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樓終於忍不住問道：“難道體質沒有什麼，拳意實質、滴血重生、千變萬化、粉碎真空之類的天賦嗎？”
“你是從哪裡看來的小說設定，怎麼會有這麼莫名其妙的東西？”殷行一臉我不看小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遊戲裡面的體質類，大部分是輔助，也只有覺醒了輔助類天賦的體質特長者，才容易找到隊友。”
“……”顧小樓很想將自己的天賦展現出來，讓他開開眼界，不過最終還是克服了這種衝動。
轉眼他又想起來，第一次天賦強化的時候，確實出現過用力量代替體質，作爲主屬性的選項，不過他當時沒有選擇，畢竟那個選項對他的幫助不大。
如果以後出現了用精神，或者感知來替代主屬性，自己是否要選擇呢？
“還是不改了吧！”一來，顧小樓現在的體質，已經固定成爲主屬性了，難以再替換。二來，感知和精神之所以強大，還是在於他們的天賦加成，顧小樓覺得自己的天賦如果真的更改了，和他們比較起來，還是難以完全發揮自己的優勢。
殷行剛纔看見顧小樓思考的時候，就開始和殷悅說話，討論殷悅直感的用處。
“……直感也應該經歷一些訓練，這樣才能夠完全發揮出效用。”殷行說道。
顧小樓回過神來，剛好聽到這一句，他立刻接口道：“我有個好辦法。”隨即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某卡牌收集遊戲，遞給了殷悅。
“你可以試試，在自己感覺對的時候抽卡，從某種意義上說，直感也是能夠預知未來的啊。”顧小樓對殷悅使用說服。
“我覺得不行的，應該沒什麼用，直感只是能夠幫我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幫你抽卡，對我有什麼利好嗎？”殷悅不想幫顧小樓抽卡，並且使用了反駁。
“那每次你抽到SSR，我就給你十塊錢的獎勵。”顧小樓再次使用說服，而且這一次看上去有理有據使人信服。
“那小悅你試試吧，正好看看直感的效果。”殷行不想殷悅和未來隊友的關係太僵，所以也對殷悅使用了說服。
“……”殷悅最終看了殷行一眼，沒有反對，從顧小樓手裡接過了手機。
點開遊戲，這是一種經典卡牌手機遊戲，不過顧小樓作爲非洲人，不肯充錢又不肯肝活動，到現在也沒能收集到任何一張SSR。
“第一把，開始。”顧小樓看上去比殷悅自己還要興奮。
殷悅拿着手機等待，過了一會忽然點擊抽卡。差池中冒出白光，隨後出現一張N卡，也就是最垃圾的卡片。
“沒中，不應該啊？”顧小樓還以爲殷悅的直感每抽必中。
“怎麼回事？”殷行也皺眉道，他也是知道直感的效果的，遊戲中並不是只有殷悅擁有。
殷悅想了一下，開口道：“剛纔我有一種感覺，讓我按下去，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樣，所以有點遲疑。”
她說話的時候，忽然又按了一下，手機屏幕上頓時散發金光。
這款遊戲抽卡發出的光華也是有差別的，N卡到SR卡之間，都是白光，SSR是金光。
“中了！”顧小樓美滋滋，忍不住微笑。
“……”殷悅厭惡地看了顧小樓一眼，嘴巴微動，彷彿在說些什麼。
這個角度剛好只有顧小樓能夠看到，但他裝作看不見，微笑着對殷悅道：“來吧，繼續，不要停。要知道這可都是能掙錢的，比一般上班快多了。”
“……好啊~”殷悅同樣微笑迴應。
顧小樓彷彿聽到了磨牙的聲音，是錯覺嗎？
…………
………
……
…
時間過去，最終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顧小樓已經完成了全卡池收集的成就，同時付給了殷悅三百三十塊錢，每小時中十一次SSR 。奇怪的是這中間的時間還有富餘，但殷悅從來沒有在一個小時內連中十二次。
“嗯，這麼看來殷悅的直感發動起來應該是非常快速的，而且不需要太過集中注意力。”殷行總結道。剛纔他們嘗試在殷悅抽卡的時候對她進行干擾，但她在熟悉了之後，也能一邊看着電視，一邊進行抽卡。
“還有一點，如果事情不是對自己有利的，就不會產生效果。”顧小樓說道，其中一次殷悅抽卡的時候，他忽然說起，接下來的十分鐘殷悅抽到的SSR不會給她錢。之後的十分鐘，殷悅果然連一張SSR都沒有抽起來，還浪費了顧小樓許多鑽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想到這裡，顧小樓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加一個測試，“再來測一次，這樣，接下來抽卡，如果抽中了SSR，你就要給我10塊錢，然後你哥哥會給你20塊錢，你來試試。”
“？？？”殷悅覺得自己不能同意，她忍不住問道：“爲什麼我抽中了還要倒給你錢，那我不是虧了嗎？”
“你沒虧啊，你哥哥不是會給你20嗎？減下來你自己還能掙10塊！”顧小樓又一次使用說服。
“那是我哥的錢！”殷悅強調反駁。
殷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也知道了顧小樓的想法：“不，還是試一試比較好。”
“？？？”殷悅覺得自己哥哥是不是傻了。
“你的能力能夠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但有利的同時如果還有風險存在呢？”顧小樓說道，“如果風險大於利潤，你會怎麼選，如果小於利潤，你又要怎麼做？所以我覺得有必要還加一次測試，那就是你抽到SSR以後要給我20塊，同時你哥哥給你10塊，橫向對比一下。”
最終，殷悅又一次被說服了。
第一次測試，殷悅點了五次，每次都抽到SSR ，給了顧小樓五十塊錢之後她就確認成功了，讓顧小樓有些遺憾。
而第二次測試，殷悅在短短5分鐘之類連續進行了100次抽卡，然而居然沒有任何一張SSR，看着顧小樓難看的臉色，她得意地回答：“每次按下去之前，如果會抽到SSR，我的本能就會提醒我停下來，所以一次都沒有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