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啊!我剛纔發現他的身體構造很奇異,所以纔沒有停下來!你剛纔說什麼?”
金木丟開了靠着牆壁,已經被他將半個腦袋砸的快要凹陷進去的傑森,這才帶着一臉歉意,走向了凌芳靜。
“噗通!”
隨着傑森身體倒在地面上,金木也是來到了凌芳靜面前,而此刻,他在看清楚凌芳靜的身體以後,整個面頰都是如同燃燒了起來,變的通紅一片。
“看夠了沒有啊?快幫我解開繩子啊!”
凌芳靜被金木火熱的眸子看的很是羞怯,立即有些佯裝羞憤的嗔怒起來,嬌聲叱道:
“你可別‘亂’來啊!現在我們都還危險着呢!就算你想……你想……,也先幫我解開繩子啊!”
“這可是你說的啊!可別反悔!”金木笑着說道,用‘牀’單將自己手上的血漬大概擦拭了一下,這才伸手去解開凌芳靜那已經被白‘色’金蠶繩子勒出了一道道印痕的腳‘裸’處。隨着金木解開了凌芳靜右腳上的繩子,凌芳靜也是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舒適感,將那一隻被勒緊的有些疼痛的腳‘裸’在‘牀’單上輕輕摩擦着,以此來緩解皮膚長時間被勒緊有些血液不通暢的痠麻。
“啊——”
凌芳靜發出一聲嬌喘,全身猶如過電般輕輕震顫,只見她的右腳腳‘裸’被金木握在了手中,有些憐惜的輕輕撫‘摸’着。
“真是一個可惡的傢伙啊!竟然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真是讓我身爲男人都替他羞愧啊!”
金木溫柔的用他的手指在凌芳靜那被勒出來的紅‘色’印痕上劃過,看起來很是心疼,凌芳靜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感動。
試想想,如果你的腳被你喜歡的異‘性’握在手中,輕輕摩挲,你會不會感動?心中很開心?(ps:反正我是很開心。)
“很疼吧?”金木目光有些憐惜的看着她。
“已經好多了!”凌芳靜輕聲囈語。
“哦!”金木又解開了她的另一隻腳,又是一次深情的撫‘摸’,然後,她慢慢的爬到‘牀’上去,輕輕的騎坐在凌芳靜的嬌軀上,看着身下麗人,慢慢的俯身下去,朝凌芳靜的紅‘脣’上‘吻’去。
“你先解開我的手啊?”
凌芳靜有些害羞的偏過了腦袋,只讓金木‘吻’在了她的粉嫩的臉頰上,感觸着臉上傳來的溼潤溫熱,以及那個男人呼出的氣息,凌芳靜的面頰上立即升起了一片片紅暈,更增添了她的嬌‘豔’。
“我不,我要先‘吻’一個!”
金木又一次對着凌芳靜那晶瑩剔透,紅潤的嘴‘脣’上‘吻’去,看着即將要碰到凌芳靜的嘴‘脣’時,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固執的再次偏開了腦袋。
“金木!別這樣好嗎?你想要,我給你!可是,別這樣好嗎?這樣會讓我覺的自己像個妓-‘女’一樣,任人欺凌!”
金木愣住了,看着身下的嬌‘豔’麗人,彷彿將要綻放的‘花’朵,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這才伸手去解開凌芳靜的手臂。
金木沒有發現,就在他伸手去解開凌芳靜右手上的繩子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隨着金木的動作,凌芳靜的兩個手臂終於徹底解放了出來。
“現在可以了吧?”金木看着她,微笑着說道。
“嗯!”凌芳靜輕輕點頭,像個嬌羞的少‘女’。
看到凌芳靜點頭答應,金木再次俯身下去,向她的‘脣’上‘吻’去。
“哼!”
突然,凌芳靜像一個狡猾的泥鰍一般,嬌俏的身軀從金木的雙‘腿’之下迅速擺脫出來,一個鯉魚翻身竟然將金木壓在了身下,綿軟的充滿彈‘性’的小屁屁不斷的在金木的腰袢摩挲,口中還有些氣惱的說道:
“壓死你!壓死你!叫你第一次見到我裝冷酷!叫你第一次見我讓我不高興!”
凌芳靜坐在金木的腰部,不斷的摩挲着,還一上一下的挪動着小屁屁,突然,她停了下來,看着金木,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壓得你難受啊?”
金木不是不想說話,也不是被壓的受不了,而是太舒服了,被那種堪稱極品的小屁屁不斷地在腰袢摩挲着,又是那種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他怎麼可能打斷凌芳靜的動作。
“啊——”
凌芳靜突然滿面羞紅起來,她只覺的自己的小屁屁下面,有一個硬邦邦的事物不斷的在自己的小屁屁上敲打着,蠕動着,她立即想到了是什麼,發出一聲嬌呼,迅速跳下了‘牀’,有些慌張的看着金木。
“好啦!不陪你玩了!我該去救那丫頭了!要不然可就晚了!”
金木意猶未盡的站起身來,看着還臉‘色’發燙的凌芳靜,輕聲說道。
“你……你剛纔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凌芳靜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心中喘喘不安。
“什麼話?”金木問道。
“你對那個傢伙說的,你說……說我是你看上的‘女’人!”凌芳靜有些嬌羞,又有些期待以及惶恐。
“我從來不欺騙‘女’人!”
金木說道,目光再次變的溫柔起來,然後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我會好好憐惜你的!”
“哼!誰要你憐惜?”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凌芳靜的內心卻已經心猿意馬,心中如同有個小鹿在不斷撞擊,說不出來的開心。
“你自己小心一點,躲好了。”
凌飛叮囑道,再次在凌芳靜‘胸’前那一片高‘挺’起伏的峰巒上掃過,才轉過身去,向第二張‘牀’走去。
“真是個小‘色’鬼!”
凌芳靜目光幽怨的看着金木嬌嗔道,接着就將被傑森丟到了地上的黑‘色’‘胸’-罩,以及白‘色’衣服撿起來穿了起來,只有那條‘褲’子沒有了辦法,好在那白‘色’衣服下襬很長,穿起來很像長袍,剛好遮住了大‘腿’之下的敏感區域。
“咦?”
這時,她有些疑‘惑’的看向金木,只見金木站在第二個‘牀’邊,試探着伸出手壓向那張‘牀’的邊沿,而隨着金木手上的動作,那張‘牀’也是被壓的向下沉去,漸漸的‘露’出了那個傾斜七十度的巨大‘洞’口。
“金木!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個機關的啊?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都遇到了危險?”
凌芳靜問出了一句她最疑‘惑’的事情,雖然一開始因爲各種尷尬以及與金木的曖-昧,而始終沒有機會去想金木是爲何知道自己遇到了危險,現在靜下心來,心中便有了太多疑問。
“這個嘛!說來還真的有些複雜啊!”金木慢慢轉過身來,看着凌芳靜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