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琴裡嘴角上勾起一抹冷笑,單手輕輕一揮周圍的火焰,就像受到吸引一般聚集在那手掌之中,可就在這時。
五河琴裡雙眼卻猛然一縮,大腦突然疼痛欲裂,不由用着手捂着頭,貝齒緊咬在一起忍着劇痛自言自語道。
“可惡!力量好像用過頭了……”
可是對面發現五河琴裡不對勁的鳶一折紙,卻並沒有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準備發動大招消滅正在忍受劇痛的五河琴裡。
發現鳶一折紙動向的五河士道,不由開口着急的提醒道:“琴裡!……”
還沒等他說完,鳶一折紙就開始操控着白色彼岸花機甲,開口厲聲下令道:“cleaveLeaf,展開!”
兩道碧綠色激光,如同繩索一般瞬間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五河琴裡,捆綁住要去無法動彈,看到這一幕。
鳶一折紙當機立斷,再次展開【隨意領域展】將還沒有掙脫的五河琴裡,徹底束縛在其中做完這一切的鳶一折紙。
雙眼裡閃過一抹寒光,也沒有猶豫的操控制白色彼岸花機甲,開口冰冷的下令道:“消滅她,Blastalk!”
在其身體兩側已經蓄能達到極致的兩門機關炮,對準着低着頭被兩層束縛給,牢牢束縛在空中的五河琴裡。
開炮,兩門激光炮兩道碧綠色的激光,瞬間橫跨長空擊打在,【隨意領域】之中的五河琴裡,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被反抗能量向着四周飛濺,造成地面一個個巨大的把深坑,幸虧現在是清晨人本來就不多,再說這個公園又是個很偏僻的地方,更沒有多餘的人看到這一幕。
否則,鳶一折紙和五河琴裡兩人的大戰,會上網絡熱門甚至驚動全國,可是現在的鳶一折紙已經不顧一切。
心中的執念就是殺死麪前的五河琴裡,誰出手阻攔都沒有用也包括白千墨。
可是底下看到這一幕的五河士道,卻眼瞳不由一縮,滿臉緊張的開口驚叫道:“琴裡!”
可就在這時,爆炸的中心雲霧之中一道火光沖天而起,五河琴裡手中握着自己的天使:【灼爛殲鬼·戰斧】形態。
猛的落在鳶一折紙,白色彼岸花機甲後引擎部位,直接擡起戰斧對着下面的機甲胡劈亂砍起來,整個機甲在五河琴裡的瘋狂攻擊下。
也失去了平衡,直接向着下面墜下來同樣受到牽連的鳶一折紙,也不由痛哼幾聲雙眼裡閃過一抹果決。
直接對着機甲開口下令道:“防禦型隨意領域展開!”
在其話音剛落,一層碧綠色的能量防護罩瞬間出現,將整個機甲全身包裹看到這一幕,趴在機甲後引擎部位的五河琴裡。
並沒有準備收手的意思,嘴角上帶着一抹瘋狂的笑容,一邊出手瘋狂的砍在護盾之上,一邊開口嘲諷的說道。
“哎呀!剛纔的氣勢去哪裡了?不是要打倒我嗎?不是要消滅我嗎?不是要殺了我嗎?……”
說到這裡五河琴裡雙眼之中的紅色光芒,也越來越明亮嘴角上的微笑,也變得更加的狂野手中攻擊的力量也在逐步增加。
感受到機甲護盾即將堅持不住的鳶一折紙,也不由咬着牙齒雙眼裡閃過一抹狠光,就在這時,五河琴裡一邊攻擊着,一邊又再次開口嘲諷的說道:“趕緊把你的刀鋒和槍口對準我吧!否則,死的人就有可能是你喲!嘻嘻嘻……”
話音剛落,五河琴裡也在這一瞬間,成功擊碎鳶一折紙的機甲防禦護盾,可是還沒等她再次出手發動致命攻擊。
察覺到護盾破碎的鳶一折紙,緊咬着牙關眼神裡閃過一抹很色,直接操控着機甲向着地面撞了上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地面塌下了個深坑,鳶一折紙也再次將機甲的能量護盾收回,口中還是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身體也軟倒在地面上。
這時,腳踏着火焰緩緩落下的五河琴裡,看到這一幕不由開口冷笑說道:“哎呀呀呀呀!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在這緊要關頭,對自己也是這麼的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可是說到這裡的五河琴裡,卻搖了搖頭開口略帶惋惜的說道:“哎!可是你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這場戰鬥也真是無聊呀!……”
說到這裡五河琴裡,看了一眼已經毫無任何戰鬥力的鳶一折紙,開口哎嘆的說道:“好吧!現在的你已經打不動了,那你也沒有什麼用,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話音剛落,五河琴裡擡起手中的【灼爛殲鬼】,開口朗聲說道:“【灼爛殲鬼·炮】”
話音落下,五河琴裡手中擡起的【灼爛殲鬼】也在一瞬間發生變化,巨大戰斧兩側的斧刃瞬間退下,整個戰斧也化成了一門大炮。
開着手中的大炮,對準者面前癱倒在地的鳶一折紙,一股股狂暴的火焰聚集在炮口之中,開始極快的蓄能。
看着面前那巨大的炮口,和其中那瘋狂的能量,感受到死亡臨近的鳶一折紙,眼神之中只有無盡的冰冷。
白皙精緻的俏臉之上只有這憤怒和殺機,看到這個一幕的五河琴裡,不由疑惑的開口說道:“我真的有些好奇?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這麼想殺我。”
聽到話語鳶一折紙再次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眼神之中的冰冷和殺機,也變得越來越瘋狂,開口憤怒的對着面前五河琴裡咆哮道。
“五年前!你就是這樣把我的父母給,殺死的吧……”
聽到話語五河琴裡臉上冷笑,猛的一僵腦海之中也涌現出偏偏記憶,大腦也開始頭疼欲裂,可是手中【灼爛殲鬼】炮口之中的能量,也已經達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在加上五河琴裡現在,頭疼欲裂也根本不是有辦法專心,驅散炮口之中的能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炮口之中的能量,不受控制的發射出去,看到這一幕五河琴裡想伸手阻攔,可是大腦頭卻痛欲裂整個身體也無力的看倒在地上。
看着這迎面而來的攻擊,鳶一折紙也認命的閉上雙眼,眼角也有着一滴淚水劃過,不知道是沒有爲父母報完仇的遺憾。
還是其他的不捨,這個也只有鳶一折紙自己心裡最沒明白,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巨大的黑色王座猛的浮現在鳶一折紙身前。
一股詭異的立場,以這王座爲中心向着四周擴散,那些衝進來的火焰光柱進入這立場之中,也在一瞬間被瓦解。
化成純粹的五行靈氣,被引導着融入鳶一折紙體內,修復着操控白色彼岸花機甲帶來的負荷損傷,並且依靠着着純粹的靈氣。
溫養着鳶一折紙五臟六腑,也將其身體之中多年的訓練和戰鬥留下的隱疾,緩緩修復就在這時,一道詭異的身影卻猛地出現在。
那王座之上,來人正是接收到日下部燎子電話,趕過來的白千墨,看着這眼前的場景,前者也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
最後將目光挺落在五河琴裡,和抱着她的五河士道兩人身上,感受到恐怖危險的五河琴裡,也不由謹慎的看着眼前坐在王座之上的白千墨。
不過,白千墨卻並沒有準備出手,反而身形一閃出現在鳶一折紙身後,還沒等這丫頭反應過來,前者伸手如電。
直接一指點在鳶一折紙腦後昏睡穴,叫着丫頭昏睡了過去,做完這一切的白千墨抱起鳶一折紙,開口淡漠的對着五河琴裡說道。
“今天的事情,就叫這樣過去,這一套機甲等一會有人會處理。”
說完後白千墨臨走之前,撇了一眼五河琴裡眼神之中充滿複雜,最後身形也跟着一閃和那黑色王座一起消失在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