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劉雪的手,倆人就這般隨意的離開了,沒有人阻攔。
警察還有李小兵也不敢再說什麼。至於傑哥那些人就更加不用說了,傑哥在警察還沒到的是和就因爲劇痛,身體自主保護直接暈過去了。
此刻在場的那些明白的人,他們都知道他們自己惹不起吳彬,張局長是誰,那是市警察局局長張金富。而張金富是誰,那可是有省長做靠山的人。
在高一的時候,吳彬見張金富似乎還沒壞透,便幫了他一把,順便也和秦漢提了一下。
沒想到張金富還真沒有辜負吳彬的擡舉,在這倆年的時間裡面,張金富一改以爲的‘惡習’,工作非常的認真努力,比之那些年輕人都要努力很多。
以前的張金富不是沒有抱負,不是不想在警察局裡面好好的幹。做一個真正的好警察,但是在華夏,不是你好好幹活就可以升職的。特別是在zf部門工作的時候。
沒有背景,沒有關係,只是憑着自己的一腔熱血,一次又一次的被現實打擊,這纔有了吳彬第一次見張金富時,他那已經認命了的摸樣。
不過這一切都因爲吳彬而改變了。有了秦漢這個大靠山,張金富又再度有了工作的激情,在加上秦漢對原有警察機關某些人不作爲的行爲反感,屁股幾乎沒有一個是乾淨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不乾淨,於是警察局的那些局長副局長們一個個變成昨日黃花,而張金富便非常幸運的上位了。
秦漢因爲經濟建設方面的突出成績,現在已經升任爲ah省的省長。有這麼一大個靠山,張金富坐上局長的位置雖然沒有什麼根基,但是卻沒有什麼人敢不聽他的話。
張金富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而且官做的越大越是感覺吳彬深不可測,現在他是秦漢的手下了,秦漢對他也非常的滿意,但是在秦漢的語氣中,他都能聽得出來,秦漢語氣中對吳彬的絲絲敬佩,是的,是敬佩,讓省長敬佩,這便讓張金富對吳彬越發的尊敬了。‘彬少爺’便成爲了他對吳彬的稱呼。
吳彬是走了,但事情還沒完啊。
那個青年警察將事情大概和張金富說了下,張金富一聽與李小兵有關,就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不過即便是涉及到了吳彬,而且從方纔吳彬電話中的聲音,張金富感覺到了吳彬的怒氣,要知道從認識吳彬開始他幾乎就沒有見過吳彬生氣過,這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吳彬應該非常的在意。
想了一會兒後。
張金富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秦漢。畢竟涉及到市裡的公安系統二把手的事情,而且那個二把手很有權利。
秦漢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只是片刻便直接對張金富說要認真處理這件事情。
張金富聽出了秦漢的意思,得到秦漢這樣隱晦的指示後,心下大定,他算是徹底放心了,這是個機會啊,是個他立威的機會,也是他在在局裡站穩的機會。正當他想該如何處置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一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滿臉怒氣的闖了進來。
李大剛是市裡公安局的二把手。如果不是張金富異軍突起,現在坐在局長位置上的應該就是他了。
在他看來張金富就是依靠背景上位的,他很瞧不起(其實是嫉妒)。若說局裡有那個人敢不聽張金富的話的,那麼應該就算是他了。因爲他是局裡這個最老的。而且他也是有靠山的。那便是他的岳父。
他的岳父便是省裡的常務副省長,在所有副省長中資歷也是最老的,在大多數人的眼裡省長的位置應該是由他的岳父升任的,但是沒想到,秦漢居然後來居上,一下子爬了上來。
他們翁婿倆人可謂是同病相憐。
在他的岳父知道他這個十拿九穩的局長位置丟了後,而且搶走那個位置的人是秦漢的人,他的岳父便非常明確的對他說,出了什麼事情他的岳父會給他做靠山。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在局裡和張金富對着幹。
不過這個局裡也就他敢這麼做,其他的那些人可就不敢了。畢竟不是誰都是有靠山的!
平時他是不可能會來張金富的辦公室的,因爲每次來看到這個本來是屬
於他的位置現在坐着張金富,他就感覺非常不舒服。不過今天他卻一定要來。
因爲他的那個寶貝兒子。
方纔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是他的兒子受傷了,脾胃出血。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他的命根啊,這讓他如何不心疼,平時他對自己兒子寶貝着呢,即便是做錯了事情,自己最多也便是罵罵,從來都不捨得打,但是現在居然有人,居然有人將他的兒子打的脾胃出血。
當時他連忙趕去了醫院。
李小兵見到父親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大吐苦水,說自己多麼的苦,多麼的冤枉。
李大剛聽完後,當即怒不可止,因爲從兒子的口中,兒子只不過是和一個漂亮的女人說了幾句話罷了,但是就因爲如此竟然就被打成這樣。
這還得了,要知道在這個市他可是公安局的二把手,再加上他的岳父這個靠山,在市裡他可以說是橫着走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就在自己的地盤,兒子居然被人打成了重傷。
於是他連忙問兒子那人是誰。
兒子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不過將那人認識張金富的事情說了出來。至於張金富叫吳彬爲彬少爺,他便選擇性的遺忘了。
於是李大剛再度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張金富的辦公室。這便有了剛纔那麼一出。
“張金富,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趕緊將那個打我兒子的兇手給交出來,不然我們走着瞧。”李大剛指着張金富大聲的說道。
“李副局長,請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嗎。”張金富臉上有些難看。
“怎麼,張局長,你還想用身份來壓我,你不過是秦漢的一條狗罷了,我卻是我岳父的女婿,你覺的秦漢會爲了你而得罪我岳父嗎,所以張金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那個人給我交出來,這樣對誰都好。”李大剛此刻氣急將自己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
“李大剛,既然你已經將事情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我也不和你扯什麼皮了。你就等着去監獄見你兒子吧!”張金富臉色鐵青,說道最後更是聲大如鍾。
“什麼?張金富,你說什麼?你想以公謀私嗎?”在方纔說張金富是秦漢的狗的時候,李大剛就有些後悔了,但是沒想到張金富會突然說這個。他的兒子可是受害者啊,怎麼會進監獄。而且張金富有什麼能力讓他的兒子進入監獄。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突然有了一點不些的預感,他感覺自己似乎是漏掉了什麼。
“以公謀私,這句話你有什麼臉對我說,你爲你兒子擦屁股的次數還少嗎?黃賭毒,他那樣沒有沾過,但是他爲什麼現在還在外面滋潤的過着。你說說?”張金富一臉鄙夷的說道。
李大剛被張金富說的也有些尷尬。
“但是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受害者也答應私下和解了,我也做出該做的賠償了。”李大剛輸掉時候底氣都有些不足。
“李大剛,你是局裡的二把手,做警察也做了幾十年了,你不會分不清什麼是民事案件,什麼是刑事案件吧,你兒子做的那些事情是可以私下和解就沒事情的嗎,你兒子這些年強姦了多少的人,其中又有多少花季少女。和解,他們答應和解有幾個是心甘情願的,還不都是你用自己的勢力逼的。就你的兒子是人,那些女孩都不是人了嗎?”張金富說道後面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張金富,你想翻舊賬嗎?就憑這些,你以爲你可以嗎?”聽到張金富的話,以爲張金富是想翻舊賬讓自己的兒子進監獄,心下頓時安,隨後臉上有些不屑的說道。
“呵呵,李大剛,是,我是不可以,但是別人可以。怪只怪你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雖然李大剛的話很難聽,但是張金富卻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精神有些恍惚的從張金富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腦海中一直想着張金富的話。想來想去卻越來越感覺到不安。
隨後拿起了電話。
“小畜生,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別給我打馬虎眼,不然我直接去醫院打死你。”李大剛對着電話那頭的李小兵大聲的喝道。
李小兵被李大剛的那聲音中的暴怒給嚇着了,不敢再添那麼多油加那麼多醋了,將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而在最後。
“張局長好像稱呼那個年輕人叫彬少爺。.”聲音中有些畏縮!
聽到事情的原貌,若是現在李小兵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狠狠的揍一頓,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露說了。
隨後將電話那頭的李小兵狠狠的罵了一頓。
不過再怎麼罵那也是他唯一的兒子啊,他不能讓兒子進監獄啊。
掛斷電話後,他又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
“爸,這次有事情需要您幫忙,是關於小兵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岳父大人,聽到這話後,猜到事情應該不會簡單。不過最後還是‘嗯’了聲。
接着李小兵將事情對着電話那頭的岳父說清楚後,便掛斷了等待消息。
在他想來,張金富能稱呼吳彬爲彬少爺,而張金富又是秦漢的人,所以吳彬應該就是秦漢的什麼人,或者親戚或者什麼。
這件事情真正的決定者應該是秦漢,只要秦漢改變主意他兒子也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他也知道岳父和秦漢很不對付,但是也正是因爲如此,如果岳父向秦漢服了下軟,秦漢如果不笨的話就應該會答應。雖然這樣岳父可能會損失些利益,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半個小時後,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沉寂了一段時間後只是說了一句話,又或者說是轉述了一句話,但是就是這一句話卻打破了李大剛所有的幻想。
“那個人姓吳。”
(簽約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