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幹什麼?”
金木轉過身來,發現身後站立着一個身材高挑,穿着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女’人,這個‘女’人正一臉好奇的盯着他,正是凌芳靜。
“我準備去方便!”
金木淡淡的看着凌芳靜,對於這個長相驚‘豔’,擁有着傲人雙峰,以及修長**的‘女’人,他覺得自己不喜歡是假的。可是,偏偏他的目光很平淡,讓人覺的他似乎對於這個‘女’人並沒有一般男人的那種‘迷’戀。
“哦!抱歉!”
凌芳靜臉頰上升起淡淡紅暈,她本來也是準備來這方便一下的,哪裡會想到金木竟然也在這裡。她轉身正打算離開,金木卻說道:
“沒關係的,美‘女’優先,你……”
金木並沒有將話說完,而是紳士般的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用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個高高的草垛,意思是去那裡隱蔽一點。
“謝謝!”
凌芳靜從金木的身側走了過去,就在與金木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突然問道。
“你似乎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是嗎?”金木也未轉身,故作驚訝的問道。
“別的男人對我不可能這麼冷!”凌芳靜轉過身來,讓自己更加靠近金木,她相信,以自己這成熟*‘女’人的嫵媚氣息,金木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
金木沉默着,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正盯着自己,甚至還能夠嗅到一絲絲淡淡的‘女’人香味,終於,他開口說道:
“平心而論,你膚‘色’白皙,身材苗條,五官端正而顯得很漂亮。和你剛剛接觸的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了你身上所散發出的一種妙不可言的溫柔氣息。可是……”
金木知道,有一種‘女’人,你不能去追着跟着哄着,但是當你對她不冷不熱,而偏偏你又的確很優秀的時候,那麼,這種‘女’人往往會放下‘女’王範,嘗試着接近你。金木腳步微動,向遠處慢慢走去,說道:
“……可是,那跟我對你的態度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着轉身消失在馬棚前面的金木背影,凌芳靜雪白的下巴微微揚起,嘴角邊出現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輕聲嘟囔了一句什麼,便是向遠處的草垛處走去。
金木走到馬棚前面,伸手牽過了白馬王子的那匹白馬,他倒是從來沒有騎過馬,現在倒是想提前試一下,騎馬的感覺是什麼感覺。
金木伸手抓住馬繮繩,左腳踩到馬鐙上,右腳在地上一點,整個人就已經騎在了馬背上。
這匹白馬看得出來是一匹上好的駿馬,鬃‘毛’雪白,旺盛,四肢健壯,更重要的是它很安定。
金木就這樣騎在了馬背上,而白馬卻一動不動,就如同現代社會的汽車,你沒有打開油‘門’,它就不會跑。
“走兩步看看!”
金木就如同跟人對話一樣,輕聲對白馬說道。
“咴咴——”白馬果真向前走了兩步,鼻子中不斷的吹着氣。
“好馬啊!”
金木是不知道怎麼讓馬跑起來,這才隨意說了句,畢竟他可是連白馬王子的黑‘色’皮鞭都沒有用啊!哪裡想到自己隨意的說了句話,這白馬竟然能聽懂的樣子。
“咴咴——”白馬口中不斷吹着響鼻,似乎因爲金木的誇獎而有些興奮,兩隻前蹄在地上不斷的摩擦着,似乎很想盡情的狂奔一下,來釋放它歡喜的心情。
“喂!咱們來賽馬吧?現在時間還早着呢!”
此刻,凌飛已經騎着一匹黑馬慢慢踱步走了出來,看到金木正騎着白馬在那靜靜站立着,便想要跟金木比試一下,畢竟,在來到這裡的時候,似乎無形中,自己被金木的氣勢壓下去了一大截,要是不找回來,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胡鬧!真是胡鬧!”凌芳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那個如廁完畢了,她也是騎着一匹棗紅馬,跟在凌飛身後走了出來。她目光有些責備的看着凌飛說道:“你這樣欺負人家一個新手可不好啊?弟弟!要是讓別人知道你這個西部賽馬銀牌得主,在這裡欺負一個還沒騎過馬的新手,還不讓人笑話啊?”
“咴咴——”金木在聽到凌飛的約戰以及凌芳靜所說的話以後,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是他所騎着的白馬似乎被‘激’起了爭鬥的烈馬‘性’子,前蹄不斷的在地上踢踏着,挑釁的正對着凌飛所騎着的黑馬,將地上的草地泥土都踢的飛了起來。
“你看看,你看看,連這匹馬都想要跟我比試一下呢?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凌飛依然看着金木,他將話語都說到了這個地步,金木自然不好拒絕了。如果他拒絕,那豈不是說自己還不如一匹馬嗎?
“弟弟!”凌芳靜瞪着凌飛,目光中的責備之意更重。
金木依然沒有說話,而是伸手輕輕的摩挲着白馬脖頸間的柔順‘毛’發,似乎感觸到了金木溫柔的撫‘摸’,白馬突然安靜了下來,似乎頗爲享受這種被人撫‘摸’的感覺。
金木輕輕地撫‘摸’過白馬的脖頸,他的心中也是出現了與人較量的鬥志,畢竟男兒血‘性’本就是少年該有的‘性’格,他輕聲問道:“馬兒啊馬兒,那傢伙很想跟咱們比試一下呢,怎麼樣?可敢與他一戰!”
白馬突然仰天發出一聲高亢的嘯聲,前面雙蹄在地上猛地一點,人立了起來。也幸虧金木不一般,雙‘腿’牢牢夾住馬腹,這纔沒有從馬背上掉下來。
“真是淘氣!”
金木輕聲對着白馬說道,然後目光看向凌飛,說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西部賽馬銀牌是怎麼得來的?”
“好啊!正求之不得呢?”
凌飛口中低聲呼喝了一聲,他那一匹黑馬就如同脫了繮的野馬一般向遠處空闊的草場上跑去,笑着說道:
“來吧!追上我看看!”
“咴咴——”金木所騎着的白馬發出狂暴不安的叫聲,整個鼻翼間不斷噴出粗壯的白‘色’氣流,金木也是一聲低呼:“盡情釋放吧!叫他們知道你的厲害!”
白馬在得到金木的指令以後,後蹄猛地發力直接將地上的草皮蹬的向後飛了出去,而憑藉着這一瞬間的發力,整個馬就躍出去了十多米遠,風馳電掣般的追趕着前面的凌飛而去。
“我草!”
凌飛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一看,不由嚇了一跳,這什麼馬啊,憑空一躍就差點追上自己了,這還了得。
“駕!”
凌飛口中發出一聲呼喊,身體隨着馬的奔跑,與馬身體的前後晃動保持着相同的節奏,拼命讓黑馬加速跑動起來。似乎黑馬也能感受到白馬的壓迫,它雙蹄翻飛,速度更加快了起來。
“那匹白馬好像是個神駒啊?”
與凌飛同來的那一夥人中,從來都不愛開口說話的殭屍,此刻卻是瞪大了他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有些驚訝的說道。
“哈哈!可不是嘛!看來凌飛這回可是遇到對手了啊?”
坦克騎着一匹灰‘色’小馬,實際上那匹馬也不小,只是跟他那接近兩米的巨大身高比起來,就顯的有些可憐起來。他看着越奔越遠,已經並肩而行的兩個少年,將目光轉向了凌芳靜那姣好的面容,笑着說道。
“我也很意外,不過,這樣也好,挫挫他的銳氣,省的以後他無論碰到誰,都不會那麼不知天高地厚!”
凌芳靜看着金木的背影,臉龐再次出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再過片刻,便是看到兩個人騎着馬不快不慢的跑了回來,只是一個依舊臉‘色’平靜,一個垂頭喪氣。
“弟弟啊!這下你該學乖了吧?”凌芳靜笑着說道。
“哼!他那匹是神駒啊,而我這批只能稱作上等馬,這就好比你開着海馬,我開着奔馳,不是一個檔次啊!”凌飛一臉的不服氣。
“唉!我該怎麼說你呢?正是小孩子脾氣!就算是一匹神駒,那也要有能夠駕馭它馳娉的能耐啊!像這樣的神駒,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得了的啊?”凌芳靜說道。
“喂!老姐啊!你怎麼不幫着我說話,反而幫着他啊?難道你看上他了?”凌飛自然也知道像那種神駒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了的,可是他還是不願意在面子上失去的太多,於是調轉了話題。
“你在說什麼啊?別‘亂’講!”凌芳靜滿面羞惱的瞪了一眼凌飛,這才偷偷瞧了一眼金木的反應,發現他好像並沒有聽到弟弟對自己的調侃,心下雖然稍寬,卻又有一種淡淡的失望!總覺的他應該有點什麼反應纔對!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蛤蟆城換一身衣服,準備去萊恩王宮吧?”
金木看到時崎三利已經拿着那套洗乾淨的衣服走了過來,這纔對衆人說道。
“喂!我們在去王宮以後,該怎麼稱呼你的名字呢?”
凌芳靜看着金木,遲疑了一下,這才問道。
“你們以後叫我白馬王子或者佩恩三世就可以了!”金木的輕聲說道!
“不裝‘逼’能……”凌飛看到自己的老姐都親自開口問話了,這傢伙竟然還是這副臉孔,不由有些氣惱!
“弟弟!”凌芳靜的臉龐上突然出現了淡淡的怒氣,喝止住了凌飛將要說出來的話語,這才慢慢恢復了臉上的溫柔笑意,對金木說道:
“那麼‘私’下里我們就叫你金木,到了萊恩王國我們叫你白馬王子如何?”
“可以!”金木輕聲說道,看到時崎三利已經來到了自己眼前,這才說道:“衣服洗好了啊?”
“嗯!可是還沒幹呢!”時崎三利說道,手中拿着那個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的白‘色’禮服,看着金木。
“沒關係!‘交’給我吧!”金木說着就從時崎三利手中拿走了那還有許多水分的白‘色’衣服,然後,整個人愣了一會兒,手中的衣服就不見了。
“你把衣服收入倉庫了啊!”時崎三利有些驚訝的問道,這個明明所有人都具備的能力,她卻沒有想到。
“嗯!走吧!”金木將白‘色’禮服收起來以後,便是將自己的一隻手伸到了時崎三利面前!
“我……”時崎三利不敢相信,金木竟然是要與自己同乘一匹馬,一時間腦袋還有些眩暈,心中竟然很是開心。
“嗯!”時崎三利不再猶豫,伸出白皙的手臂,握住了金木的手指。
金木伸手一拉,輕輕將時崎三利拉扯着騎在了自己前面,這纔對衆人說道:“那麼,走吧!”
凌芳靜看着坐在金木前面的時崎三利,然後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心中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難道,金木喜歡小的?
(ps:收藏終於破50了,今天又接到了藍‘精’靈大大的簽約通知,呵呵,還是蠻開心的!這也算是個大章吧!發泄我心中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