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元氣快速的捲過來,聶天明輕輕一笑。
元丹自然來者不拒,恐怖的吸收着。聶天明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從身上拿出了數瓶浣溪水,倒入自己的經脈之中。
經過浣溪水的洗滌之後,經脈呈現出精緻的形狀,更加讓他感到高興的是,吸收的速度進入又提高了一倍。
“哈哈哈……”聶天明輕輕的停止了元丹,站了起來,朝着海面上的龍捲風大聲的嘲笑着。
此刻站在聖珠內的狐爺感嘆萬千,混沌二級的突破對聶天明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不僅如此,這傢伙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了。
此刻就算混沌境界四級,他聶天明有何所懼了!突破到混沌二級後,聶天明感覺到無比的清爽,身體急速的一躍,跳入大海中。
海水一點點的洗到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還有那絲絲的雜質。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如同那個歡快的魚兒不停的遊玩着。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他就是喜歡這種自由,唯有這種自由,才更加接近武道!
黑玄翅膀重重的一扇,也縱身跳了下來,歡快的遊着。
洗去了塵埃,洗去了煩惱,聶天明感覺到極度的舒服,海面上的龍捲風在聶天明突破之時已經戛然而止了。
輕輕的躺在海邊的細沙上,望着天空的太陽,聶天明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此刻黑玄也四蹄朝上,體會着陽光和海水帶來的驚喜和享受!
……
……
足足在小島上呆了十天時間,聶天明感覺到血宗門的那件事應該差不多了,這次回去他面對是誰,他比誰都清楚。
所以他第一步先去聯繫元明,看看所有的算師加起來能不能攻佔血宗門。一個千年的門派自然有它自己的底蘊,他也不敢小覷。
不過如果到了地道境界,血宗門也不過在他翻手之間,灰飛煙滅了!
不過他等不及了,他要上這些傢伙受到最可怕的懲罰!
“黑玄,我們走吧!”聶天明微笑的說道。
黑玄翅膀猛烈張開了,巨大的翅膀更加有力了,聶天明站在背上,平靜的看着前方。
之前他已經跟元明商量好了,所以他通過記號很快就聯繫到元明瞭。
一個不大的院子內,元明擔憂的看着聶天明,喃喃的說道:“聶公子,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吧!”
淡淡的笑了一聲,聶天明認真的說道:“你看像嗎?”
這不是像不像的問題,而是不可思議的問題,很難相信他竟然從一個混沌三級強者追捕下逃掉。當然元明此刻還不知道那個三級強者此刻已經死了,如果知道了,恐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黑玄已經收起了翅膀在大廳內來回走動着,元明看了一眼黑玄,喃喃的念道:“連黑玄都突破了,真難相信這纔過去一年時間!”
元明感嘆着,一年前,聶天明交代他的任務,如今他基本完成了。就剩下血武城中最後一個五級算師,劉剛了。
劉剛此人奸詐狡猾,處事又有些圓滑,元明至今還沒有跟他在價格上談攏。
聶天明聽着元明的報告,感到非常滿意,不過聽到劉剛之時,他眉頭緊鎖,感到了一絲的不悅,不爽的問道:“他要價多少?”
“他要價二十億荒幣,否則一切免談。還有一個重要的一點,建立算師聚會所後,必須由他擔任會長!”元明生氣的說道,每每想到劉剛的神情,元明就感到氣不打一處來。
聶公子是爲了幫助他們血宗荒內所有的算師討回屬於他們自己算師尊嚴,這個傢伙竟然趁機說要自己的好處,試圖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好,我們去看看他,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竟有這麼大的胃口!”聶天明輕輕的拍了一下桌子,極度平靜的說道。
“行,黑玄就別帶上了,太過顯眼了,我們兩人去就行了!”元明建議道。
點了點頭,兩人急速的出來了,聶天明依然帶上了那個面具,畢竟最近這幾件事他已經算是一個名人了。
血武城裡元明的院子也不過三十里左右,兩人很快就到了。
血武城高高的城牆,彰顯了千年古韻,聶天明和元明不做停留直接奔赴到劉剛家中。
劉剛的院子也不算太大,可能是算師的地位在血宗荒比不高的原因,所以他的院子建設的中規中矩。跟風雲門那些算師相比,幾乎是太寒酸了。
輕輕的敲打着院門,不到十秒鐘有個家丁打開了房門,他一看是元明來了,急忙讓他們進去。
雖然價格沒有談攏,但是像元明這樣的人物,又豈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的得罪的。
“你們家老爺在嗎?”元明客氣的說道。
“在,在!”家丁急忙恭敬的回答道。
輕輕的點着頭,元明和聶天明快速的走了進去。兩個人直接奔赴劉剛的書房,剛剛到書房前,聶天明就感覺到算師強大的精神氣息了。
的確是五級算師,只是跟血谷幽子的五級算師還是沒有發比啊,聶天明喃喃的想到,這樣的人也配要價二十億荒幣。
“哈哈哈……”
“原來是元明兄弟,怎麼想通了嗎?”劉剛微笑的問道,他沒有出來已經感覺到劉剛來了,不過劉剛身邊的那個人,他稍微皺了一下眉頭,並不擔憂。
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元明微笑的說道:“一切都好商量,這次我把我家東家請來了,價錢還是跟他談吧!”
元明恭敬的讓開了,劉剛看了看那張黝黑又有些發胖的臉,微微的笑着。不過劉剛接下來的動作可比他微笑讓聶天明噁心了不少,一股極強的精神力急速的捆綁過來,試圖先給他一個下馬威。
“真不自量力!”聶天明嘴角輕輕的一揚,不屑的想到,臉上顯得極爲輕鬆,似乎感覺不到任何壓力。
劉剛感到了吃驚,自己的精神力碰到了聶天明後,竟然沒有半點反應,感覺竟然了大海一般,再也沒有半點波瀾。
他喃喃的念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