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墊場”(求訂)
其實費倫也就是這麼一說,並沒有真怪莊勝的意思,畢竟莊勝以前師傅因斬殺東瀛人也結下的樑子在他看來根本不叫樑子。
“既然你已經打算去馬尼拉了,那咱們就在菲律賓匯合吧!這樣也省我一張機票!”費倫說完這句,再不給至玄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是夜,費倫攜喬冷蝶、妮『露』、莊勝還有齊垣太飛抵馬尼拉。
航班降落的時候,還不到當地時間午夜十二點。
菲律賓這邊也有費倫豢養的傭兵部隊,在機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聯絡過了,所以一下飛機,就被接上了早等在停機坪的加長型凱迪拉克。
凱迪拉克前後還各有一輛2000年出廠的寶馬x5suv,算是護駕。整個車隊在同機乘客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開走了。
車上。
負責安保的僱傭兵頭子問費倫道:“老闆,現在去哪兒?”
費倫看向齊垣太,道:“太子,你接的戰書,說一下具體地方吧!”
齊垣太道:“老大,戰書上只說了明早七點……”說着他看了下表,見已過了零點,遂改口道:“呃不,應該是今早七點,在半島酒店等,其他就再沒有了。”
“行吧,那就先去半島酒店。”
到了半島酒店,一查,預訂房間的客戶名之中果然有齊垣太的名字,不止他,連莊勝和至玄的名字也有。
費倫當即讓前臺打了個電話去至玄的房間,將她叫到了樓下大堂。
大堂雅座。
至玄見到費倫,多少有點驚訝,嘆道:“沒想到你真跟來了,差佬參加論武大會,這真是聞所未聞!”
費倫聳肩道:“我可不是什麼警察,身在異國他鄉,就一觀光客而已!”
至玄對他的話不置可否,掃了眼邊上坐着的喬冷蝶等人。微微一笑道:“你這麼晚叫我下來,不可能就是聊聊天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你先到,能介紹下論武大會的情況麼?”
至玄苦笑了一下,道:“論武時的具體情況跟ufc差不多,只是沒有八角籠,擂臺是開放式的。而且今次的大會也不像往屆一樣在海島上舉行,而是改在了郵輪上,最重要的是,武鬥的地點會放在公海。”
話說到這個份上,費倫等人哪有聽不明白的道理,說白了。這屆論武大會生死擂的臺數恐較往屆爲多,所以主辦方纔會把生死擂放在郵輪放在公海上,這樣一來,就算死再多人,菲律賓警方也管不到。
費倫疑道:“這些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至玄白了費倫一眼,明顯對他的懷疑有所不滿。難得撇嘴道:“因爲我是這屆論武大會的公證人之一。當然,你要說我是裁判也可以。”
費倫無語凝噎,懶得跟她再多說什麼,招呼上喬冷蝶等人,徑直往電梯間而去。
阿亞那集團舉辦這次論武大會,還算大方,但凡受邀的人都給預留了豪華套房,齊垣太和莊勝就各有一間。可惜隨行而來的費倫仨人卻沒有。所以到了房間樓層後,莊勝不得不主動把他那間套房讓了出來。
等入住妥當之後,費倫通過房間裡的內線電話把太子和莊勝叫了過來。
“照至玄的說法,這次是在郵輪上論武,所以咱們得提前做點準備!”費倫道。
“怎麼準備?”太子愕道。
費倫隨手從茶几底下拎出個黑『色』垃圾袋,從裡面掏了兩把格洛克和四個彈夾出來。
“師父,這……”
莊勝和齊垣太面面相覷。之前在港島機場,他們可沒見費倫帶行李啊?怎麼這會就冒出槍來了捏?隨即想到那羣在機場接他們的傭兵,又釋然了。
“老大,論武大會不準攜帶火器。肯定是要搜身的。”太子提醒道,“這槍帶在身上恐怕多有不妥吧?”
費倫微愕,旋道:“既如此,你們倆一人一間房,留下來應付意外來訪的人,我和冷蝶她們出去一趟。”說完,把几上的格洛克都別在了後腰上,招呼上隔壁屋的喬冷蝶和妮『露』離開了。
齊垣太和莊勝面面相覷,太子呆道:“師弟,老大這是想幹嘛?”
“誰知道……”莊勝直搖頭,“不過我估計有人會倒大黴了,特別是東瀛人。”
凌晨兩點,費倫迴轉,身邊只跟着喬冷蝶,妮『露』則不知所蹤。莊勝和太子雖覺奇怪,卻沒敢多問。
實際上,費倫在馬尼拉也有不動產物業以及兩艘遊艇。當然,不止菲律賓,東南亞各國他都擁有一至兩艘遊艇不等,而每艘遊艇的註冊人姓名每年都在換,但始終不是他本人。
費倫已讓妮『露』帶上一應武器,開上其中一艘遊艇出海去布里亞斯島待命。到時候論武大會的郵輪不管是拋錨在菲律賓以東洋麪還是以西洋麪,她都可以利用追蹤定位裝置及時趕到支援。
早上六點,半島酒店餐廳。
費倫四人正坐在一塊吃飯,至玄湊了過來,掃了一圈,奇道:“妮『露』呢?”
喬冷蝶剛想說話,費倫卻一把摁住她的手背,道:“妮『露』對論武不是那麼感興趣,還在睡懶覺。”
“是嗎?”至玄顯然將信將疑。
費倫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哂笑道:“忽悠大師,你這麼關心妮『露』幹什麼,來,坐下一塊吃飯!”
至玄聞言,老實不客氣,在費倫空手邊坐了下來,還叫來waiter點了一份清淡的早餐。
早餐很快上來,至玄剛吃了兩口,側面就有七八個黑衣男女推着一副輪椅湊了過來。
這羣人又敵意,但並非針對費倫而發,所以他的模糊感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示警。不過當這羣年齡參差不齊的傢伙進入費倫的絕對感知後,他仍沒有偏頭掃視過去。
一羣人到了費倫餐桌兩米開外站住,其中負責推輪椅的中年黑衣男以生硬的中文道:“齊君,沒想到你這麼好膽識,真敢來送死,我小野英二佩服!”
齊垣太顯然認識湊上來這幫人,當即就想站起來罵娘,費倫卻一瞪眼阻止了他,悠然道:“waiter,過來!”
一名男侍者立馬湊了上來,鞠躬問道:“先生,有事您吩咐!”
費倫手一比那羣黑衣男女,哂道:“端盤肉骨頭送過去,省得他們一大清早就『亂』吠!”
這話一出,那羣黑衣男女都勃然『色』變,即使是那個坐在輪椅裡閉目養神的老者也倏然睜開了眼睛,爆瞪向費倫,就差沒把他生吞活剝了。
其中更有個身高頂多一米六、塊頭卻相當虯實的光頭排衆而出,指着費倫喝道:“你敢侮辱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我要和你決鬥!”
費倫淡淡道:“我從不和狗決鬥!冷蝶,幫我教訓教訓這條吠犬,斷它兩隻爪子。”說完,虛影一閃,他已經到了輪椅前,把住了輪椅兩邊的扶手,衝老者道:“老傢伙,你說你區區一個化勁初段還帶着一堆狗玩意出來招搖撞騙,害臊不害臊啊?”
“咔!咔!”
與此同時,衆人只覺眼前一花,香風拂過,跟着就聽見了骨頭碎裂之音,鑽入耳內,彷彿就像環繞立體聲那麼清晰。
等喬冷蝶站回費倫身邊時,光頭這才感到兩隻手皆有劇痛侵腦,不禁“啊”一聲慘叫出聲,猶如肥豬被尖刀捅了菊花一樣。
包括至玄在內,在場之人無不駭然,看喬冷蝶的目光都不禁多出了幾分戒備。一干東瀛狗更是心頭悽悽慘慘慼戚,因爲他們沒一個人看清喬妞的出手動作。
輪椅上的老鬼子倒是看清了,可他被費倫擋着,根本無法出手救援光頭。
雙手腕骨俱碎的光頭現時腦門上全是冷汗,再沒了剛纔囂張的模樣,看向喬冷蝶的目光忿恨中帶着恐懼。
出了這樣的事,費倫吃早餐的興致已被打得煙消雲散,他絲毫沒在意鬼子們的表情,衝至玄道:“裁判女士,相信你也看到了,有人硬往槍口上撞,我也沒法子。”說完朝太子和莊勝一揮手,道:“還愣着幹嘛?走了!”
“站住!不準走!”
就在費倫轉身的時候,鬼子們當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赫然是站在推輪椅的小野英二側後的一名東瀛女子。
這女子明顯是小野英二的徒弟,而且費倫一眼就看出她可能是這幫鬼子中資質最好的,加上臉上的肌膚較別的鬼子細膩,說明養尊處優慣了,相信她的家庭出身不是一般鬼子能比的。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費倫從未把任何東瀛女人放在眼裡,除非是已接受過洗腦的。至於東瀛的男種,費倫以往殺之時,總讓他們死得比狗還低賤。
所以別看這東瀛女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五官精緻,丹鳳眼炯然有神,身高也過了一米六,頓住腳步的費倫卻絲毫沒有假以辭『色』,反而旋過頭,眉頭大皺道:“老東西都沒說話,你出來『亂』吠代表什麼?”“你的女人重傷了我師兄,這筆賬還沒算清楚,休想離開這裡!”東瀛女兩眼死死盯着費倫,就欲排衆而出,卻被輪椅老者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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