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再次被轟飛之後,掙扎了兩下想要爬起來,可終究還是沒能做到,倒下去一動不動了。
邪氣青年李斌和斷臂青年相視一眼,然後猛然從兩個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逃走,這隻蝙蝠實在太可怕了,這次綁架呂清雪的任務完不成就算了,再待下去估計連命都保不住,只能撤退了,他們心裡想不通,區區一隻蝙蝠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想逃?沒那麼容易。”
葉寧讓小黑自己去追斷臂青年,然後控制皇蜻蜓帶着小金追向邪氣青年李斌。
至於哈佩雕,此刻還在療傷中,暫且派不上用場。
邪氣青年和斷臂青年都逃得很快,不過沒有小黑和皇蜻蜓快,先後被追上了。
小黑追上斷臂青年李斌之後,直接一個超聲波炮彈放出,“轟”的一聲巨響,斷臂青年直接飛出十幾米,頓時給轟炸成了重傷,小黑追了上去,輕鬆將斷臂青年給滅殺了。
另一邊,葉寧控制皇蜻蜓追上了邪氣青年李斌,將小金投放到了李斌脖子上,然後意識進入小金體內,控制小金從李斌耳朵鑽了進去,然後在李斌腦內橫衝直撞,任李斌實力不弱,也完全無力抵抗,只能滿地打滾慘叫。
不過,在這過程葉寧發現,他腦內有元精流動,進一步確認他是修煉者,其次這股元精在試圖將小金逼迫出來,只不過元精的力量比不上元氣,所以沒能成功。但如果對方是練氣境界。那恐怕小金不能這麼稱心如意了。有可能會被逼出來。
在邪氣青年李斌半死不活之後,葉寧沒有將其殺死,控制小金鑽了出來。
然後,控制小黑趕了過來,將李斌扔進了龜殼空間,葉寧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呢。
接着,葉寧讓小黑、皇蜻蜓、小金、哈佩雕都集合在了一起,葉寧控制小黑調動了一個再生元氣球。加速治好了哈佩雕的傷,其實經過元氣的調養,已經將子彈逼出,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加上再生元氣球療傷,很快便恢復了。
葉寧控制哈佩雕飛向了翻倒的汽車那邊,遠遠地便看見呂清雪正幫女保鏢包紮小腹的槍傷,儘可能地止住鮮血,同時拿出手機打了求救電話,而女保鏢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眼神模糊了起來,爲了讓女保鏢更好地呼吸。呂清雪想要將女保鏢的面罩摘下。
“嗯。”女保鏢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似乎暫時清醒了幾分,她急忙捂住面罩,呵斥道,“誰允許你摘我面罩的?”
“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更好地呼吸。”呂清雪道歉道,在她眼裡保鏢是很值得尊重的,在沒有經過對方同意之前摘面罩,確實是不禮貌的行爲,哪怕是一番好意,而且這個保鏢剛剛爲了她出生入死,她感激的很呢。不過,她有些奇怪,這個女保鏢被爺爺介紹來有許多天了,爲什麼不肯露出樣貌,難道是因爲臉上有傷疤,又或者長得醜?呂清雪當然不介意女保鏢樣貌,不過女保鏢堅決不肯摘面罩,她也不好勉強。
“啪啪”
振翅聲音響起,哈佩雕在呂清雪旁邊落了下來。
呂清雪緊張地站了起來,緊盯着哈佩雕,雖然剛剛被哈佩雕所救,但面對這樣一隻強大生物,還是難免有些畏懼。
女保鏢也緊張起來,甚至握緊了腰間的槍,當然她沒有輕舉妄動,只是防備着。
“啪啪”葉寧控制哈佩雕拍了拍翅膀,微微蹲下身。
“你……讓我們坐上去?”呂清雪滿臉驚訝地盯着哈佩雕,女保鏢也是如此,她們感覺這隻雕實在太有靈性了,尤其是近看,她的眼睛簡直就像是有人類感情的一樣。
葉寧控制哈佩雕點了點頭,因爲葉寧不清楚待會是呂清雪的救援先到,還是李斌的師父先到,萬一李斌的師父先到,那恐怕就麻煩了,畢竟小黑短時間內只能使用三個超聲波炮彈,剛剛已經用光了,而李斌等人的師父肯定更強,到時候可能不好對付,動物分身們倒是沒什麼,大不了逃跑就是了,可是呂清雪逃不快啊,所以還是儘快離開這的好。
況且,這個女保鏢繼續治療,得找一個接觸的藉口,要不然她不一定支撐得到救援趕來。
一般來說,葉寧自然不希望被人騎,不過看在特殊情況,看在她們是美女的面子上,這次例外。
“你真的讓我們坐上去?”呂清雪試探着往葉寧走上前一步,伸手在哈佩雕翅膀上摸了摸,見哈佩雕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反而順從地垂下翅膀,她不由心中一喜,看來這隻哈佩雕真的願意讓她騎上去。
“楠姨,我們上去吧。”呂清雪轉頭對女保鏢道。
“這……”女保鏢猶豫了片刻,一來這事是在蹊蹺,二來坐上去飛行動物的背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從馬背上摔下來都危險,更別說是從飛行的雕背上摔下,這簡直是玩命啊。
“楠姨你受傷太重,得趕快趕去治療。”呂清雪說道。
“走吧,留在這更不安全。”女保鏢終於點了點頭,在呂清雪的挽扶下,爬到了哈佩雕的背上,然後呂清雪也爬了上去,翼展超過三米的哈佩雕,背部也很寬敞,足以讓她們兩個坐好,她們兩個都小心翼翼,死死地抱住哈佩雕,生怕掉下來。
葉寧控制哈佩雕,儘量平穩地飛起,緩緩飛上高空,至於另外兩個男保鏢,都已經斷氣,自然是沒必要帶上了。
哈佩雕在高空滑翔而過,哈佩雕飛行就是有這種有事,飛到高空之後幾乎完全平穩,在上面坐着的人也會很舒適,不會像蝙蝠小黑那樣顛簸。
同時,葉寧暗中運轉了元氣,從背部慢慢流入女保鏢體內,葉寧感覺得到這個女保鏢身上的元精流動,可以確認她也是修煉者,所以葉寧控制元氣極爲緩慢,注入的量也不敢太多,只是保住她的命。當然,葉寧境界更高,所以只要小心點,女保鏢是比較難發現元氣,也比較難探測哈佩雕的境界。
呂清雪和女保鏢低頭俯視中雲市美麗的夜景,她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高度欣賞夜景,而且不是在飛機上,而是在一隻雕背上,徐徐的清風迎面吹過,此情此景,讓她們一時間都差點忘記剛剛經歷了一番險象環生的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