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包不同剛剛安撫好,城內的降兵。
一陣極快的腳步聲,便傳入衆人耳中。
龐大的跺力震得地上的沙石飛起。
“怎麼回事?”
沖繩士兵剛剛經歷過大戰。
聽到外面軍隊移動的聲音,無比擔心受怕。
包不同走到城牆上,看着東瀛大軍向其走來,淡然道:
“這次來的雜碎不少啊。”
酒井忠次望着【沖繩城】上剛剛改換的旗幟,臉色難看無比。
“八嘎!”
“仲頂達這個蠢貨,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人滅了老巢!”
“他的十幾萬人都是吃屎的?”
酒井忠次的偏將問道:
“將軍,我們現在要不要趁機攻打進去,佔領下這座城市?”
酒井忠次看着破碎的城門,露出一絲貪婪。
又注意到城牆上疲憊不堪的【虎鯨軍】,笑道:
“桀桀!”
“這羣士兵明顯疲憊不行。”
“我們拿下他們,也不是不可能。”
偏將恭敬道:“要不要,屬下先去試探一下,他們的戰力?”
酒井忠次聽到後,沉思片刻道:
“沒用的!”
“現在過去試探,只會平白增添傷亡。”
“還不如一鼓作氣,拿下【沖繩城】。”
“若是錯過良機,讓他們再度修繕好城防。”
“我們想要攻城可就難了。”
偏將激動道:“將軍您下令吧,屬下這就去將他們全部拿下。”
酒井忠次作爲德川家康的能臣武將,自然還是有些水平的。
他並沒有着急下令,眼珠子一轉,勾勾手指道:
“你過去問問對方的來路。”
偏將一聽,施禮一聲騎着馬,走到【沖繩城】下,大聲問道:
“我乃東瀛德川將軍下屬川田秀太,不知道你們是何人軍隊?”
“爲什麼要攻擊【沖繩城】!”
包不同打了個“哈欠”,在臉上抹了些灰,走到城頭上去。
望着下方的偏將川田秀太,大聲用着漢語道:
“我們奉琉球公主王冪之命,討伐【琉球國】叛黨。”
“這裡沒你們的事,快滾吧!”
“王冪?”
酒井忠次能夠聽懂漢語,聽完包不同的話,沉思片刻後。
隨即,露出一副瞭然之色。
“難怪能這麼快,攻下【沖繩城】。”
“原來是她們的公主帶來的人。”
川田秀太回到酒井忠次身邊,問道: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呵呵,琉球人軟弱無能,他們皇帝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下。”
“區區一個公主,又能掀起什麼浪花。”
“告訴他們,他們擁有的部隊,是對我們東瀛的威脅。”
“立刻退出【沖繩城】,否則我們將進行自衛反擊。”
川田秀太聽到酒井忠次,大爲佩服。
連連點頭,又屁顛屁顛地,跑到城下,把酒井忠次的話重複給包不同。
包不同聽到“噗嗤”忍不住笑了,開口大罵道:
“這羣東瀛人真是不要臉,不允許別人在自己的國家內組建軍隊。”
川田秀太臉色一僵,罵道:
“八嘎!”
“你敢說將軍的壞話!”
跟在包不同身邊的仲頂達,也是嚇的不輕,提醒道:
“這個大人你可不要亂說話呀。”
“東瀛人十分殘忍,他們每攻下一城都會大肆殺戮。”
“萬一…”
包不同瞪了眼仲頂達,道:
“閉嘴,在你包爺這裡沒有萬一。”
對着川田秀太下令道:“弓箭手給我射死這條狗崽子。”
川田秀太聽到包不同的話,臉上立刻露出驚恐之色。
還不等反應過來,天空之上閃出無數黑點。
“不!”
“噗嗤!”
“噗嗤!”
“噗嗤!”
轉眼間,川田秀太被【虎鯨軍】射成了馬蜂窩。
“八嘎!”酒井忠次指着城牆上的包不同,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包不同傲氣回道:“狗東西,要不你就來攻城,要不然你就滾!”
酒井忠次氣的不行,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殺!”
“殺!”
“所有人聽令,給我拿下【沖繩城】,我要把這個人的腦袋掛在城牆上。”
東瀛士兵聽令,瞬間呼喊一片向着【沖繩城】殺去。
包不同見狀,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白癡終於上鉤了。”
“兄弟,把他們放進來再殺!”
仲頂達一愣又激動道:
“你是故意激怒他的,難不成你還有後手?”
包不同拍了拍仲頂達的肩膀道:
“你馬上就會看見,你剛纔投降,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咕嚕~”仲頂達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他能看得出來,包不同不像是在撒謊。
就在東瀛士兵衝進城門的一刻。
“倒!”
包不同單手一甩,一桶桶早就準備好的火油,被士兵們搬出來向下倒去。
黑色的火油從天而降,落在了東瀛士兵的身上。
隨後,一支支火箭落下。
霎時,火光沖天。
耳邊響起了東瀛士兵的哀號聲。
仲頂達看着被燒得亂竄的東瀛士兵,心裡道了一句“好狠”!
“混賬!你們敢燒我們偉大的東瀛士兵。”酒井忠次見狀憤怒無比。
不過,他也是個狠角色,非但沒有讓士兵撤退。
仍舊,下命令向前衝:“衝!你們給我衝進去,爲我們的同胞報仇。”
東瀛士兵,剛剛結束島國內戰。
戰鬥意識遠不是沖繩士兵能比。
完全可以做到令行禁止,不怕犧牲。
聽到酒井忠次的命令,攻擊變得更加瘋狂。
轉眼間,已經拿下了城門處。
“將軍,我們快走吧,不然一會兒下不去城頭了。”仲頂達提醒道。
包不同絲毫不慌,道:
“呵呵,不要着急,慢慢來。”
“可是…”
仲頂達還想再勸,他可不想跟在包不同的身邊,不明不白地死掉。
可見對方,已經打定主意,他也只能把到嘴的話嚥進嘴裡。
廝殺聲、武器的碰撞聲音,還有哀嚎。
在【沖繩城】下,響了許久。
空氣中瀰漫着血腥的氣息。
嗆得衆人頭昏腦漲。
【虎鯨軍】的兇猛,讓久經戰場的酒井忠次也側目不已。
“這羣士兵是哪裡來的,怎麼會擁有這麼頑強的意識?”
“可惜,他們註定會死在,我們東瀛士兵的刀下!”
“呵呵,是麼?”酒井忠次話音一落,一個嘲諷聲音在耳邊響起。
轉頭一看,一個穿着粉紅紗衣的絕美女子,正在朝着他微笑。
那笑容,像極了一朵全身是刺的玫瑰。
既美麗又充滿了危險!
於是沉聲問道:“女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