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神秘人之所以停下腳步,當然不可能是因爲他們良心發現,而是因爲他們感覺到,突然間有一股極爲陌生的能量線將他們牢牢的纏住。
與此同時,風的感覺則是自己體內的能量漩渦在一瞬間停滯了下來,緊接着探出無數的能量線,將十二個神秘人牢牢的捆住。
隨後雙方的感覺基本同步了,那就是十二個神秘人體內的能量開始不斷的向風體內流失。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風被嚇了一跳,這個內力漩渦怎麼回事,怎麼吸收被人的內力呢,可是和達特戰鬥的時候,似乎沒有這種情況啊。
不怪風有些慌,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而且即使是有例子,也在其中特別說明,由於吸取別人的內力,會導致多種內力相互排斥,因此最終的下場都是爆體而亡。
不過,當這些能量流入到體內之後,風就發現,和那些提到過的例子不同,而且內力漩渦吸收過來的也不是什麼內力,而是一種十分奇怪的能量。
這種能量一進入體內,便開始被能量漩渦提出,緊接着一種紅色的能量被其直接排除體外。
而這個過程,不但十二個神秘人無法動彈,就是風也絲毫不能夠行動。
並且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隨着那種雜質的不斷被排出體外,風的身體表面竟然開始結出一層紅色晶體。
此時如果有外人的話,看到風的樣子一定不會認爲這是一個人,而是一座紅色冰晶的雕像。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十二個神秘人滿臉的驚恐的垂下了頭,時而無力的擡起頭看相風,他們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叫做風的男人什麼也沒做,自己等人就被能量線纏住,並且體內的能量被不斷的吸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一切都停止的時候,十二個神秘人早就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哪怕是動動手指的力氣也絲毫提不起來。
而風恢復行動之後,身子一動,身上的紅色晶體紛紛掉落。
隨後他走到十二個神秘人的身前,將兜帽打開,看了一眼對方的樣子。
震驚,這些人的樣子和祖爾特人很像,長着動物的頭……不對,擋風將斗篷打開後,和祖爾特人完全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身子也是野獸的身子,而且長滿了毛。
或者乾脆的說,風認爲應該叫做獸人更加確切纔對,哦……對了,還有一些是蜥蜴人等等。
很顯然,這些傢伙並不是人類,至少風從對方的氣息上能夠判斷出來,這些人的氣息更加接近野獸,因此他有些凝重的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東西?”
爲首的神秘人微微挪動了一下腦袋,喘着粗氣說道:“嘿……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注射了變異藥劑的超級戰士,要不是你有那個詭異的能量線,你會是我們的對手嗎?”
風沒有回答這些,而是奇怪的向希望問道:“希望,變異藥劑的超級戰士,這是什麼東西?”
希望查詢了一下當地的數據庫,隨後震驚的說道:“所謂的變異藥劑,很可能是一種從煉獄之星禁止使用的妖姬花中提取的藥液,這種藥液經過處理後,能夠起到出盡基因變異融合的效果。
而超級戰士,有可能是對某些野獸進行基因變異和改良後培養而成的戰士,這是任何一個宇宙都明令禁止的。”
風一愣,隨後點開身份卡,在公佈欄將這些戰士的樣子照了下來,隨後發佈了一份貼在,並且將之前的那份錄音發了上去。
當風隨後將十二個神秘戰士幹掉的同時,整個煉獄之星掀起了軒然大波。
是的,確實是軒然大波。
變異藥劑,這東西是被明令禁止的,因此此文章一出,頓時引起了各個勢力的注意。
一些大勢力,是知道這東西的可怕的。
別看這東西能夠在短時間內製造星際級高手,但是其實一旦這種藥劑的副作用發作,那麼就會暴露出猛獸的嗜殺的一面,到時候真正倒黴的,只有那些圈養這種變異戰士的家族。
也正是如此,這些大家族大勢力在明知道能夠培養這種武者的情況下,還毅然決然的放棄掉,就是爲了不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而那些看到這份帖子的小家族自然一個個蠢蠢欲動,不過當看到這種超級戰士的弊病之後,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布萊卡家族這邊,看到這份帖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布萊卡家族完了。
那些被攻擊的各個家族精英們,可不是全軍覆沒,只要看到帖子上面的那些人的打扮,就會聯想到襲擊他們的神秘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煉獄之星同樣禁止變異藥劑,更禁止變異戰士。
另外,布萊卡的家族只是個二流家族,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變異藥劑的副作用。
而現在當他看到了上面所寫的副作用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副作用竟然是狂化嗜血,並且攻擊一切生命物體?
這豈不是說,家裡面圈養的那數百個變異戰士,就彷彿一顆巨大的炸彈一樣,懸掛在布萊卡家族的頭上?
“該死,我們被騙了,那個女人竟然騙了我們。
我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了,我終於知道了,他們竟然在研究將變異藥劑無副作用的應用在人體身上,這些該死的瘋子。”布萊卡家族族長瘋了一般的咒罵着。
緊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陰冷之色一閃而逝,心中冷笑道:“既然你不讓我好,那麼也別怪我不仁不義。”
想到這裡,布萊卡家族族長立即回到密室,然後拿出通訊器,撥通了煉獄之星主人下屬的通訊號碼。
“布萊卡?說吧,有什麼事?”對於布萊卡家族弄出的這些事情,那位達人可是十分的生氣,所以作爲下屬的自然不會給布萊卡家族什麼好臉色了。
布萊卡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長話短說,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尤其是自己關於那個女人的實驗的猜想,也絲毫不差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