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杜磊斯的炸藥,浮生倒是更在意那個叫蔣偉成的傢伙,被這麼強力的炸藥轟炸之後,居然還能站得起來,煙塵中那緩緩站起來的身形就很好的說明了他並沒有受到致命傷。
身體是沒事,但此刻蔣偉成的樣子顯得有些滑稽,剛纔還萬分sao包的飛機頭也變得亂糟糟的,做了一次免費的非主流等離子爆炸式燙髮啊!
“我草泥馬比的,勞資怎麼就遭雷劈了呢?平時沒做啥壞事啊!”蔣偉成一邊抱怨一邊爬了起來,顯然他還沒有看出來杜磊斯的那條黃瓜有問題。
“尼瑪這貨不會是被炸傻了吧?”杜磊斯呆呆的看着蔣偉成,除了震驚他爲何完好無事之外,更驚歎他的智商。
“走吧!”浮生淡淡的說道,似乎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奇葩的青年扯上關係。
“呵呵,炸了我的人就想這麼簡單的離開,逗比吧你!”忽然間,煙塵中忽然走出了另一個青年。
浮生猛然回頭,顯然是沒有發現居然還有人能夠隱匿氣息到自己察覺不到的程度。
高手!
暗歎一聲,浮生看着那煙塵滾滾中的青年身影,滿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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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浮生猜測的那樣,站在蔣偉成身後的那個青年,眉清目秀,稍顯臃腫的身體中似乎包含着無與倫比的力量。
“小心!”浮生對着獨孤破軍和杜磊斯小聲提醒道,就連自己都察覺不到氣息的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是一般的凡夫俗子。
“幹嗎這麼嚴肅,好歹咱們以後可能會是同學,自我介紹一下,蜀山弟子,陳超!”青年與蔣偉成擦肩而過,徑直走到浮生的面前,“這貨腦子不好使,剛纔的炸藥似乎也不是一般的炸藥,不過算了,反正沒炸傷,以後還是少玩比較好!”
“你說同學?”浮生並沒有因爲陳超的三兩句話就放鬆警惕,臉上波瀾不驚。
陳超嘿嘿一笑,倒是自然熟,勾起了浮生的肩膀,笑着解釋道:“你們應該是要去深淵之都吧?很巧,我奉家師之命,去走一遭!”
“我說大哥,你怎麼就把咱們下山的目的告訴別人了呢?”蔣偉成很不合時宜的走了出來,似乎在怪陳超把下山的目的告訴給浮生,“何況,剛纔我小弟被人放倒了,你也看到了,就是這羣傢伙!”
蔣偉成口中的小弟,當然是指現在昏睡在地的韓飛等人。
“你丫的敢不敢出息一點,堂堂蜀山弟子,要被一羣渣渣封做老大?”陳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猛地戳了幾下蔣偉成的腦袋,那場景倒像是父親怒斥熊孩子一樣。
浮生輕輕一抖,將陳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震開,說道:“不好意思,道不同不相爲謀,我們還是就此別過比較好!”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滕衝?”看着浮生的背影,陳超笑盈盈的問道。
滕衝!
浮生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仙風道骨的青年,三年前層見過一面,聲稱自己義兄的傢伙,更是讓西蜀雲家和唐家的大少爺不敢小覷的存在。
蜀山,位於西蜀最中央,雲家和唐家……蜀山……
似乎一切都有着某種聯繫,浮生的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轉過身問道:“蜀山弟子?你是說……滕衝也是蜀山的人?”
“不錯,家師身爲蜀山最年輕的長老,實乃蜀山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就算被冠以蜀山第一人的名號也不爲過!”說起滕衝,陳超就有一種無比的優越感,要知道,蜀山本就是平成人眼中的神仙,而自己,更是蜀山有史以來最油彩畫之人的弟子。
“那麼……他也是?”浮生的手指指向了看上去像是少年癡呆的蔣偉成。
“哦,他不是,他只是蜀山外圍弟子!”陳超很隨意的說道,顯然並不把蔣偉成當一回事。
“牛了個叉的,蜀山耶!跟崑崙一樣的神秘勢力!”杜磊斯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兄弟,要來跟黃瓜不?”
陳超一愣,明顯是不知道杜磊斯的意思。
“你看啊,這黃瓜吃了爽口,外敷有美容的效果,用了……不會比香蕉差的,能吃能用,還只要三塊錢一根,怎麼算都是你划算啊!”杜磊斯唾沫橫飛,一個勁的推銷着自己的黃瓜。
“好,來一根!”說話的是蔣偉成,似乎並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聽到杜磊斯這麼說,好像是心動了。
“臥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陳超暴怒,很明顯他明白杜磊斯所謂的“用”是怎麼用,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這貨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要買黃瓜,而且一路走來就自己一個男的同行,這不是招人誤會嗎?
霍玲渠和尚志清偷笑不已,本來杜磊斯已經是活寶到一定境界了,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蔣偉成,真是遇到活寶的祖宗了。
“兄弟,跟給你跪了!”杜磊斯無語的說道,沒想到這是社會上還有這麼“純潔”的人。
“言歸正傳,你們知道深淵之都怎麼走嗎?說實話,我連路線都不知道!”陳超很無奈的說道,“家師只是給了我一張錄取通知書,叫我去深淵之都,這尼瑪地圖都不給我!”
“你第一次下山?”浮生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啦,我經常下山毆打雲家大少爺,那小子老是跟我牛逼,看不爽就下山暴揍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拿他出氣,算算,我下山也有四五次的!”陳超一本正經的說道。
浮生徹底無語,看了看陳超,再看看一臉迷惘的蔣偉成,嘆了一口氣:“地球太危險,你們還是回火星吧,在那裡你們才能找到真愛!”
“草,經典!”杜磊斯忍不住出言稱讚,浮生這話說得無可挑剔啊。
不多時,車站外面已經響起了警鳴聲,幾人這才發現,剛纔杜磊斯丟出去的那枚觸溫炸彈已經引起了人羣的恐慌。
雖然幾人都不是一般人,加到警察也不會慫,但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獨孤破軍拍了拍杜磊斯的肩膀說道:“把你的車子開來吧,我們現在就走!”
“車子?什麼車子?”
“你……別告訴我,你靠雙腿走來接我們的!”
“也不是啊,我在這裡賣了半個月的黃瓜了,晚上就睡在這!”
“……”
“哥,你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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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說句話啊!”
“……”
“哥……臥槽,勞資跟你說過,菊花受傷的,信不信勞資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