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兌換好一切道:“好了,傳送吧……”
堡主點點頭,也不見他的動作,我的面前就多了一道光門,我帶上我的東西,一步邁了進去,又是那種感覺,剎那間,就好像是醒過來了一樣,我已經出現在一座林子裡面。
一個聲音在我的腦中響起“身份,明國的流浪劍客劉愈艾,綽號打不死的豹子,受明國高手追殺來到日本,得到高僧南光仿天海的委託,幫助武士小幡月齋訓練殺手,此爲唯一任務,幫小幡月齋的殺手完成任務,任務獎勵,安雲。”我頓時明白了,只要我幫助安雲完成殺手任務,那就可以帶走她了……但問題在於,這絕對不會簡單。
我平靜下來,先不急,慢慢來,我穿上那件日本武士服,外面罩上星戰鬥篷,吃下了那枚三十年的增功丸,頓時,我的身體內涌出一股熱氣,只覺得渾身舒暢,骨骼也發出一連串爆豆子地響,一會兒,我輕輕呼出一口氣,拔劍在手,只一揮,便是一道劍氣縱出,我大喜,這真個是他媽的太牛了。
吃下了日語發聲丸,我開始在這林裡裡找小幡他們了。
這時,我不時地學李元芳,飛縱高起,但可能是我不懂輕身功法吧,這真是太費內力了,沒幾下,我就開始老老實實地走我的路了。
這時,林中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我跳上一株樹,一看,正是那幫子小殺手在打架……不過看起來,他們也已經長大了不少,看來我想找到安雲進行光源氏計劃的打算是落空了……
不一會,這幫孩子打完了,卻有一個女孩……也就是安雲跳着跑上了一座山坡,我提氣跟上,只見她正在那兒往遠景看,想來,在這山裡住了這麼久,她一定是想到外面去看看。
我輕輕道:“打撓一下……”女孩霍地回頭,手中的劍……就算是劍吧,揚了起來對着我,我笑道:“別誤會,我可是八百年纔出一個的好人……”安雲道:“你怎麼會突然在我後面出現的?”
我道:“這個以後再說,我只是想打聽一個人……”
小女孩警惕道:“誰?”
我笑道:“別那麼緊張,我像壞人嗎?”
小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脣邊道:“你流口水了……”
我一驚,忙擦了下,卻是什麼也沒有,這丫頭,竟然騙我?我道:“好了,我是問人的,我想問你,有一個老頭,他叫小幡月齋的,帶着幾個孩子吧,在這一帶的,你認不認識?”
安雲立刻緊張起來,也不能說她緊張,但她原本低下的劍又擡了起來:“你是誰?”
我淡淡道:“找他有事……”
安雲迷惘了一會,這時,山下傳來了叫她的聲音:“安雲……安雲……”
小女孩轉過臉來對我道:“那你跟我來吧……”
一羣男孩跳了起來,向我圍了上來,我笑笑道:“怎麼?想動手?”一個男孩子道:“安雲,他是誰?”
安雲道:“他要見師父……”
男孩們一下子都抽出了刀劍,一個男孩衝我就是一刀。
不得不說日本猴子的武術,太他媽的差了,離我那麼近還要把刀舉過頭頂?這也算了,你叫什麼叫啊,知道這是要劈人,不知道的還以爲遇上了殺豬的呢……不對,這不是把我也罵進去了麼?我飛起一腳,一下子就讓他飛了出去,考慮還要和小幡見面,也就不下重手了。
我回瞪他們:“八嘎!你們師父就是這麼教你們待客的?”
聽我話中沒有惡意,這幫小子們放下了刀。一個帶頭的男孩道:“現在怎麼辦?”
安雲道:“帶他去見師父就知道了。”
不一會,我見到了小幡月齋,聽說這傢伙是兒子死在了戰場上,這才聽了南光仿天海的勸,組織了這個殺手營。
不過,日本人不值得同情,我道:“是小幡月齋先生嗎?”
小幡月齋似是已經從忍者那兒知道了我的事道:“沒想到劉先生這麼快地到,失禮了,”接着他又對那幾個孩子道:“你們聽着,從今天起,你們多了一個老師,就是這位劉愈艾先生,他是從遙遠地明國來的劍客,他會指點你們的,還不快叫人?”
一衆孩子們一起道:“老師好……”
我笑着應承,不過真個指望我教你們真功夫?做夢去吧。
第二天,我就搬了出去,在山上不遠的地方,自己建了一棟小屋,反正樹也多,我有幽蘭劍在手,沒三天,一棟小層就好了。
不是我非要搬出來住,只是一來我要研究金蛇劍法,二來那個小幡月齋身上始終是有一股子怪味,那幫小孩跟他久了不覺得,我可是真個受不了。
接下來,我開始幹我自己的事了,習練金蛇劍法。
這金蛇劍法共分九式,是爲金光蛇影,蛇影萬道,雪地飛蛇,金蛇吞信,金蛇狂舞,靈蛇電閃,蛇困愁城,金蛇化龍,還附有一篇鎖劍訣,有劍法也就算了,還有暗器金蛇錐法和金蛇掌法這金蛇錐有單放的手法金蛇吐霧,也有羣攻的手法漫天花雨,端個是厲害。
那掌法更爲精妙,千蛇出洞,大沼龍蛇,雙蛇搶珠,遊走式,盤身式,金蛇吐釁,金蛇翻身咬,杯弓蛇影,金蛇纏絲手,靈蛇遊八方,金蛇探頭,金龍昇天,還有一篇輕功身法附骨纏身,當真是絕妙無窮,看來那虎敬暉是沒能學全這上面的武功,不然,李元芳又怎是他的對手。
心思定了下來我就在這兒練起來功來了。
閒言少述,轉眼之間,三個月過去了,我每晚靜靜地練先天功,由於內氣一下子增長了三十年,我一一地打通了身上的穴道,內功更是更進了一步,白日裡我就練武,我知道要想在短時間內強行學會這麼多武功是不可能的,故而我選擇了幾招劍法和掌法,之餘中狂練身法,既然我有了無影針,也自然不去練那什麼金蛇錐了。
這一日,我正在舞劍,由於我一直只練金光蛇影,蛇影萬道,雪地飛蛇,這三招,已經非常熟悉了。卻在這時,我道:“誰,出來……”幽蘭劍一指,從草叢裡蹦出了個小女孩。不是安雲卻是是誰?
我道:“怎麼不去練劍?”
我知道,他們每天都要自己練習和對練什麼的,從來不停過。
安雲咬了下嘴脣道:“老師說你來指點我們的,可你爲什麼一點也不教我們呢?”
我道:“那你說這是爲什麼?”
安雲道:“我聽說你們明國人的武功是不輕易教給外人的……”
我道:“那樣說也沒錯……但那不是重點……”
安雲道:“那是爲什麼?”
我道:“是這樣,你們既然想要我指點……但你們卻沒有一個人過來,世上哪有老師自己跑過去求徒弟學的事?”
安雲道:“那你會教我們嗎?”
我道:“這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安雲道:“那麼,請老師教我劍術。”說着,她給我跪下了。
我道:“我的劍法是不會輕易傳人的,但我可以指點出你不足的地方。”
安雲道:“那好!”說着,她拔出了刀。
我啞然……感情在她心裡,指點就是對打?
我搖頭失笑之際,這丫頭衝上來了,我心下一驚,好快!
的確,安雲本來個子就小巧,這讓她的靈活性大大增加,她本人又是非常聰明,已經完全懂得了利用刀的弧線來加快出刀的速度……
可惜,她遇上了我。
對於金蛇掌法我不敢貪多,只學習了遊走式和金蛇纏絲手,但這也夠了,本來我的身體和這個小丫頭比速度是明顯吃虧了,但駕不住我有三十年的內功呀,這樣一來,我就能發揮出非正常的力量和速度,加上先天功爲正宗中的正宗,我連劍也不用,只用這身法和一隻手臂,輕輕化解她每一次的攻擊。
在這裡,可能有人覺得日本武術不會這麼弱,但,的確是如此。
日本人本來不會武術,他們最早所謂有忍術其實不過是一切野猴子樣的野人善於在林裡裡蹦,這隻能說明他們野蠻落後,偏偏他們把這種莫名其妙地玩意包裝得很成功,居然還給發揚光大了。
他們最早的武術知識是漢朝人帶過去的,不過,那時的擊技也不過是皮毛,真正讓日本武術騰飛地是唐朝,歷史在這裡開了個玩笑,創立大唐盛世的李世民事實上也是中國最大的賣國賊,正是他定下的一系列措施,讓他的子孫和他一樣不遺餘力地賣國,把中國最好最先進的技術知識教給了別人,歷史上,也只有一個國家有遣唐使這種東西,大唐,因爲大唐,這些野猴子開始看上去像個人了。
而日本的武術,也正是由唐手演變而成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
唐手拳說來也不過相當於現在的軍體拳,是當時大唐士兵們多會的一種拳法,算來也不是真個高明的武術,這也造成了日本武術招術簡單的原因,人說日本武術簡練兇險,其實兇是一定的,但簡練?非是他們願意,這幫猴子只學了這麼多,流傳時還要再露一點出去,那剩下的也就是那麼多了。
安雲就是的,日本劍道明堂本就不多,上劈,中刺,下斬,算來也就這麼回事了,卻是如何能奈何得我?
我只要輕易地走到安雲的死角,她的肢體受到限制,縱然再快,也是沒用的。
終於,小女孩在蹩手蹩腳下終於受不了了,放下了刀。
我也停了下來道:“想到了什麼?”
安雲道:“您總是走到我不宜出刀的地方……”
我道:“看來你的確聰明,那你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安雲搖搖頭,但她很快說:“不過我想,我還是先學好這種走步的方法好了。”
說着小丫頭去了。
我卻是一驚,這小丫頭真個是不簡單,她學到一點是一點,每一次都要把學到的東西吃透,纔去學下一樣,這樣就不會爲貪多還造成技藝不精了。
想來也就隨她去了。
不幾日,這小丫頭又來了,我道:“你練好了?”
安雲道:“我已經可以在戰鬥中運用了,我想該來學下一樣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已經可以不停地練下去了,再學別的東西也不會對此有什麼影響。
我道:“好,上次我教了你走步,這一次,我教你新的東西。”
小丫頭拔出劍來,大叫一聲衝了上來,她是打定主意不讓我走步了。
我微微一笑,搶上一步,手中幽蘭劍連鞘地點上她的面門。
由於我的一多步,這下小丫頭想攻擊我卻是必要先吃我一記,她急忙變招。
安雲最大的特點就是她的速度。
不過這對我卻是不成問題,我只將劍尖一移,安雲又沒撤了,打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束手束腳的,這下,她可是激出了一身的汗,體力雖還有,但這樣的狀態下心理卻是萬難承受的,故而,反而會讓她更覺得累。
我道:“這回你明白了什麼?”
安雲道:“我感覺您沒怎麼動,但出手卻是比我還快。”
我道:“那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安雲搖搖頭,她雖然聰明,但是可惜,她沒上過學,知道點字也不多,再說了,日語說白了就是把漢字拆成拼音來讀,一點內涵也沒有,君不見日本猴子寫書法寫來寫去還不是要用我中華文字來充門面。
所以,這丫頭整個一文盲。
她既然是個文盲,那自是不懂阿基米德力學原理了。
我對她道:“你看,你這一刀得做出這麼大的一個動作,雖然說來這個動作也算簡練,但卻仍是這麼大的福度,而我,我雖然變招了,可我的手所在位置變化卻是不大,你是身體連着手臂一起動,我卻只要動我這隻手腕,雖然你的動作比我迅速,但卻仍是我比你快,你明白了麼?”
小丫頭這下明白了,她很高興地對我道:“我和奈知他們說了,但他們不願意背叛師父,不過我覺得,你也算是我們的師父。”
我搖搖頭:“你錯了,我只能算是你的師父,而不是他們,他們不來學,我也不會再承認他們的,不過有了你也就夠了,你的才能不錯,一定能成爲一個優秀的劍客。”
小丫頭道:“劍客?我沒想過,我只要能完成師父的任務就行了。”
這真個是一個天真的丫頭。
我搖頭失笑。
安雲忽然問道:“那個老師,你是爲了什麼來到日本的?”
我道:“我有一個仇家……他不放過我……”其實這只是我的一個身份罷了,我能有什麼仇家。
安雲道:“那老師你會長留日本嗎?”
我想這丫頭不是愛上我了吧?心下一喜,我道:“不會,我只是在這兒躲上一陣子罷了,等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我也就回國了,安雲,願不願意去明國?”
安雲道:“好呀,我不我要和奈知一起……”看着她的樣子,我知道我還是沒戲,不過……這回只不過是個影寵任務,我可是帶着記憶來的,小丫頭,等你殺了你男朋友,有你哭的時候,嘿嘿嘿嘿……
過了幾天,安雲再來找我,卻是帶來了小幡月齋的口信,讓我過去一趟。
到了他哪兒,小幡月齋給我一封信。
我道:“這是……”
小幡月齋道:“我沒看。”
我一看,信封又沒封,你看沒看我知道個屁。不過算了,我打開信卻是嚇了一跳。
原來這卻是那個我根本就沒見過面的南光仿天海寫來的信,說得是從明國來了幾個人,是專門找我的,日了,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還真個有仇家啊,還他媽地從明國跑到了日本。這樣的設定一看就是一段不可能化解的仇,不然,堂堂明國人誰會來蠻夷之地的日本。不過問題是,我和這些人有這麼大的仇嗎?
小幡月齋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道:“也沒什麼事……只是南光仿天海告訴我,我的仇人從明國追來了。”
小幡月齋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他們一定很厲害……”
我道:“也許……”我都沒見過他們我又怎麼能知道?
小幡月齋道:“我觀察了,安雲的武功進步很大,這是閣下的功勞,在此,多謝了……”說完,他向我行了禮。
我怔了下道:“這也不是我的功勞,天道酬勤,她有這個心,我自然願意教。”
小幡月齋點點頭:“不愧是明國人啊……”
日,這老頭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小幡月齋道:“今天就在這兒吃頓飯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雖然小幡月齋身上有味道,但我怎麼也是個有禮的人,縱有不滿也不能當人面前露出來。
日本人的飯真難吃,事實上,我已經後悔來之前兌換一些食物了,對於那些生活上的食物,堡主倒也不會要得太貴。
但至少這一餐裡還能有魚,我是個懶人平日裡都是殺些小動物吃,魚倒是懶得撈,畢竟,打釀魚可遠比那些支起來放到火上烤就行的小動物難多了。這樣換換口味倒也是不錯。
吃完了飯,我出到門口,今天夜色還好,我對着晚風開始打坐練功。
天漸漸亮了。
不一會,我也從入定中醒來,三十年的內功真個是非同小可,一夜的靜修我的內力又上了屋樓,到了虛室生明的境界。
這時,我看見一批男孩子和安雲他們在屋前的空地上站成了一排,我心裡格登了一下子,難道他們的命運要開始了?
小幡月齋來到了我的身邊,向我低頭示意,我回之以禮,他神情麻木,向那些孩子走去。
好一會,小幡月齋纔在這羣孩子面前道:“你們很小的時候,我就認爲你們很有潛能,把你們十個人都養大,並且加以訓練,你們的武功已經遠遠超過外面那些武士,你們到外面世界的時刻終於來到了,自從被帶到這裡以後,你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你們的技能去履行你們的職責,你們一起長大一起訓練,這樣你們彼此都很熟悉,有很強的鐐銬,現在,選擇你最喜歡的組成部分兩人一組。”
這一下,男孩子們一下子圍到了安雲的身邊,不過顯然他們也都明白,安雲是和奈知在一起,不多會,他們就分好了。
接下來就是小幡月齋讓他們相互之間自相殘殺,我輕輕嘆了口氣,對此,也只能說句:“I服了YOU!”
想了想,我回到了屋裡。
沒一會兒,小幡月齋回來了,他的臉很陰,看了看我,不說話。
我道:“你心裡也不忍?”
小幡月齋仍在那兒擺酷。我嘆道:“你也是的,十個人怎麼也比五個人好,你這一下就會失去一半的力量,這一點,難道你不知道?”
小幡月齋道:“但他們卻沒經歷過殘酷……與其讓他們死在別人手上,倒不如死在自己最好朋友的手上……這樣……也會記住吧……”
我日,這是什麼樣的怪理論。
這時,日向一身血地進來了,他神情堅定得坐在了小幡月齋的身邊。
不多會,外面傳來了喊殺聲和兵器撞擊聲,他們真個在撕殺起來了。
小幡月齋仍是坐在那兒,他不去看外面,又或者說是他不敢看外面。
我嘆了口氣來到窗邊,安雲對着奈知,然而,奈知卻對着安雲抽出了他的刀,他顯然是打算動手了。這時,又有一個在搏鬥中的人死去,奈知出手了,只見他一揮刀,但安雲卻是一矮身從那刀下躲過,身子一動縮到了奈知的攻擊死角,在奈知無法立刻回刀之際抽出了她自己的刀,身子一旋,利用旋轉加速的原理先於奈知揮刀,這一下結結實實地中了,快速地刀鋒輕易地撕開了奈知沒有盔甲的身體。
這時,又有一個男孩倒下了,周圍的人已經死差不多了。
奈知的血噴濺出來,濺了安雲一臉,奈知跪倒在地上,漸漸地漸漸地,倒了下去。
一時間,只剩下場上仍呆立的四個人。
終於,一個人叫了出來:“這簡直瘋了……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