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屋外的車聲,吳彬知道紹特肯定是回來了。要也應該到了。因爲他想到接下來的治療,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吳彬也許還不會如現在這般糾結,但是有了剛纔的事情,泰勒會不會把自己當成色狼......
“吳先生,我已經從唐人街把您說的東西買回來了,你看對不對。”紹特風風火火的進屋,走到吳彬的面前,直接對吳彬說道。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情。
吳彬從紹特的手中接過那被紙包着的中藥,細細的打開,輕輕的拿起幾片,聞了聞。
“紹特先生,這些藥都是對的,現在我教你怎麼做治泰勒病的藥。”
吳彬帶着紹特進入了廚房。
半個鐘頭後,吳彬和紹特都出來了,只是紹特的手上拿着一個用玻璃杯盛着的黑乎乎的液體。
紹特看着這半個小時的成果,對於這個吳彬所謂的藥。紹特保留意見,不做評論。現在的紹特吧吳彬當成是女兒病的最後希望,他不想自己一不小心打碎了這個希望。所以他沒有對吳彬說任何一句懷疑的話。也因爲他不敢說。
紹特夫人和泰勒看着吳彬,又看了看那黑乎乎的液體,眼神中滿是疑問與不理解,這是藥。爲什麼味道那麼的刺鼻,它可以治病等等等等。
“這個叫中藥,中國人至古以來就是用中藥治病的,只是現代的戰爭過後,中藥的大量文獻丟失,致使中醫的發展變的舉步維艱起來。西醫大舉進犯。你們不用擔心,待會兒我就讓你們看到效果。”吳彬剛剛說完效果就說不下去了。
紹特見吳彬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爲吳彬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是泰勒的病治不好。紹特一家本滿是期望的眼神瞬間失落了下來。
吳彬看着這般狀況,知道他們一定是誤會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可以肯定我能治的,只是...只是治療的過程有些...”吳彬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泰勒大概瞭解了吳彬話裡的意思,瞬間低下了頭,臉也瞬間變的通紅。
紹特夫婦聽到吳彬如此肯定的說自己能治療,瞬間放下心來,至於吳彬說的治療的過程,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但是卻沒有在意,諱不避醫,這是衆人皆知的道理。
“能治好就好,吳先生,您儘管治療,我們絕對的信息您,女兒就拜託你了。”紹特對吳彬說道。紹特夫人在一旁點頭表示認同。
見紹特夫婦這般表示,吳彬接着說到。“待會兒,紹特夫人,您陪着您女兒一起到房間裡去,不過待會兒治療的時候,您千萬不要發出聲音,治療的過程必須安靜。”
“恩恩,我知道,我會的。”紹特夫人連忙點頭。讓紹特夫人進去,吳彬是爲了避嫌。避色狼的嫌。
“紹特先生,您家裡應該有酒吧,您再哪個就被過來,還有打火機。”吳彬轉頭對紹特說到。
紹特聽完馬上就去拿東西了。
吳彬從內衣‘口袋’(其實是自己的意識空間)裡拿出一個被布包的整整齊齊的東西。打開後,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因爲那是一根根長長的針。
“用這個治病嗎?”紹特夫人有些害怕的問道。泰勒一旁也眼巴巴的看着吳彬,很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恩,這個叫鍼灸,您可以在網上查一下,應該一查到。在中國人的認爲,人是有穴道的,每一個穴道都有不同的做用,待會兒,我將會對泰勒鍼灸,因爲怕認穴不準,所以待會兒泰勒必須除掉衣物。”吳彬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臉也紅了起來。
泰勒自覺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紹特趕到了,看着擺着的細細長長的針也同樣嚇了一跳,接着紹特夫人將吳彬的話重複的說了一遍。才終於平靜下來。
臥室內。
“泰勒,先把這個藥給喝了”吳彬說着便把藥遞了過去。
泰勒看着那黑乎乎的要,那奇怪的味道,不敢下嚥。可憐巴巴的看着吳彬。希望吳彬可以說出不用了之類的話,只是她註定是失望的。最後泰勒一閉眼,直接就灌了下去。
吳彬在泰勒喝完後笑着遞給泰勒一個冰糖。泰勒報以感激的眼神!!!
幾分鐘後。
泰勒看着吳彬,臉色通紅,漸漸的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物。
這把還是處男的吳彬折磨的不輕。有鼻血狂噴的趨勢。
終於,這個煎熬結束了,下一個煎熬開始了。
將杯子裡的酒精點燃,拿出一根根銀針消毒。看着躺在牀上的赤條條的背影,那隱約的少女粉嫩,眼神不自覺的瞟向那神秘的**,以及壓的變形的柔軟之處,吳彬感覺呼吸有些急促,趕緊深深呼了口氣,收回自己的眼光。穩定自己的情緒。鍼灸治療也終於開始了。
泰勒脫完衣服後就一直閉着眼睛,很緊張,也很害羞,畢竟自己的身體從長大後就從來沒被人見到這麼多過,而且還是男人。
紹特夫人一直看着整個過程,對於吳彬所說的針扎就能治病感覺很奇怪,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她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她和紹特一樣,他們都深愛着自己的女兒,他們知道那些所謂的醫生們早已經對自己的女兒宣判了死刑。吳彬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他不想放棄。看着一根一根長長的針進入自己女兒的身體,紹特夫人撇過了自己的頭,不忍再看。
最後還是安奈不住,本以爲女兒應該很痛苦纔對,希望自己可以用眼神安慰下女兒,但是她看道的是女兒睡着了。很安靜的睡着了,前一刻她似乎還緊張的緊閉自己的眼睛,但是現在卻已經睡着了。紹特夫人把眼光撇向吳彬,但吳彬卻沒有理會他。
吳彬正聚精會神的治療着,額頭已經微微見汗。真個治療過程容不得他有一絲一毫的分神,這也是他的老師黃帝教他的,不管你的醫術有多麼的高超,在治療病人的時候,你都必須全力以赴,因爲那是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因爲那是對生命所必須要有的尊重。
紹特夫人看着吳彬這治療居然這般辛苦,而且見吳彬那認真的模樣,對吳彬的印象更好了,看了看牀上的泰勒,笑了笑。
二十分鐘後,吳彬終於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紹特夫人,請您幫泰勒穿上衣服。我先出去了。”吳彬說完便離開了。沒辦法,之前是自己不得不全神貫注,所以自己強迫着自己的思想,但現在,治療結束了。他可不敢再停留了。不然待會兒肯定得出什麼洋相。
看着有些狼狽的似逃離般的離開臥室的吳彬,紹特夫人笑了笑。又看着躺在牀上很安靜的睡着了的泰勒,眼睛有些紅了起來,眼淚也似乎快要蓄滿。只是那是開心的淚水,那是爲了女兒的淚水。
看着吳彬從臥室裡快步的走出來。紹特馬上就迎了上去。
“吳,治療的怎麼樣,泰勒,好了嗎?”
看着紹特焦急的眼神,吳彬微笑着給紹特一個放心的眼神。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這時,臥室的門也打開了。
看着臉上紅暈的泰勒。
紹特看的出來泰勒的變化,那是健康的紅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泰勒,感覺怎麼樣了現在?”
“恩,好多了,身上感覺比以前有力氣多了。”泰勒說完,下意識的看向吳彬,又想起那特殊的治療過程,低下了,本是健康紅暈的臉變的更紅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對了,吳,泰勒這樣就好了嗎?”紹特問道。
“沒有那麼快,她還需要按時吃藥,還有那樣的鍼灸還需要兩次。一週一次。再加上那些藥,泰勒應該在半年內就能痊癒”吳彬說道。
“謝謝你,吳,你是我們一家人最大的恩人,你是天使......”紹特語無倫次的對着吳彬說到。把自己能想到的好多詞彙都用了出來。
泰勒聽到那樣的治療還有兩次,本已經低下的頭更低了,彷彿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吳彬笑着看着泰勒一家人幸福的笑容,心裡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