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女孩被抓
狂暴女王的冷卻時間還沒到,不然唐崢也不用逃得這麼狼狽,身後叫做狂人的彪形大漢是追的最快的,而且炸彈像不要錢似的頻繁投擲,整個叢林中都是密集的爆炸聲和樹木噼噼啪啪的燃燒聲。
唐崢也開始回擊,用計時式炸彈給狂人增加麻煩,拖延時間,不過更糟糕的還在後邊,他原本想要原路撤退,畢竟熟悉那裡的地形,可是雷達上的三角形卻是在這裡最密集,速度最快,眼看着已經進入了八十米的範圍。
“或許他們也不是鐵板也快?”注意到東側的兩個三角形速度最慢,而且拉開的缺口也大,唐崢不再猶豫,立刻轉向跑了過去,“這種情況,說明對方不是女人,就是戰力很低沒有信心的傢伙,又或者想要消極怠工,不過沒關係,只要他不想戰鬥,我就有機會逃出去。”
唐崢可不認爲那兩個三角形是在打心理戰,向自己示敵以弱,因爲實在沒必要,而且時間太短,要是想出這種戰術的話……
甩了甩頭,唐崢拋掉了這些胡思亂想,現在要全力以赴逃亡,身後的狂人又追了上來,只有三十米的距離。
“是個男人就和我大戰一場,咱們一v一。”狂人怒吼着,想誘騙唐崢停下來,除了提吳潔報仇,獵物身上的白色腰包的那幾個白色腰包和揹包也讓他眼熱不已,看這個男人的狀態和服飾,顯然這幾天過得很滋潤。
“相信你才叫見鬼呢。”唐崢矇頭狂奔,每三秒看一眼雷達,確認敵人位置,埋伏圈越來越小,隨時都可能接敵。
“這是一隻肥羊呀,不能放跑。”狂人此刻很後悔把追蹤式炸彈用完了,不然現在的獵殺行動會輕鬆上許多,而且他也沒想到對方的警惕性那麼高,一看形勢不妙就逃走,沒有任何猶豫。
“這是一個勁敵。”狂人有些懊惱,這幾天的豐厚收穫,讓自己太自信和輕敵了,早知道就連帶着吳潔一起炸死了,一個女人而已,還抵不上唐崢這種渾身揣滿了戰利品的傢伙。
眼看着狂人再次加速,埋伏圈緊縮到四十米的範圍,唐崢等不下去了。
“浪費呀。”雖然嘴上抱怨着,但是唐崢沒有任何的不捨,直接掏出一顆燃燒式炸彈,瞄了一眼樹梢確認下風向,又掃了眼雷達,向着身後七米的地方反手拋了出去。
隨着爆炸聲響起,劇烈燃燒的橘紅色火焰呈十字形展開了兩條長達十米的火舌,阻擋在狂人前進的道路上。
唐崢提前量拿捏的極好,讓狂人差點就衝進火海了,還好他視力不錯,看到獵物拋出了一個金屬體,就留了點心,不過站在三米外的火牆旁,那灼熱的溫度還是讓他皮膚炙熱難耐。
“尼瑪,希望陳宏文和那個比基尼女能給力點。”狂人躲開火牆後繼續追擊,不過看了雷達後,他知道自己沒戲了。
唐崢已經看到前方的兩個人了,其中那個男人不認識,胸前掛着一個望遠鏡,女人則是見過一面,正是在空投前,在飛機上站在唐崢身邊,鄙視過他的那個身穿比基尼泳衣的女人。
“呵呵,果然殘酷的廝殺環境很磨練人呀。”唐崢看到比基尼女一臉的囂張和嗜血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早適應了血腥殺戮,當即放棄了從這邊突圍,選擇了另一邊。
陳宏文看到那個男人朝着自己跑過來,暗罵自己運氣很衰,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一般人不都是會選擇女人的方向突圍嗎?
“難道我連個女人都不如?”陳宏文三心二意,速度下意識地慢了一些,殊不知正是這些表情變化和細微的動作讓唐崢做出的選擇。
“要戰鬥呀,不然沒辦法向狂人交代。”陳宏文做了個深呼吸,剛掏出炸彈準備戰鬥,結果看清楚唐崢容貌的那一刻,直接縮卵了,他可沒忘了自己在第一晚監視過的這個男人,當然,也沒忘了他殺掉那個軍裝男和召喚兩位女火槍手的場景。
十米的距離,唐崢原本還準備再丟一顆燃燒式炸彈阻攔對方,誰知那個男人居然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唐崢不客氣地竄了過去。
“你幹什麼?爲什麼放他走?”比基尼女滿臉的怨氣,朝着陳宏文怒罵,如果完不成任務,又要挨狂人的打罵了,她想要再追,一條火舌卻是突然竄起攔在了眼前。
三分鐘後,四個人無功而返地的回到了狂人身邊,吳潔披着一件衣服,坐在地上,嘴角含着一抹冷笑,看着狂人對他們肆意打罵。
“這四個蠢貨,真的以爲狂人是個莽夫嗎?”吳潔從來都是個陰謀論者,這幾個傢伙居然忍着捱罵也要和狂人組隊,顯然都揣着各自的小心思。
“你們這些笨蛋,五個人都攔不住人家一個,還是提前佈置好了埋伏圈,真丟人。”狂人覺得自己顏面大損,不停地罵罵咧咧,看着比基尼女不順眼,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是陳宏文放跑他的。”比基尼女很不忿,指控陳宏文。
“等等,我有話要說。”看到狂人要動手,陳宏文趕緊把有關唐崢的情報都說了出來。
“狂人,算了,下一次他絕對跑不掉,現在要做的,是取回我藏起來的補給品,尋找一個可以躲藏的巢穴,接下來幾天的戰鬥,將會越來也殘酷。”吳潔拿出了她的資本,爲的就是獲取一點發言權,甚至是零時團隊的一部分控制權,因爲不管遇到什麼危機,她都試圖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
“好吧,看樣子要下雨了,咱們先找住的地方。”狂人擡頭看着天空,原本晴空萬里這會兒卻變成了灰濛濛的,堆滿了大片的積雨雲,海上小島,果然氣候也是多變的,“不過下次我一定要幹掉那小子。”
自從登上死亡島就沒吃過虧的狂人還在糾結唐崢的逃脫,何止是他,吳潔,比基尼女,還有陳宏文都在心底咒罵唐崢,恨不得那小子喝水噎死。
被一羣人詛咒的唐崢則是安逸地吃着罐頭,在叢林穿梭,他也注意到了天空的雨雲,於是放棄了就近找個營地的想法,開始向着廢棄工廠進發,再說還有張妍那個女孩,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可不想在暴雨中洗澡。”唐崢裹緊了運動衣,加快了腳步,起風了,至少五級,動物和昆蟲似乎一下子失去了蹤跡,密林中全是樹葉抖動的刷刷聲,連成一片,營造出了一種孤寂恐慌的氛圍。
“晚上要吃一頓大餐,然後再和張妍溫存一番。”人一旦在這種環境呆久了,心情就會變得很糟糕,尤其是這種不知道終點的路途,更容易讓人疲倦,唐崢只能不停地碎碎念,給大腦一個暗示,不去思考那些糟糕的事情。
用了將近一個小時,修正了三次路線,唐崢終於看到了廢棄工廠,不過他沒有着急進去,而是躲在暗處,靜靜地觀察着。
這裡的樓房簡直就是最佳的避風港,當然,也是最佳的狩獵點,如果前幾天有人還顧忌暴露目標,不敢在這裡居住,那麼在這種惡劣的天氣條件下,就沒得選擇了,畢竟一旦淋雨生病,那就意味着輸掉了正常比賽。
冰涼的雨點還是掉了下來,零零散散,打在樹葉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已經過去五分鐘了,雷達上沒有任何動靜,但是唐崢可以確定建築物內有人,因爲張妍那個倒黴女孩手腳被綁住,吊在了廢棄工廠空地的一處鐵架上。
“這應該是個陷阱。”唐崢猜測有人埋伏, 但是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悄悄地潛行了過去,他要讓敵人放鬆警惕。
張妍被吊在三米高的空中,傘繩把手腕和腳腕勒出了紫色的淤青,皮膚破了,一些鮮血順着手臂流了下來,不過女孩感覺不到疼痛,因爲她已經暈了過去。
“還好,衣服沒有被脫掉,應該是沒有被侵犯,而且看樣子至少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唐崢在十米外觀察張妍,實在不敢再走近了,他沒法檢查地面,不能確定有沒有埋着炸彈。
“對方應該從張妍口中得知了我的存在,然後匆忙下佈置了這個陷阱,只有這樣才能合理解釋女孩爲什麼沒有被侵犯。”唐崢可不認爲在樓房裡的敵人是什麼善男信女。
事實上和唐崢估計的一樣,中午的時候張妍躲了起來,等到兩個玩家被唐崢引開,她才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廢棄工廠,可惜太不小心了,一進大樓就被抓一個玩家抓個正着,嚇的她喊出了唐崢救我的話。
對方以爲女孩的同伴很快就會回來,再加上也有其他女人供他消遣,就把張妍吊在了鐵架上,並在她身邊埋下了炸彈。
“張妍身上有沒有炸彈呢?”唐崢對女孩的生還不抱任何希望,對方既然把她吊了起來,沒有立即殺死,正是打算誘惑唐崢上鉤,那麼必然也會在她身上炸彈,畢竟埋在地上還有可能失誤,但是唐崢無論如何都是會觸碰女孩的。
“張妍,醒醒,我回來了。”毛毛雨有增大的趨勢,而且張妍恐怕也撐不住了,唐崢不想浪費時間了,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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