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貝勒,你來啦!!”見到任威進門,建寧嬌滴滴呼了一句,然後躬身迎上來。
嬌聲嬌氣的語氣,另任威渾身一哆嗦,肉麻死了,於是數落道:“公主,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
“死相,吃過抹嘴就想不認賬了!”建寧抱怨一句,而後又眉開眼笑:“不過賤婢盼了幾天,總算把大爺盼來了,大爺,今兒我們玩什麼,捆綁還是制服?”
“額,這大白天的不好吧,而且昨晚來了刺客,現在皇宮戒備森嚴,三步一哨十步一崗,要是傳出去……”任威眉頭一皺,雖然早有預料,但至少也應該婉轉點吧。
“大爺說得是,但賤婢有樣東西要給大爺看,大爺稍等,賤婢去去就來……”建寧認真點點頭,而後說了一句,便轉身進了屏風後面。
“這又是玩哪一齣?”任威疑惑着,卻又只能按捺住,耐心等待,一分鐘後,卻見一身超短裙女僕裝的建寧從屏風後,小步走到任威面前,盈盈跪下,然後嬌滴滴道:“主人好,女僕建寧好想牙買跌!”
建寧放了這個大招,猶如一記悶捶直接擊中了任威心底最深層次的**,他的節操和貞操頓時嘩啦碎了一地,也不管什麼白天不白天了,頓時喝道:“快給勞資趴好,主人要懲罰你!”
“是,主人!”建寧柔柔弱弱應了句,那表情簡直絕了,將一個女僕的無奈和逆來順受的人生態度表演得惟妙惟肖,讓人忍不住生出侵犯的**。
“瑪德!”任威啐了一口,當即寬衣解帶,提槍上馬,頓時房間裡充滿了**之氣還有建寧的嬌喘聲,“牙買跌!牙買跌!”聲音愈來愈大,讓人不解所以。
寢宮外面,巡邏的侍衛聽到了建寧的呼聲,還以爲遭到了刺客,於是敲門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沒事……啊……,就是……牙買跌!”
“牙買跌?”侍衛聽了個詞語,完全不懂什麼意思,但只要公主沒事就好,於是便離開了。
戰鬥持續到中午,任威總算將建寧這賤蹄子餵飽了,但自身的損耗頗大,需要回去補補,在一羣侍衛怪異的眼神中離開寢宮,剛回到尚膳監的任威又接到小皇帝派人來傳召。
“我特麼絕對是欠他們兄妹倆的!”任威無奈道,午飯也顧不得吃了,他便隨着前來傳召的公公去了上書房。
“小威子,你的傷可好了?”看到任威前來,小皇帝先關心了一句。
“承蒙皇上的關心,我的傷已經痊癒了!”
“那好,陪我玩幾把!”小皇帝看着似乎有心事,悶悶不樂的,他既然不說,任威也不問,於是兩人便開始ko。
幾把下來,小皇帝完勝,抑鬱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但片刻之後,臉色卻又暗了下來。
“小威子,我想除了鰲拜,你有什麼好辦法?”
“鰲拜這種人,心比天高,想要除掉他,只能利用他桀驁不馴這一點,不如讓皇上暗中訓練幾個小太監,到時候將他召進宮,以摔跤爲名,伺機殺之!”
“嗯!”小皇帝點點頭,“這個辦法不錯,那訓練小太監武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個不妥吧,我武藝稀鬆,只是會一些花拳繡腿,教人不會,只怕反倒誤了皇上的大事!”任威謙虛道,教人武功這麼麻煩的事情,誰願去誰去。
“小威子你就別謙虛了,鰲拜號稱滿清第一勇士,能擋住他一拳的人少之又少,由此看來,你也是武功高手!”小皇帝心有慼慼道。
“承蒙皇上如此看中,我必當竭盡全力教導這些小太監武功,不讓皇上失望!”任威眼珠子一轉,一改前面的態度,當即大義凌然道,待到小皇帝喜笑顏開,讚譽點頭的時候,任威的話鋒卻又是一轉,道:“皇上,鰲拜的功夫極高,刀槍不入,想要破其功法,最好有寶刀寶劍什麼的,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的確如此!”小皇帝贊同說道,而後又道:“小威子,待會兒你跟着烏公公去大內寶庫,看看有什麼用得上的,儘管取走,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殺了鰲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皇帝也是被鰲拜欺負慘了,這才產生了如此憤恨,不過倒是便宜了任威,大內寶庫啊,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寶貝。
“是,定不負皇上重託!”任威躬身領命,義不容辭道。
“嗯!”小皇帝欣賞的拍了拍任威的肩膀,然後吩咐烏公公帶着他去了大內寶庫。
真不愧是大內寶庫,給任威的第一感覺是大,第二感覺是到處都是寶,除了不是黃金飾品,剩下的寶刀寶劍、珍珠瑪瑙、古籍字畫也不在少數,讓任威看花了眼,也挑花了眼。
“威公公,你不是挑寶刀寶劍嗎,拿珍珠做什麼?”烏公公看到任威將一顆斗大的夜明珠收進袖口,疑惑問道。
“烏公公有所不知,這珍珠除了好看、價值連城以外,還有其他作用,比如將珍珠磨成粉,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任威又開始了大忽悠,這珍珠一顆竟然價值50財力,不拿白不拿。
“是什麼?”烏公公也好奇了。
“是珍珠粉啊,這珍珠粉,除了抗皺美白之外,還有一大功效,就是破功,鰲拜功力高深,珍珠粉正好用上!”
“哦!”烏公公恍然大悟,聽了任威的解釋,當真是浮人生一大白。
“威公公,那可是王羲之的字畫,這也和殺鰲拜有關?”當看着任威拿着一副字畫作勢要收起來,烏公公又納悶了。
“哎,烏公公你就不懂了!”任威長嘆一聲一邊解釋道:“昔日黃裳博覽道家之書,而後創造了九陰真經這門奇功,而王羲之的書法博採衆長,自成一家,飄若遊雲,矯若驚龍,我也準備借這書法,創造出一門專門剋制鰲拜的身法和武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遊雲身法,驚龍掌。烏公公,你看這名字如何?”說道最後,任威還向烏公公就武功的名字請教起來。
“好,好!”烏公公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木訥應道,自此之後,無論任威拿些什麼,他都不在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