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零下五度了,碼字手有點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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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看你活夠了?”
想到這裡,聶天明手掌一伸,抓住了他的拳頭,元力順勢爆發出來。手臂一抖,直接把他甩出了一米之外。
“哎呦……”
少年顯然沒有想到,聶天明竟然達到如此程度,看了看他。
輕輕的吹了手掌上的灰塵,聶天明冷冷的說道:“好好說話你不愛聽,看來只能打到你聽了。”
“別,別……”
少年遮住了臉,求饒道:“大哥,你等一下,我這就帶你去見賴供奉。”
少年說完一骨碌爬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恭敬的領着聶天明朝礦場裡走去。
“真是賤皮。”聶天明怒罵了一句,跟着他走了進去。
“小哥,你也別罵我,像我這樣的人,平時都被那些老人欺負,難得來幾個像小哥這樣的新人,我再不欺負欺負,這日子真的就沒法過了。”那個少年立刻嬉皮笑臉的說道,儼然沒有了剛纔那種作威作福的氣派了。
“哦,看來這個玄鐵礦場有點不太平啊!”聶天明好奇的說道。
“太平?像這種地方,能會有太平?”少年一臉嘲諷的說道,儼然對太平感到極爲好笑。
“這是爲什麼?”聶天明震驚的問道,這裡應該是相當於改錯的地方,應該井井有條的。
“哈哈哈……”
“看來算你幸運,遇到我了,雖然我也算一個老人,但是地位卻是最低的。我告訴你一些規則後,你以後不許欺負我。”少年討價還價的說道,聶天明估計這個少年裡腦海中肯定浮現了聶天明虐待他的場景。
“吶,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男人最重要就是信守承諾,可不能出爾反爾。”少年看聶天明沒有回答,搶先的堵住了他的嘴。
微微的笑了笑,聶天明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只要你不惹我,我絕對不會對你下手的。”
“放心好了,我也就敢惹那些比我還菜的人。不過你也不吃虧,我告訴你一些生存法則,至少你可以少很多皮肉之苦,也算是公平交易。”少年洋洋得意的說道。
“生存法則?”聶天明提起了興趣,這是他第一次聽說到。
“這第一條就是千萬別去招惹礦場的組長,即使他怎麼毆打你,你也別還手。”少年極爲驕傲的說道。
“這是爲何?”聶天明看到少年一臉喜悅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少年晃了晃腦袋,喃喃的說道:“知道我爲什雖然處於後地境界還能不被他們打死嗎?這是我聽組長的話,雖然每個人都打我,但是卻不敢把我打死。”
“這是什麼道理?被打了,還這般沾沾自喜,這不是犯賤嗎?”聶天明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哎!你不懂,近些年來好多逞強的人都被活活的打死了,所以只要熬到了年限你就解放了。”少年有點不以爲然的說道。
“打死人,沒有處罰嗎?”聶天明不解的問道。
少年望了他一眼,有些不解的說道:“來到這裡的人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只要不幫助那些異人族造反,就算你殺死三兩人,連一點事都沒有。”
想到徐離策最後幽怨並有些得意的眼神,聶天明頓時明白他心中所想。
原來他早就知道這裡的情況了,等小爺回去,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再見面可就不是一百萬荒幣的事情了,聶天明冷冷的笑着。
“放心吧,有我在,我會幫你安排一個安全的住所。只要你不主動找麻煩,我能保證你的安全。”少年顯然忘了他被聶天明扔出去的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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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賴供奉的辦公室,我先去通報一聲。”說完,少年快速的鑽入了一座石頭房間內。
片刻之後,少年冒出了頭來,向聶天明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
輕輕的彈了彈了身上的灰塵,聶天明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的跨進了房間內。
房間和清明鎮的構建差不多,都是這種特有的建築物。
不過賴供奉的房間顯然要氣派多了,裡面的裝飾也都是風雲城大戶人家用的東西。
輕輕的乾咳了一聲,聶天明微笑的說道:“弟子聶天明拜見賴老師。”
賴生翰擡眼望了他一下,冷冷的說道:“把信交過來吧,應承學,你找一個地方先讓他住下,順便告訴他玄鐵礦場的紀律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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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裡掏了出來那份琴長老的信,聶天明極爲恭敬的交了上去,賴生翰單手接了過來,隨手一丟,擺了擺手,讓應承學把他帶走。
整個過程極爲快速,快的讓聶天明都感到吃驚了。
那個少年拉了一下聶天明,輕聲說道:“我先幫你安排一個住所。”
很快兩人就出了房間,聶天明極爲不解的問道:“爲什麼他沒有看信呢?”
“呵呵……”
應承學接着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好看的,送到這裡的人,無非就是兩種,一種像你這樣的人,沒有押解人員,另一種就是有押解的人。”
“怎麼說?”聶天明疑惑的問道。
“這還怎麼說?沒有押解的人說明罪行比較小,一兩年後就會被遣送回去。有押解的人說明罪惡比較大,僅此而已。所以信也就分爲兩種,一種是提倡保護的,另一種是要多多鍛鍊的。這種信我們賴供奉見多了,所以也懶得看了。”應承學笑了笑說道。
“原來是這樣。”聶天明捏了一下鼻子,點了點頭。
“當然了,無論是罪大還是最小,但在賴供奉眼中都是一樣的。他只要完成盧長老下達的任務就行了,至於死傷他一概不問的。”應承學瞅了瞅聶天明的黑玄虎,顯得極爲喜歡。
“別打它的注意,要不是它,我也不至於來這麼偏遠的地方。”聶天明告誡了他一下,試圖打消了應承學的念頭。
應承學笑了笑,說道:“我哪敢餵養這樣的妖獸啊?我只是擔心要是被組長看見了,他會不會明搶?不過按照他的作風,他看中的東西,無非就兩種結果。”
“哪兩種?”聶天明冷冷的問道。
“這一就是得到,二就是幹掉。他得不到的東西,通常別人也得不到。不過看你的表情,所以多半是第二種結果。”應承學聳了聳肩,笑了笑說道。
“只要他敢動黑玄,我就讓他永遠呆在這個鬼地方。”聶天明重重的捏着拳頭,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他連呆在這個地方機會也沒有!”聶天明狠狠的補充道。
應承學臉色一變,拉了他一下,急忙小聲說道:“小聲點,這可不是小事。我想幫你安排住所,只要你藏好它就行了。反正這幾天組長也不在,估計至少要五六天才回來,所以目前先不用擔心。”
“你們組長是誰?”聶天明臉色陰沉的說道。
“公山永,說了你也不知道。以後我會指給你看的。你先把它藏起來再說,千萬別讓其他人看見。否則我真的沒有辦法……”應承學指了指黑玄虎,微笑的說道。
不管是他公山永,還是母山永,只要他敢打我的注意,他就活到頭了,聶天明暗暗的說道。
眼下還是低調行事,這樣也可以減少一些是非,聶天明抱起了黑玄虎,放入了隨身包中。
應承學給他安排了一間靠近自己的屋子,他覺得聶天明身上沒有那些人的兇狠之氣,擔心會吃虧,所以就安排一個較弱的區域。
安頓好一切,聶天明躺下牀上好好的睡了一覺,五天半的跋涉,身體有些疲憊,倒牀就睡着了。
傍晚時分,聶天明醒來了,打開了房門,就看見應承學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應承學,你幹嘛去?”聶天明隨便一問。
“睡醒了,走,陪我去看守西防線。”應承學拉了一下他,就朝屋外走去了。
進屋收拾好東西,聶天明緊走了兩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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