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莎的這話,基本就確定了那位大叔未來和米家的合作地位,而從此以後,抱上了米家和百里家大腿的他,自然也會在武道星際出人頭地,成就一番事業。
風得到了百里莎和米髯的提醒,頓時蟄伏了起來。
就在風銷聲匿跡的這段時間,整個殺手組織彷彿瘋了一樣,一邊尋找着胖子的下落,一般想要找出風,將其碎死萬段。
而且,得到了情報的殺手組織,還想過就愛那個手伸向夜華等人。
但是很客氣,祖自宏只能徒然嘆息,因爲尚武學院,那可是一個他們根本惹都惹不起的龐然大物,如果真的敢太歲頭上動土,那麼恭喜你,你的下場會非常悽慘。
兩個目的始終達不到的殺手組織,自然而然的將怒發泄在了別人身上。
而校長了足足兩個多月的殺手組織以爲風已經害怕了的時候,卻並不知道,他竟然已經回到了尚武學院。
當然,這並不表示他的歷練結束,而他之所以回來,是爲了硬接米家派出的經營小隊。
“少爺,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更加的精神了。”風萬萬沒想到,來人竟然是百里雄關,至於另外一箇中年大叔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雄關爺爺,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硬朗。”風禮貌的回話,隨後看向那名不知名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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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認識吧,這就是米家的精英部隊的第三隊隊長,米聰。”百里雄關指着中年人進行着介紹。
“米蟲?”風很詫異的看着中年人,這名字起的,實在太有新意了。
中年人嘴角抽了抽,但隨後平靜下來,而一旁的百里雄關則笑道:“不是蟲子的蟲,而是聰明的聰。”
風恍然大悟,這纔對嘛,叫米聰還好說,這要是叫米蟲,那可就樂子大了,難道起名字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爲一條蟲?
當然了,這話風是不會說的,因此只是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百里雄關看着風笑道:“少爺,這次的指揮將有您親自指揮,老奴在旁進行指導,希望少爺能夠好好表現。”
風擺了擺手:“不用,這種事我並不擅長,還是雄關爺爺你來比較好。”
米聰很詫異的看了眼風,要知道,在風這個年紀,正是爭強好勝的年齡,能夠在別人面前說自己不行的人,可見對於自己的認識會是多麼的深刻,更爲難得的是,能夠在清楚的認識自己不足的同時,還能夠放權給適合的人,這更是難能可貴。
說實話,明聰在來之前,一直最爲擔心的,就是這個少主不懂裝懂,胡亂指揮一氣,那樣的話,他這個作爲下屬的,可就真的是太難辦了。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自己有些多慮了,這個少主雖然年輕,但是知道進退,懂得放權,而這樣的人,恰恰是最適合站在領導位置的,能夠善用其人,這纔是真真正正的御人之道。
“既然這樣,那老奴就卻之不恭了。”百里雄關可不會客氣,更何況風本身說的就十分誠懇,如果這時候推諉,那就顯得太虛僞了。
隨即,百里雄關點開風傳送而來的星圖,開始仔細的分配任務。
練個暗殺者配三個特戰隊員,這樣直接分配了一千個小組。
至於剩下的以前暗殺者,還有四千特戰隊員,則直接在百里雄關和米聰的帶領下,隨同風前往殺手總部對其進行剿滅,同時控制米家和百里家在武道星際產業的負責人。
隨着任務的發佈完畢,整個戰鬥行動了起來。
接下來的行動,彷彿犁庭掃穴一般,幾乎是瞬間,就吹摧垮了殺手組織的所有分部和聯絡點。
雖然說總部的攻防遇到了一些小困難,但最終還是在付出了十五人死亡,一百二十多人受傷的代價後,將整個殺手總部連窩端起。
殺手組織的覆滅之後,整個特戰隊重新集結,隨後按照之前的預定計劃,短短的幾天內,就愛那個所有負責百里家和米家商業事務的負責人及其家屬,全部軟禁了起來。
“放我們出去,我們是米家和百里家派來的人,你們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膽,敢動我們?”此時被軟禁的人還不知道外面的那些凶神惡煞就是他們口中的米家派出的特戰隊員。
就在衆人吵嚷不斷的時候,大門終於打開了,然而不等他們欣喜,就看到百里雄關走了進來。
風因爲不想要暴露身份,所以並沒有跟來,但是他也通過微型衛星在關注着事情的進展。
“百里雄關,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背叛米家和百里家不同?”說話的,根據資料來看,正是之前被封幹掉的那個胖子的妻子,而她的身份在這些人裡,也確實是最高的。
百里雄關冷冷一笑:“背叛,你們認爲,我百里雄關會背叛百里家嗎?”
衆人面面相覷,確實,正如百里雄關所言,他根本沒有背叛百里家的理由,也不可能背叛百里家。
百里雄關看着一言不發的衆人,繼續說道:“我雖然不會背叛百里家和米家,但是在場的諸位,恐怕有不少人已經背叛了米家和百里家了吧?”
衆人聞言一驚,隨即扭過頭,看着百里雄關。
“哼,百里雄關,你說這話可是要證據的,你以爲就憑你一人之言,就能夠代表米家和百里家嗎?”又是之前的那個女人,而且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的趾高氣昂。
百里雄關搖了搖頭:“看來你們還是不死心啊,這樣好了,給你們看些東西吧。”
說着,將縫在那裡發生低些事情的視頻放了出來,當然其中關於風身份的那一段自然是掐掉了的。
看着視頻中胖子的表情還有言辭,在場的人頓時汗如雨下,心中一個聲音黯然道了“完了”二字。
女人此時也被嚇壞了,不用她想都能夠猜得出來,自己的男人,肯定是被那個年輕人殺掉了。
“百里雄關,我告訴你,老孃就是要將你們這裡的產業賺到手,你又能如何,這裡的一切,本來就是老孃拼下的,想要拿走,理所應當。”女人理直氣壯的說道,但是,凡是有點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此時的她,已經有些心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