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做夢都想不到,她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打屁.股,這對於心性高傲、視男人如糞土的她來說,比死還要屈辱百倍,雖然她到現在也還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兄弟,小.兄弟……”這時江楓掙扎着爬了過來,嘴中連呼道,“小.兄弟,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俯仰無愧,豈可行此欺凌婦女的下作之舉!”
葉開對這個長得比自己帥的男人本就沒什麼好感,他居然還敢主動冒出來勸說自己,真真是找死,當即毫不猶豫的反手一掌拍過去。
江楓重傷之身,哪有半點反抗之力,頓時如秋風掃落葉般被掃飛出去,落在花叢中生死不知。
邀月見此臉上掠過一絲擔憂,可現在她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哪還能去管什麼江楓,目光冰冷的瞪着葉開,“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究竟是誰?”
葉開神色微動,卻沒有多想,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我是你爹。”
“你……”邀月大怒,但又無可奈何,她終於明白過來,跟這個“禽獸”說什麼都是自取其辱,乾脆閉口不言。
不料葉開卻不打算放過她,那一巴掌打完後,他好似上了癮,嘿嘿壞笑一聲,啪的又給了她一巴掌,“說話,還威不威脅我了?”
邀月牙關緊咬,一聲不吭。
“好,有骨氣,我喜歡!”葉開哈哈一笑,一隻手直接放到她臀上,輕輕撫摸起來。
邀月身子明顯僵了一僵,葉開毫不理會,嘴上自顧自的說道,“說實話,我這個人是比較憐香惜玉的,尤其你這裡的形狀又是這麼完美,要是打壞了可就不美了,可如果你堅持,多打幾下我也是願意的。”
話音未落,緊接着便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一下比一下響,一下比一下重,對於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他纔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
邀月吃痛,身子輕微顫抖着,她的表情有點奇怪,明明是很憤怒的,可這種憤怒之下又掩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她的眼神也很複雜,三分憤怒,三分羞意,剩下的卻是……驚恐。
不錯,就是驚恐,她發現自己身體里居然生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異樣,像千萬只小蟲子在爬,又酥又癢,未經人事的她並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可她卻很清楚自己心裡的感覺,那是一種期待,一種渴望……
自己居然在期待?這一驚非同小可,高貴無比的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不堪的、下賤的、該死的想法?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有,更不可以表現出來讓這個骯髒的男人看到,我要殺了他,他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殺了他,將他碎屍萬段!
邀月不斷激發自己的憤怒情緒,藉以壓制身體那不堪的反應,可隨後她卻驚恐的發現,不管她如何壓制,身體的異樣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強烈,心底似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別裝了,你就是下賤,就是喜歡被男人打,尤其是你看不起的男人……”
葉開看不到邀月的臉,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一連打了十幾巴掌後,他的手掌也有點疼得受不了了,乾脆停下手,轉而又輕輕撫上去,“嘖嘖,應該腫了吧,唉,我也不想這樣的,可你偏偏要逼我。”
劇痛與異樣交纏,不斷刺激着邀月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心裡已興不起多少憤怒,取而代之是深深的無力和恐懼。
不想這時葉開突然扯起了她的衣裙,並說道,“算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先辦正事吧,一百五十遍啊,這可是個不小的挑戰……”
此言一出,邀月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連忙說道,“住……住手,你要怎樣才……才肯放過我?”
她妥協了,不爲清白爲尊嚴,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若真給這個人那樣了,她怕自己會露出什麼更加下賤不堪的樣子,那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葉開聽到這話不禁呆了一呆,高傲強勢到骨子裡的邀月居然肯妥協求饒?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放當然是不可能放的,不過倒是可以趁機問問明玉功的事,今天這事實在詭異到了極點,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先把秘籍拿到手,真實也好,虛幻也罷,功法是實打實的。
思緒間,他將邀月身子翻了過來,可這一翻卻翻出了問題,二人在這拉扯了半天,以致邀月此刻已是羅衫半解,什麼白.嫩,什麼雪.峰的露出了大半,若隱若現,動人極了。
“出來混就要說話算話,說了強.奸一百五十遍,就一遍也不能少……”葉開嚥了口口水,忘了明玉功,忘了其他的一切,情不自禁的將心裡話說了出來,並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過去。
顯然,他跟上次一樣,無形中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癡迷狀態。
邀月絕望了,看着那隻手一點一點接近,她手腳冰涼,彷彿掉進了無底深淵,一點光明也看不到,終於,她目露決絕,張嘴重重一口咬下。
“她要咬舌自盡!”葉開登時一個激靈恢復了神智,再想阻止已是不及,可就在這時,異變再起,頃刻之間天旋地轉,虛空寸寸碎裂。
“別……”葉開大喊一聲,猛地坐直身子,舉目一看,四周光線昏暗,寒意瀰漫,依舊身處冰牢,原來是在做夢。
“靠,我就知道是個夢!”葉開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這倒不是他事後諸葛亮,在夢裡的時候他確實曾有過一種恍惚的感覺,自己是在做夢,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不知爲何,一直醒不過來罷了。
恍然之餘,他又有點遺憾,“可惜啊,這個夢要是能再長一點就好了,邀月那婆娘……嗯?這個夢好像有點真實得過份了吧?”
突然,他怔怔望着自己的雙手,在夢裡時,他不僅感受過鳥語花香,也感受過疼痛,打邀月pp時的觸感那叫一個真切無比,世上怎會有如此真實的夢境?
再細細一想,他從來沒有見過江楓,居然會夢到這個人?雖不知那是不是江楓的真實容貌,看的卻是十分真切,即便此刻醒來仍記憶猶新,這種情形在平常做夢之時幾乎不可能出現。
“真是見了鬼了,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是因爲我對邀月的怨恨太深了,纔會有如此真實的夢境?”
一時間葉開滿腹疑竇,想了半天只能勉強想出這樣一個解釋,還別說,此刻胸中頗感舒暢,連日來積累的鬱氣倒真消散了不少。
想想不免又覺得可笑,居然靠做夢來發泄怨氣,當真有幾分自欺欺人的感覺。
與此同時,相隔數十里地的滄月殿深處,一間清幽淡雅的宮殿中,邀月宮主穿着一套黑色紗衣趴在牀上,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變幻不定。
猶豫了下,她慢慢把手伸到背後,輕輕撫上那羞人的地方,其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還隱隱作痛。
良久,她收回手,臉上既疑惑又羞怒,最終化作一片冰冷,“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