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居的七天。
利用下班時間,他早就修好了樓梯口的電燈。
而她,已經有點漸漸習慣,每天清晨一睜開眼,被窩裡暖得發燙,然後對着那個一直背對着她的結實‘裸’背發呆。
其實,這張單人‘牀’,給她一個人睡足足有夠,但事加上身材高大的他,每次她都得小心翼翼的附着‘牀’沿不讓自己摔去下,她想,他也應該好不了多少。
她以爲,他入住的二天就會要求換掉這張‘牀’,她甚至偷偷已經找好安置這張‘牀’的地方,以便三個月後重新把它找回來。
但是,他沒有。
越和高以賢接觸,越發現,他是一個永遠無法看透的男人。
“如果你還沒準備好,別這麼盯着我,男人的自制力,比你想象的要差!”彷彿後面長了一對眼晴一樣,他涼涼開口,一大早,語氣就並不太好。
但是,她卻忍不住想發笑。
因爲,昨天,刁難她的時候,他自己說過,忍到快爆表的男人,別奢侈他的脾氣有多好。
所以,今天,也別想他再日常生活中對她高擡貴手吧!
果然,他起‘牀’以後,將一件明明剛纔才套了一下的衣服,扔給她。
“這件,洗了!”
“好。”她語氣包容。
他又換了一件,看看不滿意,又脫了下來。
“這件,也洗了!”
“是,小的明白。”對這個男人,只要象對小孩子一樣哄着寵着,他的脾氣,準鬧不起來。
果然,他氣呼呼的,但是送她上班,替她買早餐,每一樣,他都不合糊。
就連晚飯,時間一到,他馬上會準時出現,不會到處‘亂’跑,到處‘亂’玩。
只是。
“這裡還髒。”他象個大爺一樣,拿着電視機遙控,東指揮西指揮。
“是。”明明這裡已經吸過,她還是重新拿起吸塵器吸了又吸。
“那裡也不於淨!”他手指又一點。
“是。”她已經深深懷疑未來三個月,自己是不是丫鬟命?
家裡的地板吸到都快陣亡了,他還是不滿意。
“你拖得都有水暈,再拖一次!”
要上班,還要照料他飲食起居的被虐小媳‘婦’,偶爾也會生氣,於是,生氣時,就把拖把重重丟再他腳下:
“不滿意,要拖自己拖!”對拖地,她就這點水平!
於是,她跑回臥室裡,生氣的拿被子‘蒙’住頭。
只是,她的脾氣,永遠氣不過三分鐘。
三分鐘以後,她就會從被窩裡偷偷探出頭,想看看,那個鬼‘毛’的同居人,他在幹嘛。
於是,她看到了“大少爺”放下遙控,自己乖乖的撿起拖把,把剩下才拖到一半的客廳,慢慢拖完。
其實,他拖地的水準不會比他好多少,水暈可能比她更多。
但是,她卻有一點點感動。
只是,這種感動通常維持不了三秒。
“你對我‘好’一點,我就對你‘好’一點!”背後長對眼晴的他,氣閒神定,說出的話,永遠氣得別人哭笑不得。
這個男人是談判高手!
“高以賢,我對你還不好嗎?!”她替自己叫屈。
“你哪對我‘好’了!”他環‘胸’,不以爲然。
“我替你洗衣服,替你洗碗,替你拖地板……”都把自已變成老媽子了,這些還不算好?
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麼計較的一面。
“那你讓我‘上’了沒?”他一臉鄙夷,打斷她的話。
在他心裡,只有完成這點纔算‘好’。
禽獸男人。
她羞愧難當。
“昨、昨天,不是讓你親、親了?……”她結巴。
不等她說完,一個鋪天蓋地,能吞他很多口水的法式熱‘吻’就迎面“蓋”了過來。
她被他突然強勢的求歡,壓倒,平臥在‘牀’榻。
那一刻,她其實能隱約的感覺到,感情的天平從來不一樣。
他的‘吻’很張狂也很熱烈,全程閉着眼晴,用盡全心的專意。
而她,甚至會不安的張着眼晴,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專意”。
她不愛高以賢,所以,她沒有辦法投入那個‘吻’中。
而他,比她想象的意外要投入,投入到將他的掌心慢慢過度她新買的錦質睡衣上方。
這不是一次。
同居的四天,他就“偷襲”了她。
和前幾天一樣,他‘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膚都沒有放過,一點一點向上,直到罩上她‘胸’前的那點並不豐滿的小小粉‘色’。
已經被他‘摸’過無數次,但是,他還是會臉紅,會尷尬,會不安。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更不去看這難耐的羞人,因爲,她知道,按下的還有更加羞愧的事情。
果然,他解掉她的睡衣。
很想,很想拒絕,但是,她不能。
這個男人是鴨霸,拒絕他,只會惹來更大的驚濤駭‘浪’,她吃過虧,所以不會上當。
他火熱的‘脣’,‘舔’上她‘胸’前的粉紅小點。
她忍不住一顫。
這種親密,每每都令她覺得很難接受。
他‘舔’着,他咬着,他‘吮’着,就象她‘胸’前的那道走舉世無雙的美食。
偏偏,32A的尺寸,每每都能令她自己自卑不已。
她扭冬了一下,提示他,今天該結束了。
他們有規定,她得對他“好”,但是這種“好”目前的尺寸在這裡。
但是,今晚,好象有點不同。
他動手利落的扯下她的睡‘褲’,一併連內‘褲’也扯了下來。
她瞠目,突然想起來,那天二壘的時候,她答應過能接受的時候,可以讓他到三壘。
所以,個天他準備三壘?!
她的吐納之間開始都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髮膚上都是他灼人的體熱,她感到呼吸不順暢。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抗拒他,根本無法和他同步。
她在想着該怎麼拒絕,纔不會讓他生氣。
只是,被情‘欲’控制着的他,此時不想深懂她。他的臉深埋進她的發心,深深的聞着屬於她獨有的沉靜氣息,連他自己都奇怪,他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這麼着‘迷’。他湊近她,一路擷取她‘脣’裡的甘甜芳美。
他只走把她脫光了,並沒有下一步舉動。
她蹙着沒,想着,是不是該寵寵他,任他先“滿意”一會兒,再拒絕?
她在心軟。她知道自己是一個很容易吃虧的‘女’人,總是在勉強自已,就象現在益陽,她不喜歡他用那麼熱切的方式去‘吻’她,但是她不敢拒絕,她不喜歡他的指間在她身上到處遊走,害得她很恐俱,但是她沒有推開。
一直以爲,他們的關係都是一場‘交’易。
只是這場‘交’易裡,他已經對她太善待。
他將她緊緊壓進‘牀’墊裡,不管不顧她是不是會被自己壓得窒息,一心想讓她感受白已燙人的肌膚,想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快要崩潰的壓抑。
這幾天,每個晚上,他睡到一半都來爬出被子,讓自已的身體對着冷颼颼的空氣降溫,他不相信,淺睡的她,並不知情,只是她孬到一直做孬種而已。
於是,她對他的“壞”,他記在心裡,只能在生話的點滴裡不斷髮泄不滿,象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而她,居然還敢說自己對他還不好?!
決心讓她明白什麼才叫“好”,他的一隻手輕輕撫‘弄’屬於‘女’‘性’‘陰’柔部位的柔軟‘毛’發。瞬間,她馬上緊繃着,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知道她想幹嘛,只是他不理,再進一步往她雙‘腿’間不停探索,指間快要抵達重要部位時,終於,她抑制不住恐
懼,用力按住他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
他仰首,對上她滿盈的恐懼。
他承認,他不是聖人,這種憋到快要爆表的生活,他已經失去耐‘性’。
“讓我‘摸’‘摸’你,我不‘‘亂’來’。”他承諾。
只是‘摸’,不是‘‘亂’來’……
她承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連身心都鬆弛了下來。
好吧。
她想哄這個“小孩”。
她緊閉眼晴,剋制住自已內心的恐俱,任他胡來。
好時機!
他承認,他在撒謊!
去相信男人的劣根‘性’,是她的錯。
不動聲‘色’,他繼續用膝蓋一點一點分開她的大‘腿’,腰桿一直,他想直搗黃龍。
但是,最後關頭,不知道爲何,那天凝神守着她的那個夜裡的一幕,浮上腦海。
那一衣,她的夢嚀卻上心頭。
其實,那一夜,除了“寶寶”“對不起”,還有“不要、不要!”。
那種恐俱,對‘性’關係,應該有過並不愉快的經歷。
不知道爲什麼,他猶豫了,他心軟了。
咬咬牙,他硬生生壓住自己的有多渴望,一鼓作氣,並擾她的雙‘腿’。
三壘結束了?
她噓一口氣,正想起身,哪知道大眼晴再也不能動彈。
只見他脫下自已的內‘褲’,釋放出自己躍躍‘欲’動的巨碩。
這是她真真實實的看到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和前夫的那一夜,其實草率到只覺得體內被木‘棒’一樣硬邦邦的東西擴張,痛到昏眩。
現在,‘牀’頭的夜燈昏暗,卻能將屋裡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他的那東西,和教科書上的圖片一樣,又不太一樣。
應該是尺寸的不一樣吧,那東西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很多,大到他絕對相信如果放進自己的體內,她一定熬不過去那種痛。
她冷‘抽’一聲,害怕他反悔。
但是,下一刻,他的動作令她僵住。
他捧住她的雙‘腿’,將自己的滾燙灼熱置於她的雙‘腿’中間,然後牢牢夾緊,他將她的雙臂抓得很緊作緊,在邊緣摩擦着,開始發瘋般的律動起來。
一會兒。
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
一點一點,昏開。
她傻呆呆的看着他,心房,突然被什麼觸動了一下。
她知道,這種觸動,無關反感或噁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的汗越流越多,但,好象還是不行。
他擡起眸,目光有點發怒,瞪着她笑容不再,有點惡狠狠。
她嚇一跳,正想着該如何尷尬的開口安慰,已經被他象野豹一樣撲倒。
她的睫羽顫抖不已,但是她明白,此時此地此況,就草他背棄承諾,她依然可以原諒他。
顫抖着,她的雙‘腿’一點一點,爲他打開。
但是,被‘欲’望搞得塊要崩潰的他,並沒有讀懂她這一微弱的投降。
他不客氣抓起她兩側小小的‘乳’房,向中間死命聚攏,然後,他半騎在她身上,“灼熱”聚攏在她‘乳’溝中間,他‘抽’.動着,狂嘯着。
終於,沒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子僵直,“灼熱”‘抽’搐着,滾熱的白‘色’液體有點噴到她臉上,更是盡散她的脖間和‘乳’.房四周。
兩副軀體還緊緊迭在一起,房間裡,她的鼻息裡,全部是粘蜜的氣息,一抹充血般的粉紅在她頰圈泛暈開來,她羞愧‘欲’死,懷疑自己肯定連腳指頭都爆紅。
怕自已壓壞她,他從她身上撐起自己。
“我不抱歉,是你把我快‘弄’瘋了!”面無表情的盯着她臉上殘留的液體,對給她製造的“狼狽”,他拒絕道歌。
“我……我去洗澡!”她沒有指責他,只是抓起枕邊的睡衣,隨便擋一下自已赤‘裸’的身子,狼狽的向浴室逃去。
浴室裡,因圍站立,動作的驟變,白‘色’溫熱液體,一路順滑而下,就連她下面‘女’‘性’‘陰’柔部位的柔軟‘毛’發也沾上了點點白‘色’。
她的全身上下,全部屬於他的氣息。
一滴一滴,滴在浴室的黑‘色’地磚上。
那麼鮮明。
許久,她才扭開蓮‘花’噴頭,任着流水沖走那些滑膩的白‘色’。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脣’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因爲,她一次有了被人珍視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