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他怒了,他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鐗,他就不相信,風連這個都能夠學會。
血脈技能,之前就有提過,風確實有幾種技能是無法複製的,其中就是通過血脈的力量發動的這種技能,而那些古老的武道家族,確實每一個都有着神秘的血脈技能。
“該死,少爺,千萬不能用那個。”扎他的下屬一看他的架勢,頓時一驚,雙手狠狠的砸在能量競技場的護罩上,急聲喊道。
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但是隨即一扭頭,整個人的身上都泛起了銀色的光芒。
但是,和之前的光芒不同,隨着這些光芒越來越濃重,其中竟然隱隱泛起了一絲血絲。
“這是什麼技巧,不會也是類似於之前那種解放防禦力之類的技巧吧?”這種技巧風確實沒辦法學,不過風不認爲扎他是個會愚蠢到使用這種技巧的人。
然而,讓風猜對了,扎他的這個血脈技能,還真就是解放能力的一種,不過卻並不是降低某一種能力強化另一種能力,而是降低自己的生命力提高全面的能力。
此時的扎他整個人的表面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色的金屬膜,同時兩條赤紅色的血線從他的眼角處蔓延至身上,從破碎的衣服上來看,似乎從胸前而過,一直向下。
而且,有些詭異的是,這兩條紅線時不時的,竟然還會放出一陣陣的紅光,這讓風感到十分的詭異。
“小心,這是血脈能力。”百里雄關出言提醒,畢竟血脈能力非比尋常,雖然會付出一些代價,但是帶來的強大,確實毋庸置疑的。
風看了看百里雄關點點頭,表示自己瞭解。
“血脈能力,看樣子似乎有些麻煩了,這東西沒辦法學習啊。”風有些糾結,他知道,扎他的手裡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好東西,不過現在的情況,對方連手裡面壓箱底的東西都已經拿了出來,如果自己在稍微的有些託大的話,能不能勝利,恐怕就真的是個未知數了。
想了想,風在心中嘆息了一聲:“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能不知足,學會兩個技能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就這樣吧。”
想到這,風的心情一鬆,隨後神情凝重了起來,整個人同樣覆蓋上了一層金色。
“我靠,不會吧,血脈能力也能模仿?”扎他和其他人嚇了一大跳,如果真是這樣的,那實在是太逆天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鬆了一口氣,原來風並不是模仿扎他,而是在藉助內力全面強化身體,雖然達到的效果類似於扎他的血脈能力,可是論效果,根本無法同日而語。
“哼……嚇我一跳。”扎他心中腹誹,隨後攻擊而去,招式依然是車輪戰,不過每一次的斬擊中,竟然加上了連環爆踢。
風深吸了口氣,他現在還不知道對方血脈能力帶來的變化究竟是什麼,所以需要試探一下,一次單拳收緊,隨後驟然出擊,螺旋炮。
連環不斷的螺旋炮的轟擊下,扎他從容不迫,彷彿魚兒一般在螺旋炮的間隙之中暢遊無阻。
風的神情凝重異常,對方的強化果然驚人,這種速度和反應能力,就算是自己用內力強化身體之後,也根本無法比擬,而且恐怕在力量和防禦上面,也會有着不小的提升吧。
既然無法正面對敵,風自然選擇了遊鬥。
殘像拳,五個殘像赫然出現。
然而,讓風失算的是,血脈能力提升的,並不只是扎他的力量防禦還有敏捷等等,對於他的感知同樣提升不小,因此當殘像拳出現的一瞬間,就註定了風的悲劇。
扎他瞬間出現在風的真身旁邊,手上用力,同時腳下使力,將風整個人翻轉了起來。
隨後伸出手,扎他一把抓住風的腳腕,毫不留情的掄了起來,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讓你學我……讓你藐視我……讓你無視我……讓你”扎他一邊掄,一邊憤怒的吼着,由此可見他是多麼的憤怒。
“雄關大叔,這……”米聰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想要挺身而出,但是卻被百里雄關一把攔了下來。
百里雄關指了指被虐的風,說道:“你看少爺的眼裡有絕望和驚慌嗎?我只看到了忍耐和思考。”
果然,就在米聰將目光看向風的時候,這才發現,本應該痛苦和絕望的風,竟然絲毫沒有驚慌,每一次的落地,都恰到好處的用雙臂緊緊護住頭部,眼中的精光不斷的流轉,似乎在考慮着對策一般。
風險在的情況確實不怎麼好,被不斷的摔來摔去,就算再好的身子,也不可能受得了。
但是,利用被攻擊的短短瞬間,風確實判斷出了扎他血脈能力的一些缺陷。
扎他的血脈能力明顯的並不完美,在消耗生命力的同時,實力確實提升,但是其持續時間卻非常的短,這一點從不斷摔打他的攻擊越來越弱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因此,風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扎他能力衰弱的臨界點。
果然,扎他的力量越來越弱,他自己也能夠感覺得出來。
“哼……便宜你了,是時候該解決掉你了。”扎他可不像養虎遺患,風的潛力他是深有體會的,如果將這個男人留下來,必然是自己的心腹大患,這個男人是絕對要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幹掉的存在。
想到這裡,扎他雙手較力,竟然想要將風硬生生的撕爲兩半。
風當然不可能讓其得逞,而且此時對方不在摔打,他積蓄已久的力量,也驟然而發。
就在扎他以爲風早就已經沒有反抗力的時候,一股極強大的力量驟然從風的雙腿上蜂擁而至,緊接着風的整個人都轉了起來,輪迴斬。
“怎麼可能?”扎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之前長達五分鐘的不斷摔打,竟然沒有讓風失去戰鬥力,這怎麼可能。
其實,之前的不斷摔打,確實給風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是不要忘記,風這傢伙可是有着玉園的存在,藉着雙手護頭的機會,他可是是不是的就從給自己來上一口玉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