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西行法師的過去

春節時分,幽宅中,小軒窗,書桌前…

粉發蘿莉手執書卷,漫不經心的閱覽着,雪發蘿莉則手拿毛筆在宣紙上揮毫潑墨着,氣勢恢弘,神情肅穆,好似一代大師。

“夜莫 ,你說父親大人怎麼還不來啊?”粉色蘿莉

“姐姐莫急啊,現在只是剛過晌午,西行法師想是還在路上”夜莫這麼勸慰着

“是嗎?”幽幽子

“是啊,這個問題姐姐你都已經問了不下十遍了”夜莫無奈的說

“我這不是緊張嗎?”幽幽子放下書卷,雙手交疊,臉現憂愁的說

“姐姐你就放心吧,咱保證西行法師一定會來的啦”

“真的,確定嗎?”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夜莫拍着自己平坦的小胸部,信誓旦旦的說,“姐姐,不要再說這個啦,換個話題怎麼樣?”

“那你說一個話題吧”幽幽子寵溺的摸了摸夜莫的小腦袋

“嗯,那個我想知道西行法師爲什麼如此仇視妖怪啊,就我的觀察,西行法師對於妖怪的仇視似乎不僅限於人類和妖怪的不和一點吧?”夜莫

“你想知道這個啊,那就說來話長了”幽幽子

“長話短說”夜莫

“你這孩子,聽不聽我說了”幽幽子佯裝發怒的戳了戳夜莫的小腦殼兒。

“我聽我聽”夜莫委屈的扁了扁嘴,做洗耳恭聽狀

“嗯,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事情發生的地點,我倒是確切的知道的,那就是西行寺的後院裡”

“男子和少女就是在這裡相遇的,春天的櫻花樹正是開的最歡的時候,兩人就是最大的那顆櫻花樹下邂逅的。巧的是,那顆櫻花樹正是男子種下的”

“起初,男子和少女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後來啊,找到共同話題的他們,每天的那個時候都會在櫻花樹下聊天。而那共同的話題,正是在他們頭頂上的櫻花,那個時期男子在少女的啓示下,做出了許多美麗的詩歌。男子因此得到了櫻花是人的稱號,可他對此不屑一顧,他最在意的只有少女…”

“久而久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心中出現了叫**的情愫。他們的關係從話友變成了朋友,從並肩的夥伴成爲牽手的伴侶”

“姐姐,那男子是不是西行法師啊?”夜莫提出疑問

“好好聽着,我這不是在講嗎!!”幽幽子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夜莫的腦袋

“哦,我知道了”夜莫吐着舌頭說

“兩年後啊,男子和少女在櫻花樹下結爲了夫妻,開始了幸福的生活,不過在一年半後…”幽幽子有些低沉的拖長了一口氣說

“怎麼了”夜莫緊張的問

“一年半之後,他們多了一個女兒,成爲了三口之家~~”幽幽子帶着惡作劇的笑容說

“姐姐你真討厭~”夜莫知道自己被涮了,心裡老大不樂意了

“呵呵,不逗你了~”幽幽子輕笑着說,“總的說來,男子和女孩的生活十分的美滿,尤其是女兒降生之後。只不過,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幽幽子的語氣轉向低沉了哀傷,這次不似作僞了

“洛裡附近出現了一隻大妖怪,他本事高強,生性狡詐,很多人前去討伐,都沒佔到好處。男子聯合西行寺的僧人們,在一陣惡戰之後擒住了他,那大妖怪見打不過了,立刻就投降了。說是願意當男子的奴隸,侍奉男子,男子心軟了,就答應了他。誰知卻是惹上了大禍”

“被押到西行寺的大妖怪,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掙脫了束縛,在男子的面前擒住了女孩。大妖怪拿着匕首指着少女的喉嚨,逼迫男子自殺,要是不從就殺死少女,因爲啊,在所有人中只有男子對他能造成威脅”

“那最後,男人把女孩救下來了嗎?”夜莫有些緊張的說

“很遺憾,這是個悲劇不是喜劇,成爲少婦的少女自殺了,她不想看到男子因她而受到傷害。悲痛不已的男子憤怒的滅殺了那隻大妖怪”

“‘啊清,我快不行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還有我們的女兒,你要好好照顧她’少女最後是這樣說的,男子悲痛欲絕的將她葬在了那顆櫻花樹下。那一年,男子出家了,只將精力花費在照顧他們的女兒身上”

“那個男子就是我的父親,也就是在那之後,父親對妖怪的仇恨已經超越了人類和妖怪的對立,成爲最純粹的憎恨…”幽幽子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揭露你的傷心事…”夜莫耷拉着小腦袋瓜兒,怯怯的說道。這段故事不僅是西行法師的心酸回憶,而且還是幽幽子的痛苦回憶,夜莫真的想左巴掌打左腮。

“啊,沒事的,你不是有意的嗎~再說這些事情已經憋在我心裡許久了,說出來會好一些”幽幽子寬容的笑了笑

“嗯,姐姐不怪我就好”夜莫喜笑顏開的說,“還有啊,我還真不知道,西行法師還有這麼傷心的往事啊!”夜莫又有些感慨的說,每個好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女人,每一個家庭都有一段黑歷史,不是夜莫能夠觸及的

“所以,我想父親能開心一些,放鬆一些,只不過,我一直都做不好”幽幽子

“哪有,姐姐已經很努力了,這次也一定會讓姐姐的父親開心的”夜莫爲女孩打着氣,看到女孩因失落而黯淡的臉,小蘿莉心裡很不舒服。小手牽起幽幽子只比她大一點點的小手,幽幽子只是掙扎了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任由夜莫牽着自己的手。 wWW● тtkan● c o

“嘿嘿,真是謝謝呢,有夜莫在真好”幽幽子

“呵呵”夜莫傻笑着,幽幽子見露露不再自責了,心裡稍寬。

不是很高的櫻花樹下,兩個可愛的小女孩手牽着手,靜靜的立在那裡,“吶,小夜莫啊,你覺得我們像不像牽着手散步的小情侶啊”女孩嬉笑道

“姐姐,你再不正經,咱不理你了!!!”夜莫小臉微紅的嚷道,心裡卻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啊,姐姐,我有些內急,想要上一下廁所的說~”“好好,快去吧”幽幽子微笑着說,着說可愛的妹妹,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傻瓜妹妹了~

觥籌交錯,人聲鼎沸,西行法師的壽辰是在西行寺進行的。洛裡的名流以及西行法師的很多親戚都來了,規模不小的西行寺險些無法將他們容納下來

時至下午兩點,大家已經向西行法師祝過壽了,現在坐在西行法師的周圍的都是西行法師很熟識的親戚,什麼哥哥、姐姐、妹妹、弟弟以及他們的孩子們。其他的一些名流們都藉着西行法師的壽辰,和西行法師以及其他人打着關係,擴展着自己的影響力,這也是社會上的大宴會的普遍現象了。

西行法師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大家說這話,接受一些人零零星星的敬酒,什麼祝福的話語早就說過了。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日頭,西行法師思量着,該是行動的時候了呢~

瀝青色的磚瓦鋪在黃土地上,縫隙間是瑩瑩的綠草,古樸的院牆內是十分清雅的房屋。佛家本就講究六根清淨視錢財如糞土,因此西行寺雖然規模很大,但是並不奢華,寺中建築多是有相當的古典氣息。

一個比幽幽子宅後院還要大一些院子,幾顆櫻花樹隨風搖擺着,馬廄旁佇立着一隻傻乎乎的小蘿莉【夜莫:你丫的才傻來,魂淡作者】

夜莫是根據西行法師留下的空間座標紙,瞬移到了這個院子裡,才從幽幽子宅來到這裡,小蘿莉就看到了和她瞪着眼的驢子…

“嗨咦,草泥馬君,很高興見到你呢”夜莫嬉笑着和驢子打着招呼

驢子睜着銅鈴般的大眼睛瞄了她一下,‘姆’了一下,表示歡迎,然後旁若無人的趴窩下去,繼續補眠中。

“喂,草泥馬呀,你跟着西行法師這麼久,有沒有知道一些他的醜事啊”夜莫一點都不想讓草泥馬悠閒的樣子,對着馬廄裡的驢子說道

驢子睜開雙眼,不耐煩的盯着露露,伸出前蹄子在地上扒拉着。夜莫好奇的看向地上,才發現原來它是在寫字啊,小蘿莉輕輕的唸到,“你~~真~8~~婆”,露露連起來讀着:“你真八婆!!!”

驢子做了一個‘你懂了?’的表情,又閉上眼睛小憩起來。夜莫則是尷尬的撓了撓臉頰,訕笑的繼續說道:“吶,我哪有乃說的那麼不堪雅。不說這個啦,聽說你很能吃呢,一天能吃好多幾塊切糕,是不是真的啊?”夜莫天真的問

驢子不耐煩的剜了她一眼,十分不高興的轉過頭去,又伸出後蹄子有扒拉着:‘你是SB嗎????還有你個正吃貨沒有資格說我’

夜莫 看了整個人都灰白話,被微風吹散了….

哎呀,連一隻驢子都不理我,脾氣還這麼倔,你丫的和西行法師一樣的都是驢脾氣【人家草泥馬本來就是驢的說】。撒,沒意思,我還是注意聽信號,準備開始計劃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九聲悶響,三短一長,兩短兩長,一短三長,這便是西行法師和夜莫聯繫的信號,夜莫擡頭看向聲源,“嘿嘿,該幹活了,嘿嘿,希望一切能順利呢!拜拜了,草泥馬~~”

幽幽子枯坐在書桌前,等待着上廁所的夜莫,也沒有心情看那本書卷了

只是等了許久,那小丫頭都沒有回來,‘小夜莫你怎麼了,就算是上廁所也不該用這麼久時間吧,難道她出了什麼事嗎?’幽幽子站起身來,決定去看看

廁所的位置在後院的角落,半年來夜莫一直都很精心的保持着宅子的衛生,這廁所也包括在內。她對廁所的整治和打掃,使得其乾淨程度可以比擬正規飯店的廁所,連氣味也是一點也不難聞,你要是不看根本猜不出那裡是廁所。

“夜莫,你好了嗎?”幽幽子在廁所門外喊道。

許久沒有回話,幽幽子伸手一推,廁所門‘吱’一聲就開了,裡面空空如也。“沒有在這裡嗎?”幽幽子將小腦袋探到裡面疑惑的說,“看來真的沒有呢~”

“那是在那裡呢?”幽幽子食指輕點歪斜的小腦袋,擔心的想着,“用廣域搜索試試吧,希望夜莫她沒事!!【乃是魔法少女嗎?】”

出生自陰陽師世家,幽幽子不可能是什麼也不會的嬌弱大小姐,其實讓她獨自去除妖,大概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她的能力比西行法師強的多,雖然不能控制,但是對戰妖怪的話,她那誘人死亡的能力夠他們吃一壺的了。只不過幽幽子太善良了,大概會下不去手的吧。

念動咒語,靈力匯聚在幽幽子指尖,粉紅色的麪條狀的圓圈像水波一樣向周圍擴散開,方圓百里內,沒有東西能逃過它的感知。這情形就像是《灼眼的夏娜》裡那個瑪瓊琳·朵剛到御琦市時尋找那隻小鳥的時候用的那個一樣【原來乃是火霧戰士啊~~】。

“沒有啊,到底在那裡呢”許久幽幽子張開漂亮的雙眼,若有所思的看向遙遠的地平線處,那個已經化爲小黑點的存在——洛裡鎮。

“華良啊,今天來真是熱鬧,平時都吃不得這麼豐盛飯菜啊”華原是西行寺裡小字輩的僧人

“那是,西行法師可是大名人,這排場算是頂尖的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華良大聲的吹噓着

“去,你驕傲個啥呀,那又不是你,你…”華原還想繼續說,可卻被接下來的一幕將他的魂都給嚇掉了

只見一個黑影襲來,華良就飛了起來,在空中打着橫飛了出去,像是麻花、像是陀螺。又像是旋轉了90度的灰色小天鵝兒…

‘啪’華良旋轉了1080度,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華原正尋思這一下該有多疼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也騰空而起了,一隻白嫩嫩冰涼涼的小手把這他的脖子。‘邦’,華原也重重的被釘在了一根圓柱上了,後腦勺因爲撞擊疼得發木,腦袋一陣發暈。

他緩了好一會兒忍着腦袋的疼痛,睜開雙眼,發現了罪魁禍首。那是一隻雪發血瞳的小女孩,因爲身高不夠,所以以她飛在半空一米多高,才能勉強用手卡着華原的脖子。她睜着血紅的眼睛,張着粉嫩的小嘴兒,“咱問汝,西行法師在哪裡?咱勸汝最好乖乖的回話,不然咱就用咱的獠牙,咬斷汝那脆弱的脖子~~”說着女孩還張口爲華原展示她的一口好牙….

夜莫張着小嘴,向眼前的小和尚展示着她的好牙齒說道:“咱問汝,西行法師在哪裡?咱勸汝最好乖乖回答問題,不然咱用咱那獠牙,咬斷汝那脆弱的脖子”

華原小眼打量了小夜莫的嘴裡一下下,哆哆嗦嗦的說:“我說親,我只在你嘴裡看到一對小乳牙,哪裡有獠牙啊~”很好,少年你真有勇氣呢…

肉眼可見的紅暈出現在夜莫的小臉上,“無路賽,咱說獠牙就是獠牙,汝沒有發言權。”她露出自己的小乳牙恐嚇道

“是是,小大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華原表示自己的小命要緊,這小妖怪實力了得,她要找西行法師告訴她便是,西行法師一定能收拾她

“渣渣,汝最好不要耍小心眼,那樣的話,咱一定不會饒你”夜莫下了最後的通牒,聲音說不出的威嚴

華原不識好歹的看向小女孩的眼睛,十分可愛的大眼睛中現在迸發出無邊的壓力,深邃雙瞳就像一潭弱水,沉浸在其中就再也出不來了。華原被小女孩釋放出的威壓,壓的喘不過氣來,一頭冷汗如決堤一樣直往下流。

‘嗖’一根透骨釘飛來,逼開了小女孩的手,華原滑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咦,西行法師?”小女孩落到一旁的地上,凝重的看向來人,確切的說是一羣人,而西行法師正站在他們的正前方

“妖孽,爾膽子真是肥啊,居敢在西行寺行兇,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將爾降服”西行法師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看似傷重,卻並無大礙的兩人,伸出兩根手指頭,裝腔作勢道

“來得正好,咱這次就是爲了殺汝的,咱必將汝腦袋釘在咱家門上,當門神~”放出氣勢,小蘿莉用冰冷的語氣說,霸氣護體的小蘿莉瞬間高大了許多

“呔,兀那妖怪,你以爲你是誰,竟敢向西行法師挑釁,不需西行法師出手,吾等出手就能將你擒下”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和尚振臂高呼,說着還招呼着身後的衆人。你還別說,大部分人都紛紛響應着,看這和尚也是有些威望的呢

可是這又如何,小女孩不屑的瞄了他們一眼,“汝不過是隻螻蟻罷了,不過百隻的螻蟻又有何用,對咱來說一盆熱水就能澆死汝們”

“哇呀呀呀~休得猖狂,手下見真章,師弟們列陣”那青年和尚被氣得夠嗆,直接動起手來。

‘喂,你唱戲的呀,哇呀你妹啊,還有一羣打一個你們不感到羞恥嗎?baka們~’心裡這麼想着,小女孩的臉上的不屑更濃了。一個小蘿莉被幾十個大叔圍着,這小蘿莉卻是沒有一絲害怕,反倒是完全沒將眼前的人放在眼裡,一副絕世高手的傲然之氣側漏而出,只見小蘿莉輕啓櫻脣,“米粒之光,汝敢於日月爭輝?罷了,給汝們些教訓!”

小女孩雙腳開立,雙手微側,挺胸擡臀,氣沉丹田,吸氣、呼氣、吸氣、呼氣、最後一次深呼吸。從她嬌小的背上依稀可見一對七彩的絕美翅膀,優雅的伸展開來,將小女孩拉到一米的高空中【旁白菌:一米算哪門子高空~~】

血色的雙眸帶着無盡的殘暴【裝的】,櫻桃般的小嘴圓張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一連串聲音透過空氣傳播過來,獅吼功、平**還是狼嚎?NO、NO、NO,都不是,這是一段優美的海豚音,聽過維塔斯的《歌劇2》的想必會十分熟悉….

美麗的歌聲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可是在這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這小蘿莉唱歌是要幹什麼來?這就要說說小蘿莉這首歌的唱法了,這聲音是如天籟一樣沒錯,可是這歌聲卻是夾雜着精神攻擊。一聲頭暈耳鳴,二聲大腦空白,三聲魂飛出竅

只見西行寺內,除了西行法師外,其他人全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在地上哀嚎翻滾着,連那個青年和尚也是如此。“妖孽,快住手,佛咒·滅斜”西行法師手腕一甩,一張金閃閃的符咒擊向小女孩,迫使她停止了音波攻擊

“喲,挺能幹的嗎?居然能擋住咱的音波功,該說不愧是西行法師嗎!”小女孩手背捂着小嘴,眼中精光一閃,做着高深狀,“不過我喜歡,有嚼勁的吃起來才帶勁”

“少廢話,妖孽受死~”西行法師高舉禪杖,“萬佛朝宗”

‘萬佛朝宗,這名字真太俗氣了點吧’小蘿莉這麼吐槽着,‘還有這麼快就用大招沒問題嗎?’

無數金色的小點點在兩人身周匯聚,先是小光點,然後是光球,最後匯聚成光幕。金光像是不要錢一樣涌向小女孩,一點攻擊的死角都沒有,小蘿莉就像蛋黃派裡的黃油,被包了個嚴嚴實實。

“妖力屏障”小蘿莉雙手一攤,在最後一刻放出了一個血紅色的防禦罩,將自己包在裡面。就是不知這防禦罩防禦力如何,但是也是把小蘿莉護了個密不透風了

金光和紅色的罩罩相撞,發出了近似於鋸木頭一樣的怪異聲音【旁白菌:爲何會是這樣的聲音啊,很獵奇啊,有木有?作者菌:嘛,別驚訝啊,一切皆有可能啊~】。‘轟隆’塵土飛揚,夾雜着一聲尖利的慘叫,一個大坑展示在大家眼前。大坑中央是隻狼狽的小蘿莉,衣服因爲之前的攻擊破了許多洞,過膝白襪也變成了網襪,白皙嫩滑的皮膚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中,殘破的裙子下隱約可見白色的小胖次~

蘿莉妖怪小臉微紅的杵在那裡,手不知所措的伸着,也不只是遮哪裡了。她現在心裡老不舒服了,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像很多漫畫的少女一樣,給別人發放福利。雖然自己還小,而且看到的人不多,但她就是相當彆扭、十分不爽、很是委屈…

遠處剛趕來不久的僧人,一個個都看傻了眼,露出像是看到女神一樣的眼神看着小蘿莉,我想要不是她年齡還小,他們早就撲上去了吧。可即使是如此,他們那猶如實質般的侵略性的目光,還是嚇得小蘿莉縮了縮可愛的小身子,完全沒有之前威武的樣子

“汝等着,咱一定會回來報仇的!!!”小蘿莉眼角溢出委屈的淚水,羞惱的看着精神抖擻的西行法師,扇動着美麗的翅膀灰溜溜的逃跑了,剛纔的霸氣似乎是漏光了一樣,連一絲影子都不見了

“妖孽休走!!我去追那妖怪,我去收伏了那妖怪就回來!”西行法師回頭吩咐剛趕過來的小字輩的僧人照顧受傷的人,轉身縱身跳起追向了蘿莉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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