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爾多哈國際機場。
中國上海航空公司B-326航班降落在空蕩蕩的機場上。
一個長髮男子拉着一個清秀的男子,身後跟着一個清秀的短髮女孩。
三人下了飛機,來到行李領取室,女孩去領出一隻藍貓,三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絕塵而去。
多哈國際大酒店。
門口坐着幾個中國男子,每人前面一隻油漆桶,裡面已經有幾十張美元。
姜瑜格第一次出國,第一次見到中國人,一看到他們滿臉毫不在乎的樣子,心中一片悲涼。小小的卡塔爾,竟比中國富有多了,眼前的豪華和奢侈,比上海有過之而猶不及。
困公子拉着周志高進入酒店,上了電梯,直上三十五樓3501房間。
屋裡,坐滿了人,姜瑜格看了一眼,似乎在召開聯合國大會,黑人、白人、亞洲人,男人、女人,一眼看過去,不下上百人,所有目光聚集在周志高身上。
中間一個老者滿頭銀絲,坐在輪椅上,皮包骨,看到他們三人,眼神頓時光亮如電,枯槁的手指一指,結結巴巴地說道:“就是他嗎?”
困公子向老者一躬身,說道:“就是他。”
一個嬌豔的女子走出來,來到姜瑜格面前,眼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中國女人,原來都是那麼醜的,哈哈,困公子,你不會連這樣的女人都不放過吧?”
困公子看了姜瑜格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人肚子餓了,樹皮也可以充飢。”
姜瑜格頭腦嗡一聲,樹皮?原來,自己只是他充飢的樹皮而已!
那個嬌豔女子大笑起來,滿屋的人跟着大笑。
“行了,先解決爸爸的事。”一個肥胖如豬玀的矮男子聲如哄鍾,竟然以一人之聲壓過上百人的聲音。
所有人頓時收住聲。
肥胖男子走到困公子面前,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一拔,把困公子拔到一邊,他擡頭起來,看着周志高,見他眼神呆滯,臉無生氣,說道:“困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
困公子低下頭,說道:“安本先生,絕無差錯,此人正是殺害了門上鈴的周志高。”
安本看了看,回頭對那銀髮瘦老者說道:“爸爸,你有救了,來啊,把他的血放出一碗,給老爺子喝下去。”
兩個彪悍男子來到周志高身前,抽出一把尖刀,捉住周志高的左手,在他的手腕上一割,另一人拿過一個瓷盆,接住鮮紅的血。
姜瑜格大吃一驚,原來困公子騙了自己,他把周志高捉來,不是搞實驗,研製新藥,讓人長生不死,而是通過這種方式爲這個老者服務而已。如果這樣,周志高身上的血,遲早會被他們吸乾。來到這陌生的國家,她感到最親的人其實是周志高,而不是這個困公子。
不一會,一碗鮮紅的血端到那老者面前。老者迫不及待地喝個精光。那個嬌豔女子急忙拿來一張手帕,幫老者擦掉嘴脣上的血印。
老者閉上雙眼,所有人都看着他,奇蹟出現了:只見老
者本來一頭銀髮,竟一根根地變黑,既而滿頭銀髮變成了滿頭黑髮,原來枯槁的臉,頓時滿面紅光,變得豐潤起來,繼而從上到下,一塊塊充滿力量的肌肉如打氣一樣充盈起來。老者大喝一聲,從輪椅上立起來,雙手一揮,呼呼生風。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出現在衆人面前!
所有人屏住呼吸。
姜瑜格更是大吃一驚,如果早知道周志高有如此神奇的血液,當時父親喝他一口血,定然能起死回生。
突然,掌聲如雷。
那個嬌豔女子一下子抱住安本先生,指着那個老者,大笑道:“爹爹沒事了,哈哈,爹爹沒事了。安本家族有救了。”
那肥胖的安本先生淚流滿面,走到父親安本老先生面前,一指自己,大聲笑道:“我們簡直可以做兄弟了!”
嬌豔女子大笑道:“我覺得,爹爹比你年輕一些呢。”
衆人大笑。
突然,安本老先生大叫一聲,噴出一口污黑的血,全身迅速地萎縮,倒地而亡。
姜瑜格生於醫藥世家,自然知道此人是因爲中了蛇毒,中毒而死。
她這纔想起在南山公墓裡,周志高被那條蛇靈咬過,幾乎就死了,要不是遇到優曇婆羅花,她和周志高都會死掉。
難道,周志高體內的蛇靈之毒還沒有清除?
一陣大亂。
姜瑜格看到困公子面如死灰,突然一拉她的手,奪門而去。
安本公子大叫一聲:“殺了他們!”
困公子拉着姜瑜格飛快地坐上電梯,按下一樓。
電梯飛速地往下,來到一樓,二人衝出大門,上了一輛的士車。
姜瑜格心跳怦怦,問道:“那個人是怎麼人?”
困公子不停回頭看,不理姜瑜格,對司機說道:“前面停車。”
兩人下了車,困公子再攔下一輛的士,坐上,繼續往前,不停後顧。
姜瑜格一肚子疑問,卻不敢問太多。
兩人如此反反覆覆打了三十多輛的士車,終於,困公子全身一鬆,對司機說道:“回多哈大酒店。”
姜瑜格一拉困公子的衣服,說道:“你瘋了?”
困公子不出聲,倒在姜瑜格懷裡,用頭去拱她那兩個發育得已經十分出色的**,象一頭小豬。
姜瑜格心神一蕩,不再言語,任由他象一個孩子一樣在自己身上手摸嘴咬,一陣陣心神迷離。
兩人回到多哈大酒店,手拉着手走進去,進了電梯,困公子按下三十五層,突然緊緊將她抱在懷裡,雙脣吻上她的性感的嘴脣,一根炙熱的一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攪動,發出咕咚聲。雙手從下往上,從後到前,竟然還低頭彎腰,直接用嘴吻上姜瑜格的兩個大波。
上到三十五層時,姜瑜格已經全身痠麻,任由困公子擺佈。
一出電梯,困公子一把抱起她,踢開3501房,走了進去。
姜瑜格大驚,剛從這裡跑開,如何卻又回到這裡,這不是、、、她眼前一呆,房
間裡乾乾淨淨,安安靜靜,一個人影也沒有。
地上,是誘發着一陣陣香味的禰色地毯,哪裡還有剛纔那些血跡?
“他們呢?”姜瑜格問困公子。
困公子把姜瑜格往沙發上一扔,姜瑜格身體一彈。一個高大的身體已經光滑滑地撲在她身上,三兩下把她脫光,縱然再想問他問題,卻已經問不出來了。
姜瑜格突然聽到在廁所裡有些聲響,一推困公子,困公子卻含糊地說道:“不用管他。”
姜瑜格心一沉,他,是誰?難道是周志高?爲什麼會在廁所裡?他受傷了嗎?他們會不會當場就殺了他?
姜瑜格頓時再無興致,奮力推開困公子,說道:“我去看看。”
然後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向廁所走去。
“不是他,不是周志高。”困公子在後面說道。
姜瑜格不信,除了他,還會有誰?
她打開廁所門,拐兩個彎道,纔來到廁所裡,突然尖叫一聲:“是、、是、、是那個老人!那個喝周志高鮮血的老人!!”
姜瑜格跑到困公子面前,結結巴巴地重複着:“是,是那個老人,喝人血的那個老人!”
困公子一拍沙發,笑道:“你不信我有怎麼辦法,坐,繼續來。”
姜瑜格推開他的手,坐在沙發上,把頭靠在他身上,說道:“我看他,快要死了,要不要打電話報警或者叫120.”
困公子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如果他不死,我們就得死,來,去拿些紅酒來,我們喝一杯。”
他自己說完,卻已經站起來,自己去拿酒杯,打開一瓶看着一定很貴的不知名的紅酒,倒出兩小杯,遞給姜瑜格,說道:“喝完酒,我們繼續。”
姜瑜格一肚子的問題,哪裡還有心思做什麼事,況且,周志高的處境令她十分的擔心,萬一他出了事,自己就是跳到江裡,也是無法彌補的。
困公子一口氣喝完紅灑,見姜瑜格沒有喝,當即笑道:“好吧,爲了讓我過得好一點,我便告訴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姜瑜格一笑,主動抱住他,倚在他寬大的胸膛裡,輕輕用手撫摸幾下,說道:“我這輩子跟定了你,你可不能沒心沒肺,更不能騙我,來到這個地方,我有些害怕。”
困公子給她深深一吻,笑道:“我明天就會把你賣到這裡最豪華的DKFLL夜總會裡,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姜瑜格大笑,拍打着他的胸膛,氣道:“你敢,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捨得嗎?”
困公子眼神一閃,笑道:“不敢,不敢,只是,來吧,我們瘋狂地來一次吧。”
困公子的手伸進她的衣領裡,撫摸着那兩個堅挺如山的雪峰,入手綿綿,香味陣陣,竟如剛出籠的饅頭。
姜瑜格送上自己的雙脣,微微張開嘴,接納那一根火一樣的滑冰一樣的舌頭,再也不想明天的事,再也不想周志高的事,再也不理會生與死的事。
廁所的門突然緩緩打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