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多少有着不願,或許是因爲不想揭起自己那血淋淋的傷疤。但是面臨着如今這有些身不由己的局面,洪安通還是將事情的始末、真相說了出來。
事實上,洪安通這一次確實挺慘的。
幾日前,差不多就在白愁飛對木小九的挑戰做出迴應的同一天,神龍島上來了三個客人。
“那三個人,領頭的是個女子,名叫長孫箏,似乎是另外兩個人的大姐。另外兩個人一個叫聞人即墨,一個叫即墨聞人,是一對孿生兄弟。”
洪安通說完這句,扭頭看向了紫衣男子。紫衣男子會意,雖然心中不願出頭開口,面上卻微笑着說道:“其實這兩個名字,我覺得各位應該也不會陌生,因爲這兩個人在八個月前,剛剛登上了新的風雲榜。”
“我知道我知道!”樓白意眼睛一亮,突然說道:“嘿嘿,你們不行,消息都過期了。昨天剛剛出來最新一期的風雲榜,我來給你們科普一下。”
一聽到新的風雲榜,衆人無不感興趣的看向了樓白意,就連洪安通都有幾分好奇的望了過去。
樓白意見狀,臉上滿是自得之色的開口道:“這一年多以來,風雲榜上幾次改動。看小九那副模樣,估計已經很久沒有關注了吧。”
木小九曬然一笑,點了點頭“的確,有段時間沒關注過了,上次小仙兒給我說過,但是我沒注意聽。”
“哈哈哈那你可失策了。”樓白意咧着嘴,衝着木小九挑了挑眉毛“好多你的熟人都上榜了呢。”
木小九聳了聳肩,示意樓白意繼續說。
“這風雲榜上第一人我就不用說了,那是從來都沒變過的。”樓白意指了指木小九“風雲榜上第一人的大名和地位,那是誰都撼動不了的。一年前如此,一年之後也是如此。”
“酒間曲,靈鷲女,小樓一夜聽春雨。小九坐在這裡,陰若曦上次露面是在京城郊外,驚鴻一現,而且是和小樓一夜聽春雨,也就是鍾離從南一起,兩人交手三十餘招,然後再次消失。”
“飛刀行,六脈凝,燎原百擊自橫行。分別是李清曦、段非道和仲孫烈。現在,李清曦身爲幽靈解煩軍軍主,由朝廷官方認證,最近一個月連帶着解煩軍的幾個高層都沒有出現過,似乎是在執行什麼特殊任務。”
木小九心中應和,沒錯,李清曦的確是在執行特殊任務,而且這任務還與他有關。
一年多之前,奔赴決戰地點的路上,他曾與薛笑人、中原一點紅兩人一戰。中原一點紅當場死亡,薛笑人卻被其兄薛衣人救走。木小九本就有點睚眥必報的性子,再加上當時狐小仙陷入了險境,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薛笑人。
只是那次,薛笑人被他一刀差點削斷左臂。這一年多以來,薛衣人數次請名醫救治,終於幫薛笑人重新接上了左臂。當然,那左臂很難重新運用自如了,但終究還是保了下來。也正因爲要給薛笑人治療左臂,所以這一年多時間裡薛衣人始終與薛笑人寸步不離。
直到一個月以前,薛衣人受邀外出觀劍,但沒帶薛笑人,這證明他已經不再圍着薛笑人轉了。
所以,早已經商量好了的李清曦便帶着居夢陽和花爲卿他們離開了京城。
“段非道在這一年裡多次與段譽共同出現,兩人甚至大鬧大理段氏,最後若非段譽的兩位伯父,段正明與一燈大師一起出面的話,大理皇宮都差點被他們拆掉。再加上段譽北冥樓樓主的身份,幾乎可以證明,段非道同樣是北冥樓的樓主之一。”
“仲孫烈同樣是幽靈三大軍的一員,而且還是幽靈御林軍的副軍主。值得一提的是,半年前,他師兄風行烈被一夥玩家伏殺,至今沒有查明是何人所爲。”
“下一句,普度終生慈航劍,白駝山上萬毒名。說的分別是慈航靜齋的賀蘭紫兮和已經叛逃了白駝山莊的司徒鬧鬧。賀蘭紫兮最近江南一帶,不知道具體所爲,但是似乎跟小九未過門的妻子,也就是狐小仙交了一次手,兩人未分勝負,後事如何就不知道了。”
衆人齊齊望向木小九,木小九略感好笑,卻搖了搖頭,沒有說出原委,只是讓樓白意繼續說。
雖然有些失望,但樓白意還是很敬業的繼續客串着百曉生“至於司徒鬧鬧嘛……說來奇怪,他最近一直在白駝山附近晃悠。”
“散手撲,梅邊舞,刀劍紛飛連綿影。說的是玄蔘,他最近一兩個月也沒有露面;永月,之前在江南一帶出現過;水森,有人看到他進了凌雲窟。”
這回輪到木小九愕然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水森居然進了凌雲窟。
“降龍掌,九陽明,越女劍起越女行。分別指北宮南城、知南和千漓末槿。北宮南城前段時間帶着不少丐幫玩家把長樂幫給滅了,不知緣由;知南自從敗給小九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但是估計還活着,可能正在哪裡偷偷修煉;千漓末槿三個月前在長安出現過一次,出手教訓了幾個惡徒,之後也就沒幹什麼了。”
“剎那芳華天魔苦,白雲城中劍心定。剎那芳華還跟無花、老實和尚在一起,三個人似乎組成了一個光頭小分隊,上次現身是在十幾天之前,三人出現在了金陵的畫舫上。”
“長生許,逍遙意,先天不墮玄虛命。長生訣傳人至今無人知道真實姓名,而且也出現的極少。上一次出現的時候,居然還戴着面巾。卿磊行蹤詭秘,完全無法捉摸,而且還是朝廷機密。徐子卿……天天跟小龍女滿江湖撒狗糧,不提也罷。”
“劍藏蛇,拳隱傷,無色無相身無名。這個倒是值得一說,劍藏蛇,也就是金蛇劍傳人五個月前爆出了自己的名字,據說叫拜戰,倒也是人如其名。而崆峒派的拳隱傷積石列鬆則是在交戰時被親自出手的狄飛驚打成重傷,已經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