢都是爲了混口吃的。盧小飛也知道他們,一般人也不敢得罪,而平民還沒油水。遇到盧小飛這種還算客氣的大戶,真心不少。
就船艙裡面的那兩個外國人,都不是那幾個僞軍能得罪的。就算這樣,盧小飛還給他們丟了不少銀元,他們自然感激這隻商船了。兩個小號的武裝商船開動起來,在煙寒水的這艘船的左右護衛着,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然後那僞軍頭頭揮手對着盧小飛告辭,離開了他們。
盧小飛也送了口氣:“幸好這些人有點眼力見,不是一羣瘋子。要不然還真不容易混過去....”
然後盧小飛就回到了船艙,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幾個女孩子銀鈴般的笑聲。盧小飛嘆息了一下,然後推開了房門。幾個人居然在聊着女孩子穿什麼衣服好看的話題,煙寒水看到了盧小飛進來咯咯一笑:“我的小飛哥....怎麼樣搞定了吧?那小子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笑死我了....咯咯咯....”好吧,就算是現在,煙寒水穿上旗袍這麼一笑,都別有一番風情。
“你哪來的旗袍可摺扇啊?弄得還真像那麼回事的,站街還是賣唱的,穿的這麼暴露!”盧小飛主要是面子過不去,因爲剛纔眼珠子要掉出來的,可不止那僞軍一個人。
煙寒水哼哼兩聲:“你還真把自己當我男人了啊,居然過來管我。老孃風華絕代,你以爲我們這次只是去破壞交通線麼?我們還要去附近的城市採購糧食,要不然回來的時候還是這波人查我們怎麼辦?而且我們的山寨的糧食也的確不多了。我們說是破交....幾裡地的鐵路。但是呢,你想過沒有,估計能延緩這條軌道也就幾天的時間。對於整個戰場的意義並不是很大,我在想爲什麼會給我們發佈這樣的任務。”
盧小飛想了一下:“沒錯...不過也可以解釋,畢竟我們人少。而這個任務相對簡單一些,鐵路畢竟經過區域太長,所以破壞起來並不算難。但是意義何在呢?還是我們其實只是負責一部分的鐵軌....”盧小飛揉了揉腦袋,沒有一絲的頭緒。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衝了進來。是七哥,他是十分焦急的,但是看到了煙寒水她們卻又把話嚥了下去。煙寒水心中想到:“下次真的不能這麼作了,在這麼作下去,以後被手下輪了都是有可能的。”
“快點說,到底什麼事情!”煙寒水臉色一沉,七哥頓時緩了過來。
七哥恢復了着急的表情:“啊,啊對了,下游發現了幾艘漁船,但是上面有一些拿武器的人。明顯不是僞軍或則是日軍,而是土匪。”
煙寒水點了點頭:“立刻讓手下去船底取武器出來,既然是土匪,那就做好準備。老孃親自出去看看!”
說到這裡,煙寒水連衣服都沒換,從不遠處的桌子下面一扣,直接拿下來一把三八大蓋。煙寒水走到了盧小飛的前面,看了看盧小飛,然後在他的身上把那剩的沒幾顆的香菸拽走了。大着火以後塞到了嘴裡,並且吐了一口菸圈。“怎麼樣?老孃耍煙帥氣把?”煙寒水咯咯一笑,叼着煙就走了出去。
荼蘼臉色陰沉:“瑪德,真她喵的能秀。”說完也從桌子下面拿出了武器,跟着煙寒水就走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記者互相看了看,皮特無奈的也拿出了一支手槍:“安妮,我也去看看,你小心一點。”當然他說的是英語。
“真是婦女能擋半邊天啊,不過怎麼看那個煙寒水就一點女孩子的氣質都沒有呢。就跟從小當成男孩子養的一樣,而且一身小痞子氣息。不會是扶他把?”盧小飛也是晃了晃腦袋,回到了船頭。
在她們這船的前面,有五隻小漁船。每隻船上面能有六七個人,手裡也拿着快慢機盒子炮。爲首一人面容兇悍:“把船停下來,誰讓你們在這跑的,不知道這裡都是平爺的地盤麼?管事的給我滾出來,不懂規矩就讓爺爺我教育教育你。”
回答這個聲音的,直接就是煙寒水一槍。把那羣人嚇得都一哈腰,畢竟他們也沒想到對面有槍。然後這羣人就看到了一個穿着旗袍的絕色女子,手裡拿着三八大蓋站在船頭。“老孃就是管事的,怎麼?找死麼?這是梁山的船,你們是個什麼東西?”煙寒水可不管別的,梁山在這裡好歹有點聲望,至少能嚇住不少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