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實在是太過於……”
聽着身前那寒家之人倨傲之言,老族長面色陰晴不定,正要繼續開口說些什麼,只可惜凌空又是飛掠一道犀利的鞭影。
“老東西,找死!”
寒家那人怒喝一聲,這一道鞭影的力道遠勝之前,空氣的爆鳴聲更是刺痛着以老族長爲中心的數人。
“呵呵,是黃家寨那羣沒種的人讓你們前來找事的吧,說說,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
感受着這道長鞭中的力道,老族長身旁的幾位長老不能的向着四周避去,李存山的父親見狀,面上怒容閃過,揮刀便要再上前。
不過,他的度似乎慢了一些,一道微風吹過,一隻大手直接出現在老族長頭頂,隨手一抓,便是將那條去勢洶洶的長鞭握在手中,隨意的把玩着,同時,口中輕聲說道。
“玄生,你,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快點回去!”
老族長被之前的那一道強勁鞭影驚出一身冷汗,由武者出的力道,就算自己出手抵擋,下場也不會好太多的,轉眼,只見身前陡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身高一米七左右,體格壯碩,身穿一襲滿是補丁的淡青色勁裝,此刻,正一隻手抓着那條黝黑色的長鞭,一邊看向身前的十五位寒家之人。
“族長,沒事的,憑他們區區十五人,在我們李家莊還翻不出什麼花樣,並且看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爲,寒家也應該已經腐朽不堪了。”
“這般的家族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新的勢力所埋葬,所差的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如此,當無懼他們,說說,黃家寨給你們的好處?”
李玄生背對老族長,單手擺動,示意無事,手中握着長鞭的一端,任憑那不遠處端坐着青角馬身上的寒家之人如何用力,皆不能動其分毫。
“小崽子,撒手,難道你想要你們李家莊族滅人亡嗎?”
問問端坐着青角馬身上的那寒家之人雙眼一眯,手中的力道不斷加大,想要將長鞭從李玄生的手中奪走,體內內力不斷迸出,面色血氣匯聚,周身一縷縷白色的熱量澎湃不已。
“就這點實力還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給我下來吧!”
李玄生語氣不屑,手掌微動,那條黑色的長鞭又是爆鳴,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道直接席捲至那寒家之人的手中,進而侵襲手臂、上半身、全身!
一擊之下,端坐在青角馬上的那寒家之人硬生生的被李玄生拉下青角馬,重重的摔在地上,沒有半點的反抗之力,其本體的內力則是直接被李玄生的法力鎮壓。
蓬!
沉悶的聲響迴盪在李家莊門前的寬闊空地上,先前那神色倨傲無比的寒家之人正面朝地,與大地進行深層次的親吻,久久不曾動彈。
“不好,風哥,兄弟們,殺了這小子,替風哥報仇!”
眼見自己這一小隊的隊長被李家莊的以爲年輕小夥子輕易拿下,另一邊的寒家十四人坐不住了,看着此刻氣息低蘼,周身血氣潰散的隊長。
小隊長中另一位修煉出內力的年輕人眼中同樣精光一閃,豁然一縮,駕馭身下的青角馬,揮動手中的兵刃,招呼着左右的弟兄,向着李玄生快衝來。
“哈哈,這就是寒家的人,看樣子真是沒落了!”
李玄生見狀,朗笑一聲,揮動着手中沒有扔去的長鞭,法力涌入其中,心隨所動,長鞭化作道道鞭影,攜帶狂暴的力量,呼吸之間,擊中駕馭青角馬向着自己擊來的十四位寒家中人。
砰!砰!砰!……
一連十四道悶哼的聲響,十四道身影很是乾脆的被一道道鞭影擊中,而後重重的倒飛而出,落在堅實的空地上,迸出沉重的迴應。
至於十四隻青角馬則是在失去身上駕馭之人後,前進的腳步戛然而止了。
“你是誰?”
最開始被李玄生一把拽下的小隊隊長寒風,此刻堪堪的緩過一口氣,徐徐的從地上爬起,艱難的站起來,面色蒼白,眼中一抹怨恨的神色毫不掩飾。
“李家莊李玄生,之前我與黃家寨的諸人說過的,本以爲他們不會在起什麼幺蛾子,現在看來,大蛇不打七寸,那隻蛇隨時有可能反咬一口的。”
“還是我剛纔的問題,黃家寨賄賂了你們多少錢?”
沒有理會此刻身後已經全部呆住的李家莊族人,李玄生扔掉手中的長鞭,身形緩緩而動,走向寒風,再次問道。
“李家莊李玄生,李玄生,很好,你敢傷我,你們李家莊註定要從大雪山除名,我一定會將你們李家莊所有人都殺的一乾二淨。”
“至於你,我會……”
寒風面容有些扭曲,單手舉起,指向正走向自己的李玄生與不遠處的李家莊諸人,怨毒的言語響亮而出,腦海中暢想着自己一雪前恥,斬殺李家莊所有人的場景。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日你們若是安穩的收保護費,說不定每一人還能夠留下一條性命,至於現在嘛,自是全部身隕!”
“黃家寨、寒家,很不錯,既然你們不說,那麼,我就親自去黃家寨問問!”
對於這種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與頓悟的人,李玄生前生見得多了,不過處理的方法也很簡單,一步踏出,一拳徑直轟出。
攜帶法力的拳頭,擊出之時,震動着四周的虛空,一道淡淡的拳印顯化,印在寒風的胸膛之上。
蓬!
又是一道沉悶的聲響,寒風那剛站立起來的身軀被李玄生一拳轟飛,拳印襲至胸前,法力侵襲五臟六腑,震動之下,毀滅全部生機。
身軀癱成一堆的落下,已然沒有任何聲息。
隨之,腳步沒有任何的停滯,拳頭再次涌動,拳風四射,虛空嗡鳴不已,淡淡的拳印縱橫十方。
“不要殺我,我說,我說,他們一共給了我們兩萬錢,說是要將你們李家莊的年輕後輩全部納爲奴隸,我都說了,爲何……”
“你不講信譽!”
“……”
嘶吼聲、求饒聲、惶恐聲……絡繹不絕,不過卻沒半點作用,三個呼吸過後,寬闊的莊前空地上,前來收費的十五位寒家中人,盡皆身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