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有什麼用?
越是奸細,越需要僞裝好。別人推脫的工作上,他也需要積極、努力、任勞任怨。
陳永仁是如此、餘則成是如此。別的,自己不知道的什麼人,肯定也是如此。
而他可能導致的損失,只是一點情報而已。對於自己這種‘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做法來說,還會怕泄露什麼情報嗎?儘管看,隨便看。
這樣一想的話,多個人幹活,不是很好的事情嗎?哈哈哈哈!
至於稱呼,先來的那個稱爲特爾特杜一號,後來的稱爲特爾特杜二號。就這樣吧。
“真是不幸,我們又犧牲了幾名隊友。”於是,王洛這樣寫了起來。“真是幸運,你活着回來了。”
看到這樣的紙條,特爾特杜二號一動不動。
“如果覺得累,就先去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王洛見他這樣,又寫道。“但不要太放鬆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團隊裡發生了不少事情。眼下還有戰鬥在進行,過一會兒可能會需要你。”
說着,他看向遠處三象團隊的營地。
剛剛,納爾斯說‘人多了反而不好’後,帶了三個人過去。再加上三象叛變的三人,就是他的全部力量。
應該能完成任務吧。
王洛又看向遠處的尼浩魯先生。
這傻子很緊張。他又想拿回自己的位置,又擔心納爾斯在戰鬥中給三象造成的損失太大。剛剛,他竟敢向自己提出要求,派人去通知納爾斯,不得過度傷害三象的成員。
王洛剛剛把他敷衍過去了。但現在,他正非常嚴肅的考慮着這樣的問題:擊敗三象團隊之後,要不要幹掉他?
那個叫辛格的人,識相的多。可以讓他來當三象的頭目。過會兒,也許可以和他協商一下。要不,就讓這位尼浩魯先生當三象的團長,然後讓辛格先生當副團長---再把尼浩魯留在自己這邊。
這樣應該是最優選擇。能讓辛格幹活,同樣也能保證對他的壓力。
面前的特爾特杜二號,看到他注視的方向,又拿起筆來。“納爾斯已經贏了。”
你看到了?那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報告?王洛看向遠方三象團隊的位置。
“人多了反而不好。”
納爾斯的這句話又響了起來。也就是說,會影響都每個人獲得的利益....
算了,隨他去。能靠四個人拿下三象團隊,要搶多少,那也都是他應得的。目的達成了,也足夠了。
“那就好好休息吧。”王洛寫道。“黑暗中,不知道下個敵人什麼時候會出現,不知道什麼樣的危險會降臨到我們什麼。到時候,團隊還要多多仰仗你的力量。”
特爾特杜二號看到後,王洛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緊張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輕鬆。
很好,這就很好嘛。接着,特爾特杜又拿起了筆。
“您剛剛說,看到大家都是骷髏的模樣。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能接受自身穿越到空間的人,看到活動的骷髏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有什麼好怕的?“幻覺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要是有人真的變成了骷髏呢?”特爾特杜二號又寫道。
“就算大家真的都變成了骷髏,只要能保持理智,只要他依舊當自己是團隊的一員,我就不會在意。”王洛寫道。“之前我不是說過嗎?願意加入的人,來者不拒。區區變成骷髏這種小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他要是能帶好面具和手套,讓別人不產生排斥感,就更好了---這也是對大家的一種尊重。”
“您能這麼說就太好了。”特爾特杜二號這樣寫道---王洛能感覺到他身軀的顫抖。“接下來,我只能用最好的表現來回報您和團隊。”
這總是值得期待的....“很好,我期待你的表現。”王洛回覆道。
他站起身,離開了。之後,王洛喝了點水,感覺有些疲憊。
和尼浩魯的交談很輕鬆,但剛剛的這一楊,自己不知不覺的,似乎是打起了全部精神。
好像,是因爲有危險?
王洛看向正走向遠處的特爾特杜二號----他隱瞞了什麼?
他又拿起剛剛兩個人寫下的紙,對比着看了起來。
一號的內容裡:意外的離開、只有骨頭的狼、繼承者、保住了性命、迴歸營地...
二號的內容裡:意外的離開、光鹿、只有骨頭的狼、繼承者的攻擊、死而復活、和骨狼一起進攻繼承者,並殺掉了樸太浩...
另外,二號很關注‘要是有人真的變成了骷髏呢?’這個問題。
這應該就是他想要隱藏的。光鹿復活他的時候,他也變成了一具骷髏。
對此,他並不想隱瞞,而是給出了充分的暗示,並希望能得到接受和諒解。
而一號,隱瞞了更多。
能就此判定一號是假的嗎?
不,無法排除別的原因。性格、隱私、輕視....畢竟自己和特爾特杜只是同一個團隊的人而已,並不是很熟。
自己需要的是他的戰鬥力,他需要的是能輔助他、支援他、幫助他的隊友。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自己隱瞞纔是正常的。
他正這麼想着時,遠處響起了腳步聲和滋滋聲。
擡頭看去,是納爾斯等人回來了。他們四個,一個被綁着的俘虜---這骷髏一看到自己,就發句了巨大的滋滋聲。還有,之前來過那三個人中的兩個。
尼浩魯在遠處,高聲滋滋着什麼---無非是些問結果之類的。隊伍中也沒人理他,直接走到了王洛面前。
“我應該恭喜你們的勝利嗎?”王洛看到他們停下腳步,笑了笑,舉起一張寫着這些的紙。
穿着納爾斯衣服的人坐到了桌前。“對此我欣然接受。我們完成了任務,擊敗了三象的抵抗力量,活捉了三象的領袖拉基夫。”
他把這樣的紙條遞給王洛後,扯了扯被綁着的那個人身上的繩子。隨後,發出了滋滋的幾聲。
這應該是在說‘就是他’。王洛朝他們點點頭,隨即寫了起來。
“辛苦了。拉基夫先生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有用的。”納爾斯看了看被綁着的那個人,這樣寫道。“失敗者毫無禮貌的傻話,沒什麼好在意的。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