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他們回來了。
小幡月齋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在他而言,似乎只有這樣,他纔會流露出情緒波動。
安雲的心情不好。
我道:“不是完成了一次任務了嗎?”
安雲道:“我殺了他,但他卻說,像我這樣的女孩子也拿起了刀……”
我道:“你覺得他是個好人?”
安雲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我是殺手,我殺人不憑好壞,只要是目標……”說到這兒,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她也知道這種想法是有違她的本性的,但從小受到的洗腦教育卻就是如此,這讓她有時會產生迷惘。
可憐,我忽然道:“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小丫頭點了點頭,我道:“劍啊,就是殺人的,對於我來說,殺誰不重要,只要不是我……但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殺人……因爲……那不對。把這個世界的法則交給刀劍,那還有什麼意義?”
小丫頭搖了搖頭:“我不懂……”
我長嘆,其實咱也就是裝個B,這的確是大道理,但咱是說這話的人嗎?
下面,要殺的人是加藤清正了,這個人可不簡單。首先,這傢伙和猴子秀吉是親戚,特別是在幫羽柴秀吉和柴田勝家爭織田家產業時立了大功,另外,這傢伙是日本少有能長到一米七O左右的人,算是個偉丈夫了,其人殘忍,在攻朝時濫殺無辜,故面,朝語里加藤之意指狗,還搞了殺狗節,正因如此,我決定出馬,我知道殺人沒獎勵,但那些精英忍者我還是幫小安雲多殺一點吧。就當爲國爭光了。
林間,加藤清正一行人正自行間,隊伍中有一個人騎着匹大馬,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加藤清正的特別護衛,井上勘兵衛。這個人極其狡猾,我不禁想着,要不要弄死他呢?
正這時,孩子們動手了,我當然不好搶他們的生意,事實上我知道,我有我的麻煩。
那個莫名的仇人。
正在他們動手之時,一個人影飛撲了過來。
我一驚,急忙飛退開去,定睛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果然是你!”他恨恨道:“原來你在這兒?今天你就納命來吧!”
我飛身退開,這可是劇情,我可不想他破壞這裡的劇情。
那小子在我身後步步緊追,到了一塊空地,我停了下來,道:“慢,你是什麼人?爲何找我?”
那人道:“你不認識我麼?我卻還記得你,你不是劉愈艾麼,我曾跟你說過,不要騙我妹妹,不要騙我妹妹,但你還是害得她死了,你說我能不能饒過你?”
我心中一動,裝樣道:“你是姓彭?我聽張丹楓大俠說起過你,不過你卻是弄錯了,我不叫劉愈艾,我是他雙胞胎弟弟劉志恨。”
那姓彭的大怒道:“你放屁,張大俠不瞭解你的底細,卻是騙我不過,我早打聽清楚了,你是苗疆五毒教的人,生下來就是一個人,連個結義的兄弟都沒有,哪兒來的兄弟,此事我已告之張大俠了,他若遇到你……哼,那也不必了,現在你遇到了我,就給我那可憐的妹妹償命吧!”
我哈哈大笑道:“莫不是你以爲你真個能打贏我?”說來,自我三十年內功在身,加上我練功不輟,我還就不信了,憑我一口幽蘭劍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
那姓彭的道:“好,看劍!”
可惜,他的劍雖好,卻是遠遠比不上我的劍。盛唐之所以叫盛唐不是沒有道理的,明朝的兵器說來,的確是不如唐時的好,更何況,我手中的這一口是盛唐時的名劍,幽蘭劍,想想,虎敬暉用的劍,能差麼?
兩劍相交,只一擊,我就削斷了他那劍的劍尖。
那姓彭的一聲驚喝:“好劍……我的了!”
我氣得幾欲吐血,忙在心中念道:“平常心,平常心……”
我還想再削他的劍,要讓他知道,沒事想人家的東西不是好習慣,但不想,他竟使起了太極劍?不過,這是太極劍麼?我也許不是什麼行家高手,但太極劍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懂一點點的,可問題就在於,他使得不是太極劍,那爲何我卻無法傷到他呢?
說來,我的劍招很亂,本來我也就不會什麼招術,說來,我只學了金光蛇影,蛇影萬道,雪地飛蛇這三招,其它,一些是李元芳教我的一點用劍最淺顯的道理,一半是我從金蛇劍法中自行悟出的一些功夫,相比之下,這個那姓彭的就不一樣了,他的劍雖斷了一截,卻不多,我悔死了沒能多削下來一點,但一柄劍卻是東指一下,西挽一下,彷彿掛着什麼重重的東西,劍上附着一股粘稠力量,使我無法儀仗劍之鋒利傷到他。
這他媽的真個是見鬼了。
我不信,我三十年的功力會輸給他?我摧逼內力,怎麼說我的內功也是正宗先天功,比內力,我不會輸給你的。
一時間,風起沙揚,劍氣沖天,但是……爲什麼我覺得自己像滅絕師太,而這小子卻是張無忌?看他那副樣子,一副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嶽,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我心中一動,他莫不是練了九陽神功?還是說,我就是爲了這九陽神功纔打了他妹妹的主意?他媽的,別說他妹妹胖得像豬,就算他妹妹真個是豬,爲了九陽神功,我也娶了,逃什麼婚嘛,這下不是糟了麼,一個會九陽神功的人來殺我,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道:“兀那小子,你用得是不是九陽神功?”打聽清楚先。
那姓彭的冷笑道:“看來你又盯上了什麼武功,我之前和你說了,你的內功已然不凡,卻是你急於求成過於貪心,不過你錯了,我用的正是你曾想要的玄功要訣!”
我一驚,玄功要訣,怎麼是玄功要訣?這可是超級作弊器。在梁羽生的小說裡,這正是正派武學的無上寶典,這玩意就等於練功用的變速齒輪,媽的,多少毛孩子,就恁着它,練個三五八年的,一年能頂別人十年,多少成名多年的老人哪一個身上不是三五十年的功力,生生地給這幫小子們打敗了,爲什麼?就是它!想一想,先天功的難練之處,若然我有了他,哈哈,就連杜威這個東方不敗也不是我的對手,哈哈……
這下我發了狠,道:“交出玄功要訣,我饒了你!”
那姓彭的道:“就知你貪心不減,且看是誰個饒誰!”說着一掌拍來。
我知道他內功決計沒我深厚,見他出掌心下大喜,一個金蛇纏絲手上去對上了他的手掌。
雖然我這招掌法練得不熟,但我不求纏住他,只是對掌,這一下我們開始拼內力了。
小樣,跟我拼內力,我三十年的增功丸是白吃的?的狂摧真氣,直把他臉給逼着綠了,但我這氣稍稍一鬆,他就緩過勁來了。
咦?我大驚,知道不能力勝,便耐下性子,和他拼內力。
但是……
我幾乎叫了出來,爲什麼他還有內力?明明我已經感到他的內力快沒了,但一直地,他的身體裡總有一股內力隨之而上,抵住了我。
這也是玄功要訣的好處?我更想要了,但是……我心中一動,我真個是笨死了,怎麼忘了它。但我想動時也比較難了,不過我不急,雖說我已經耗費了不少的功力,但離油盡燈枯還有段距離,於是我一點一點地動,動我的右手,不行,劍太重了,我鬆掉了劍。
那姓彭的道:“怎麼,你……連劍……也拿不動……了?我說……過,它……是我……的……”
我也道:“無知小輩……真個……當你……爺爺……不行了?”
我一說話他卻是吃了一驚。那姓彭的一直以爲我內功雖好卻是外道魔功,不似他一身玄門正宗強,至少,外道武功在拼內力時是說不了話的,但我卻說了,這就對他的心裡打擊很大,其實之所以拼內力拼成了這樣,不是我的先天功不好,只是一來先天功以霸道求勝,本來就是不利久戰,二來我不是憑自己本身練出來的,而是那三十年的增功丸,它只是增加了我內力的功力,卻非是內力的精純度,想我才學了多久的先天功,論及精純,自然是比不得這個姓彭的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笑道:“倒也倒也……”
卻是我的手一動,按動機括,一枚無影針立時射了過去。
那姓彭的只覺胸上一癢,頓時軟倒下去,我這時內力一吐,說不得也就殺了他……但……我的內力也不多了,明明用劍就能解決的事,我又何必用我寶貴地內力呢。
收了功,我只覺得頭一昏,幾欲栽倒,忙深吸了一口氣站定,這才俯下身子,在他身上好一番搜索,終於叫我找到了一個薄薄地小冊子上印着四個字——玄功要訣。
我大喜,沒想到增加難度有增加難度的好處,居然暴了給我一本玄功要訣,哈哈,鄭吒都沒這個好命!不過那王八蛋有血統……而我們這兒……唉!
這時,我想到了殺了這個混蛋,也許他還能值獎勵神點呢!不過話說回來了,我真個要殺他嗎?想一想,想一想,想想那個張丹楓,想想雲蕾,想想雙劍合璧!天,我的背上全是冷汗,是啊,這人不足道,憑他的實力傷不到我,但招來了張丹楓我想我是活不了了,便在這時,我忽然感到背上一陣發麻,這是氣機,有人!
想了想,這一定是張丹楓夫婦。怎麼辦!怎麼辦!我知道,想跑,怕是很難,別的不說,那雲蕾就是以輕功出名的,就我這不着調的輕功?
我忽然站了起來,嘆道:“彭兄,我也不殺你,只望你醒來,別再找我就是,我雖求武心切做了棄婚出逃之事,但你妹妹之後所爲卻是非我能想的,若然非是如此,我定會和你妹妹有個交待再行離開,只是我已經避到東瀛,你又何苦過樣相逼呢?”
卻聽身後人道:“兄臺這回不會再是什麼劉志恨了吧?”
我祥裝一驚,回過身來道:“是你們?”
雲蕾道:“果然上次是騙我們的……”她心中憤恨,當下拔出劍來。
我心下大驚,暗道:“張丹楓啊張丹楓,你可不要讓我鄙視你是個妻管炎啊!”
果然,張丹楓的仙音響起道:“小弟,放下……”然後對我道:“未知劉兄這次又有何話要講……說到這兒,他忍不住看了下那個姓彭的。
我在心裡道:“天上地下,有請江戶川柯南上身。”我在心中迅速以柯南的能力推理,看來張丹楓是早就來了,他不想直接露面說明他對我還是有一定好感的,說明上次救的那個日本女人沒白救,他當時定是站得很遠,在我放倒了那姓彭的之後才上前,不過也因此沒發現我從這小子身上得了玄功要訣,不然,他定然不會不問,見我說了那番話更是對我有了好感,說不得,可以利用於他化解這次一劫。
於是我道:“不錯,我就是五毒教的護法,江湖上人稱打不死的豹子就是了,我的確是叫劉愈艾……說來你們不知道,你們可知我爲什麼叫打不死的豹子麼?”
張丹楓道:“還未請教。”
我悲聲道:“只因我少時武功不濟,經常被人打,卻每每讓我從中逃生,這等恥事我也不怕說了……這才得了這個名號,這是誇我麼?不,這是對我的羞辱!不過我也不在乎了,男人大丈夫,當以自強爲之。於是,我訪親尋友,終於入了五毒教,替那老教主倒了三年的夜香,才得以傳我武功,我苦練之下才有小成,但……我所習之內功過於高深,我的資質淺薄,你想,我一個倒夜香的能有什麼資質?也正是由此,教主才傳我這門內功,但我卻不甘心,男人大丈夫,誰不想自強於世?於是自我意外得知這位彭……”
張丹楓溫言道:“彭無望。”
我一聽他這話心下就喜,臉上卻是波瀾不驚地道:“……這位彭兄家有此神功,但……去相求……可武林中人敝帚自珍,於是……我一時情急之下……後來我見彭小妹對我如此癡情,心中頓悟,我本不喜歡她,何必誤她一生?若然我娶了她,豈會好好待她,什麼武功我也不想了,於是,便抽身而去,我唯恐她來找我,就跑到這蠻夷之地,可誰能想到,竟是又發生了這種事……只是張大俠,螻蟻尚且貪生,我雖自知有負於彭兄弟,卻不願引頸於其刀下,我自知張大俠你武功高強非我能及,張大俠殺我易也,但我也決不束手待斃!”
張丹楓道:“你說得是真的麼?”
我嘆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張大俠不信我也是應當的,不過,我打不死的豹子雖不是什麼好漢,但生平說了這麼多句,唯此是真的,張大俠若是不信,只管戰來!”
我說得慷慨激昂,心中卻是忐忑不安,也不知能不能騙過他。
張丹楓終究是給我說動了,他道:“那彭兄這是……”
我道:“他中了我的無影針,放心沒毒,不過是迷藥罷了,我雖出生五毒教,但也覺得用毒不好,故而,我的暗器只用迷藥。”其實我知道,不是我不想用毒,只是那太貴了。
張丹楓對我道:“你且去吧,但願你是言行如一。”
我點點頭,裝B道:“可惜,卻不是張大俠之友,告辭了……”
說完,我用我最快地速度離開,事後,我明顯發覺,我的輕功身法有所增長。
當我回去後,戰鬥顯然已經結束,我忽然發覺,這正是堡主不讓我加入安雲她們戰鬥的一種措施,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幾次都是,動不動又是張丹楓又是彭無望地刷出來阻止我。
我到了鎮上,買了紙筆……不過沒給錢,用一句俗話說,拿你點東西還想我給錢?再說了,我現在的身份怎麼說也是個大俠,什麼時候大俠是要用化錢的?
回到那間我們暫時落腳的小屋,他們很是高興的,有幾個人出去了,似是要準備什麼東西慶祝他們的二次得手,在這幫孩子看來,連着的勝利已經讓他們有所放鬆警惕了。乘着還有光,我放下筆墨紙硯,開始抄了起來,安雲跑過來了,死了奈知的安雲明顯和我很親,不過我知道,這只是一種親切,卻不能升級爲男女之情,我還不能暴露我的餓狼本色。
“老師,你在做什麼?”
我道:“今天運氣好,本來想幫你們一點的,但是卻得了個好東西,不過,它畢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就要還給別人……不過,我先行抄下來,這樣也就是了……”
安雲道:“老師……這樣不好吧?”
我道:“那也沒辦法的吧,這個世上總有一些東西對你來說是很重要,但卻不是你的東西,如果用抄的可以,那爲什麼不這麼做呢?”開玩笑,這可是玄功要訣,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它了,再說不抄不行,這是爲了下次如果見面,就還回去的,背下去也是個方法,但萬一我日後忘了我找誰去哭去,我可不是令狐沖,一套劍訣說背也就背下去了,咱還是用土方法好了,就不信我不能三騙張丹楓。
當我抄完後,我忽然發現小丫頭有些心神不安。
我道:“這又是怎麼了?”
小丫頭嘆道:“我今天殺的人中,有幾個和我差不多大……”
我道:“所以你想到了曾經死去的朋友?”
小丫頭道:“是的,如果能不用死……那該多好……”
我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說的那個小孩如果不被你殺掉,也會被別人殺掉,拿起刀做殺手,就註定有一天也會爲人所殺,除非你放下刀……但那樣命運卻又由不得你自己了,所以,很多事給了你選擇,但這種選擇跟沒給是一樣的,你既然拿着刀,就不要後悔,你要知道,你的優點是快,如果你這樣想得多了,心裡負擔過重了,那你還能快得起來麼?你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爲那個死去的孩子的……”
安雲點點頭:“謝謝老師……總是……麻煩老師了……”
我搖搖頭道:“這是應該的,雖說你還不是我正式的徒弟,但我們有師徒的緣分,我不幫你幫誰,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人,始終還是要靠自己的。”
安雲這下高興了:“是的,老師,我一定會記住你的話……”
夜了,孩子們高興的吃喝,我卻是隻是吃了一點就去練功。我知道,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對於我來說,能多一點加強自己的實力就多一點生存的機會,在這沒有條理的世界裡,如果自暴自棄,還不如現在就自殺死了算了。
我於星空下,默默地呼吸着,心中運轉玄功要訣的心法,讓體內的真氣平平靜靜地在我的體風liu動,好舒服,我只覺得一股溫暖地熱力在身上不住蒸發,直達我的四肢百脈。這一刻,憑我三十年的功力,我清楚地感覺到我的內力無論是質還是量都小小地進了一步,真他媽的太牛了,這樣看來,我要想趕上李元芳那傢伙,也就是三五年的事……想想,這真是不可思議。
這時,我心中一動,感覺到這樹上有人,我立刻想起來,是那個加藤清正的手下,那個猴子臉的忍者飛猿,他是井上堪兵衛的左右手,我記得美人丸就是這個傢伙放出來的,還有喜歡自虐的三人組佐敷一心,二齋,三藏三兄弟也是他找來的,最後還有那寨子裡的浪人也是他的人,這個傢伙倒也有趣,本身能力也不俗,可惜,我卻不能殺他,再說了,我也不想耽誤我寶貴的練功是時間殺他,放過他了。
想到這兒,我赫然發現,這玄功要訣是他媽牛B,我分神走岔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沒走火入魔!
一夜無話,我內功再有精進。
第二天,我們到了一家小鎮上。
這是小鎮麼?比大唐時代的一個小村還要差!
不過,卻很是有一些三五流的藝人在表演,看得我直是掃興。
小幡月齋道:“劉先生似乎不喜歡這種場面……”
我道:“差不多……”
小幡月齋嘆道:“你們明國的武術是了不起,我看了,就你目前的這種身手,卻還是每天都練功,這一點,是我們武士比不了的……”
我當然知道,窮文富武嘛,就你們小日本窮成這個B樣子,還想學好武術?就是明治維新之後,你們來到中國的精英武士,也是打不過當時國窮家困身體浮腫的中國武術家,其實在那個時候真正的高手都隱於山間,巿間也有高手,但同樣是不出世的,而當時的中國出了個霍元甲,在這裡必需說明一下,不是我說他老人家的壞話,但霍元甲的確不是中國武術最高的代表,而且正如史上所說,他自小身體就不好,成親又早,人稱他是黃面虎,其實那就是病相,種種條件下,小日本再來個放毒,本來他的身體是三天一好,五天正常,有時氣息不順,結果這下卻是完了,身子骨一下子全垮了,這才着了小日本的道。
我笑道:“國情不同,你們的武功是來打仗的,我們不一樣,我們中國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私鬥太重了……”和小幡月齋說了一番話,我們回了房。
好一會,安雲她們纔回來,我知道,她們從沒這樣玩過,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了。
到了好晚,他們才全部睡去。
而我卻是睡不着,我記得,從李元芳教我先天功之後,我的睡眠就日見減少,最終是不再睡了,每日只以打坐練氣度日,這是一種極爲枯燥的行爲,就像玩升極遊戲,剛開始是興趣,但到了現在卻是全憑毅力了。
到了第二天,孩子們起得很早。
浮葉立刻向小幡月齋表示,要出去玩一會,由於考慮到大多任務已經完成,小幡月齋也就痛快地答應了,這下子,所有人都去了,唯有我,日向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