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思想單純,有愛心,懂得理解。
之前張萱檸刁難她,是有原因的。當時我們之間存在誤會。
現在誤會解除,許諾也就沒有了討厭張萱檸的意思。
相反,許諾同情張萱檸。
同爲女人,她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離開時的愁苦、絕痛,是何等的難受。
不過,同情是一碼事,許諾再覺得張萱檸可憐,也不可能把我讓出去,或者與對方一起分享。
即使,許諾真有後者的心,張萱檸,也不可能同意的。
張萱檸是女王,有着一顆堪比武則天、女皇帝的心。
我記得歷史老師上課時講過,皇帝們有後宮三千妃子,武則天,後宮同樣有三千男妃。
所以,張萱檸是絕對不會去放下面子,和許諾一起“服侍”我的。
(當然,相比於武則天,我相信張萱檸更爲專一,她與武則天的相同點,無非是大女子主義)
說到張萱檸,之前要不是她及時開車趕到,想必許諾凶多吉少了。
“張萱檸是個好女孩,別看她在學校裡形象不怎麼好,其實也有善良的一面。”腦中,不由自主回憶起自己與張萱檸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未來,她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生,祝福她!”
“對不起。”這時,許諾又撲上來抱緊我。“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去找張萱檸了。”
其實,許諾的話,只說對了一半。爲了追到張萱檸,除了想移情別戀、忘掉許諾外,我還想拉張萱檸入夥,一同對付白天。
但我沒有把另一個目的說出來,總之,白天已經死了,相信不久,商業白家得知白天死去的消息,必定上門、找我麻煩。
“沒事,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別再提了。”說着,我拉起許諾的手。
好久沒摸過許諾的手了,之前,我們每天都牽着,行走上二中校內。
下學期,估計二中的學生們看到我又和許諾走在一起,無數的言論便會鋪天蓋地。
反正我對這些不在意,我問許諾,她說她跟我一樣,只要有我,就足夠了。
至於張萱檸,我還真有點擔心她,過去,有我的陪伴,高傲女王可以放下尊嚴。但到時候我不在,張萱檸是否可以做到滿不在乎呢?
還是說,她傷心欲絕到不想與我見面。
轉學?還是提前進入社會,去幫助家族?
我身子已經痊癒,之後便離開病房,找到白婉兒。一通道謝。
“謝謝了,白醫生,如果不是你,許諾她真就徹底離開我了。”我握緊白婉兒的玉手,激動的說道。
“小事一樁。”白婉兒彎嘴一笑。看到我手好了,也沒表現出驚訝。“主要還是你醫術了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起死回生(其實並不是起死回生,而許諾爲什麼頭被子彈擊中、斷了氣,體內仍有氣息的原因,我至今都弄不明白,問許諾,她也表現出一臉茫然)。”
白婉兒幫了我幾次,雖然事情一次比一次嚴重,但她每次都只默默做事,其它的問題,沒去打探。我幫助許諾“起死回生”的事情,她也沒拿出去炫耀,說這人是我好朋友什麼的。
“晚上有空嗎?我和許諾,想請你吃個飯。”
“呃……”白婉兒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不好意思,最近有點忙。”
白婉兒是位好醫生,雖然對待人有些冰冷(除了我),但工作方面,始終是恪盡職守。
別人當主任,都是早早的上班。而她,卻在醫院加班加點,即使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也會按照情況,留在辦公室,獨自一人忙活着。
“好吧,那我有時間的話,給你送點吃的來。”不好好報答下白婉兒,我和許諾心裡,都非常過意不去。
如果跟某些人一樣,送醫生紅包。我相信,用在白婉兒身上的話,她不但不會收下,反而對我產生壞感,我在她心裡的好印象,也將一飄而散。
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送些自己做的美食來醫院。
白婉兒說工作忙,可能經常忙到沒時間去飯堂打包盒飯,餓的胃痛吧。我這麼做,也可以稍微幫幫她。
“噢?你會做什麼好吃的?”白婉兒來了興趣。“總不會是,給我送藥吧?我最近忙的腰挺酸的。”
白婉兒沒撒謊,我開啓透視,的確發現她的腰部,因爲繁重的工作,所以導致出現了損傷。
之前白婉兒給許諾做手術,我在背後“輔助”時,並沒有去觀察她身體的每個部位--沒那麼變態。
“腰痠而已。”我語氣輕鬆。“等下中午給你送碗牛肉麪,吃了後,保證你精神百倍,身體棒棒的。”
“真的假的?”白婉兒一驚一乍。“你是往牛肉麪里加了什麼藥材嗎?”
白婉兒只知道我醫術很牛逼、醫學界無敵的存在,但具體的原因,一點都不清楚(幾次見我我幫別人恢復的場景,不過根本就弄不沒明白)。
估計白婉兒心裡也納悶,我只需把手放在許諾的頭上,對方便重新活了過來。爲什麼自己腰部出現痠痛的情況,你卻不使用同等的方法呢?
其實,去觸碰白婉兒的腰部,僅僅是爲了做到掩飾的目的。
許諾知道我異能的恢復功能,我真要那麼做,怕她吃醋,說我是故意想在白婉兒身上揩油。
所以,我便說牛肉麪有治療的功效。
聽不上去非常逗比、浮誇。
不過白婉兒倒也沒講什麼,能解決身體上的麻煩就行了。
告別了白婉兒,我和許諾來到母親的病房。
她身上沒受什麼傷,只是神經嚴重受損。
進去的時候,看到母親一個人坐在牀上自言自語。時而大笑。時而大哭。一會兒叫着別傷我兒子。一會兒喊着兒子,你在哪裡?
頓時,我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對不起,是兒子沒能照顧好你。
我走到母親的跟前,可她好似完全看不到我一樣。雖然有拉扯我衣服的情況,但嘴裡說着的,卻是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兒子、他兒子個子很高,很瘦,眼睛不大……
許諾也哭了,看到她流淚,我立刻把她宛如懷內,拍了拍後背、說些安慰的話。
不然,許諾又得說自己自責了。
神經出現了問題,按現在的社會,只能是送去精神病院。而在異能的面前,難度依然就是一疊小菜。
待百分之百後,母親沉睡下去。
我給她蓋好被子,想着應該不用等太久,便會醒來。
差不多兩三分鐘,母親睜開眼睛。
下一刻,迅速起身,將我抱住。
“兒子,原來你還活着!”母親老淚衆橫。
而我,眼眶也微微變紅。
母親告訴我,當天晚上她回到家,很早便睡下了。結果躺在牀上還沒過一分鐘,房間的木門直接被人給一腳踹開。
去抓母親的人,應該是那個用殺豬刀的寸頭漢子。
我家租的房子,最外邊的門,是鏽鐵。
千鈞七層的力量,肯定砸不動鐵門,但商業白家要找個開鎖王來開鎖來,進去的話,輕鬆加愉快。
母親被寸頭漢子一把提起來時,還是一臉懵逼。
而寸頭漢子的下一句話,直接讓母親差點暈過去。
“你兒子馬上就要死了,我帶你過去看直播。”
憑白無故的被人闖入家門,還說自己的兒子要死了。
母親不相信,但剛纔對方的實力,氣勢洶洶的態度,足夠說明的確如此。
上了直升飛機,母親不依不饒的問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寸頭男子直接回答,說你兒子惹到了我家公子,現在我家公子正派人斬殺他。
母親聽得雲裡霧的,什麼公子?什麼斬殺?
也怪這些古武者,說的話,有點復古的味道。
不過,從直升飛機來看,母親終於確定,自己兒子,闖了大禍,對方來頭,不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