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一停在路邊,數名警察陸續下車,孫靜穎帶頭走到炎牛神燒烤店的門口。
現場很亂,桌椅東倒西歪,燒烤的東西和啤酒飲料弄髒了地面,碗碟的碎片使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走。
警察來了,事情麻煩了!
出來混的,最怕就是條子。
“孫警長,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黃虎對孫靜穎嬉皮笑臉道。
“給我滾一邊去。”一名男警員喝道。
黃虎聞言,敢怒而不敢言,乖乖地站到一旁。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孫靜穎蛾眉輕蹙。一是因爲店裡躺着十幾個傷員,而且大部分被捅了一刀大腿;二是因爲她看見了夏小語。
始作俑者的銀澤早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狼吞虎嚥地吃着東西,如牛飲般喝酒,瞧見孫靜穎的時候,嬉皮笑臉地招手道:“孫警官,過來和我喝一杯唄!”
孫靜穎視若無睹,對亮神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黃虎指着銀澤,插嘴道:“孫警長,我和我的兄弟來這裡吃宵夜,那個傢伙卻突然拔出刀子胡亂刺人,你看,我的兄弟不是被他捅傷,就是被他打傷,你要爲我的兄弟做主啊!我們好不容易來這裡吃頓宵夜,卻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個地球真是充滿危險啊!”
“少在這裡打馬虎眼。”孫靜穎瞪了黃虎一眼,踏着碎步走到銀澤的旁邊,指着他,對其中一名受傷的混子問道:“是他打傷你們的?”
那名混子旋即點頭,補充道:“我們剛來這裡,還沒找到位置……”
“閉嘴!”孫靜穎大喝一聲。
那名混子當下閉上嘴巴,不敢言語。
銀澤一直冷眼旁觀,這個美女警花看上去楚楚動人,但威嚴還是有的,不過只能嚇住小混子,要是渾身是膽的小混子或大混子,想必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內,說不定還會出言調戲一番。
不得不說,孫靜穎絕對是前凸後翹。經銀澤目測,她的淨身高約莫一米七,罩杯絕對有C。
孫靜穎見銀澤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面露怒容地問道:“是你打傷他們的?”
“我是自衛。”銀澤微微一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是啊是啊!他經常在家自`慰。”夏小語插嘴道。
銀澤白了夏小語一眼,對孫靜穎嬉皮笑臉道:“孫警官,和我乾一杯?”
“是啊是啊!孫警官,和他打一炮吧!”夏小語又插嘴道。
“喂,大小姐,你別插嘴行不行!”銀澤不滿道。
夏小語撇嘴,雙手抱臂,一副看戲的架勢。
“孫警官,他胡說,是他先動手打人,要自衛也是我們自衛。”一個混子反駁道。
“我草尼瑪。”銀澤大罵一聲,指着那個混子,義正言辭又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們十幾個人拿着鐵棍過來,我不先動手,難道等你們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才還手嗎?我家大小姐可是因爲看中我的樣子才請我當保鏢的。要是破相了,你全家養我啊?”
“喂,死淫賊,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了,還有,我什麼時候看上你的樣子了,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叫爹地炒你魷魚。”夏小語嬌嗔道。
“是是是,大小姐,我是你家的纔對,是我看上了你的樣子纔對,這麼說,
中不中聽?”銀澤諂笑道。
“切。”夏小語撇嘴,繼續看戲。
“警官,能不能先叫救護車,我的頭好暈,我好像快不行了!”一名臉色蒼白的混子氣若游絲道。
“你不是快不行,只是流血過多導致大腦缺氧,從而容易造成休克,如果不及時止血,甚至會流血過多而亡。”銀澤語氣平淡地說道。
“如果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是殺人兇手。”孫靜穎見銀澤一副與他無關的架勢,語氣冰冷地說道:“跟我回警局。”
銀澤撇了撇嘴,漫不經心道:“殺人我都不怕,我會怕跟你回警局嗎?”
孫靜穎冷哼一聲,掏出手銬。
“孫警官,不用出動手銬這麼嚴重吧?你好歹給我幾分薄面吧?”銀澤言罷,點燃一根香菸,抽了一口,噴向孫靜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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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你也不敢畏罪潛逃。”孫靜穎說道。
“喂,孫警官,我又沒有犯法,你別冤枉我。”銀澤話鋒一轉,詢問道:“孫警官,我還要保護大小姐的安全,我開車跟着你去警局行不?”
孫靜穎猶豫了幾秒,允許了。
“還看什麼看,快把東西吃光,待會我們去警局玩玩。”銀澤說道。
“我爲什麼也要去?”夏小語出言反對。
“大小姐,我現在要去警局錄口供耶,萬一我離開了,那些壞人就來找你,那豈不是很危險?要是你執意不配合,我就把你的秘密說出來。”銀澤對夏小語挑了一下劍眉,飆出一句網絡用語:“你懂的。”
“哼,去就去,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就……”未待夏小語說完,銀澤插嘴道:“閹了我嘛!快吃吧!那麼多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真是大嘴巴!咪咪這麼大,屁屁卻那麼小,真不知道你小時候吃什麼長大的,這麼畸形。”
“死淫賊,你這是人身攻擊嗎?”夏小語嗔道。
“你認爲是就是吧!”銀澤不以爲意。
夏小語勃然大怒,抓起雞翅當成是銀澤,將其咬得稀巴爛。
銀澤瞧見夏小語的吃相,在心中唏噓:“沒想到大小姐是女中豪傑,果然和我是同道中人。說不定能找個機會灌醉她,趁機試試她的咪咪是不是人造的,如果是純天然的,世間罕見啊!”
夏小語見銀澤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前笑得差點流出哈喇子,當下雙手交叉護胸,嬌嗔道:“死淫賊,你在賤笑什麼?”
“沒什麼,我在研究你的咪咪到底是人造的,還是純天然的。”銀澤不假思索地回答。
“是純天然的。”蘇紫煙話鋒一轉,嬌聲道:“我曾經摸過小語姐的咪咪,手感一流哦,軟軟的,很有彈性。”
“真的?”銀澤不敢相信。
“真的。”夏飛鳥點點頭。
“你也摸過?”銀澤淫笑道。
“沒有。”夏飛鳥搖搖頭,偷偷瞧了一眼夏小語的胸前,心想要是自己以後的女朋友也有這麼大,那就爽歪歪了。
想到此處,夏飛鳥也露出一個和銀澤一樣的猥瑣笑容。
夏小語見狀,暗罵:“都是臭色狼,死淫賊。”
蘇紫煙則滿腔幽怨,暗罵且下定決心:“死飛鳥哥哥,臭飛鳥哥哥,我以後天天都喝木瓜燉奶,一定要長得比小語姐的大。”
孫靜穎一直站在銀澤的旁邊,生怕他會潛逃似的。
救護車急急忙忙來,匆匆忙忙去。
除了那些傷員外,黃虎和那名毫髮未傷的混子都被請去了警局。
銀澤吃飽喝足後,驅車去了香山警局。
五年前,銀澤來海城執行任務期間,曾因鬥毆傷人而多次到香山警局喝茶,市警局也去過幾次。
“你們別在車上等,不安全,進警局裡面等吧!”銀澤說道。
夏小語點點頭,率先下車,夏飛鳥和蘇紫煙旋即跟了上去,銀澤則被孫靜穎帶進了審訊室。
銀澤剛落座,大爺似的說道:“孫警官,給我弄杯咖啡來提提神。”
孫靜穎置若罔聞,打開文件夾,準備問話。
銀澤見孫靜穎置之不理,點燃一根香菸,翹着二郎腿癱軟似的靠着椅背。
“坐好!”孫靜穎怒拍桌面,小手卻隱隱作痛。
銀澤不以爲意,嬉皮笑臉道:“孫警官,你的小手痛不痛啊!我按摩技術一流,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按摩?”
“坐好。”孫靜穎用文件夾怒拍桌面。
“坐好就坐好,這麼兇幹嘛!”銀澤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姓名。”孫靜穎拿起鋼筆,問道。
“銀澤。”銀澤迴應一聲,抽菸噴向孫靜穎。
孫靜穎用小手在面前扇了幾下,她沒有想到銀澤竟如此配合,旋即又問:“年齡。”
“你猜。”銀澤笑眯眯盯着孫靜穎。在他眼中,她的身材和寧牧月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臉蛋,寧牧月屬於傾國傾城,孫靜穎則屬於出衆,比如花似玉的夏小語稍微遜色。
孫靜穎皺起蛾眉,剛纔還以爲銀澤會配合,原來只是假象。她按捺着怒火,重複道:“年齡。”
“你就猜猜嘛!”銀澤聲音古怪地說道。
“如果你不配合,小心我……”未待孫靜穎說完,銀澤插嘴道:“小心你幹嘛?”
銀澤瞧了一眼攝像頭,淫賤道:“孫警官,現在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我不配合,你是不是想非禮我?如果是的話,你就來吧!雖然我還是處男,但我絕對不會反抗的。孫警官,你就來吧!如果你還是處女,就讓這個世上少一對處男處女,多一對**男女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孫靜穎頭疼欲裂,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變態?
“孫警官,我今年二十一歲,還差一年就可以領結婚證了,你呢?”銀澤嬉皮笑臉地問道。
孫靜穎置若罔聞,在年齡那個框格寫上“21”兩個數字後,繼續問:“性別。”
“你過來把我的褲子脫了吧!任君欣賞哦。”銀澤流氓道。
孫靜穎已經習慣了犯罪嫌疑人這種不配合的行徑,在性別那個框格寫上“男”字後,又問:“你說你自衛,但你爲什麼要捅傷那些人。”
“孫警官,我記得我沒有把他們全部捅傷,至少有三個人是被我一腳踹倒的,你別誣衊我。”銀澤反駁道。
孫靜穎知道銀澤的實力超羣,見過他一腳踢飛夏小語的保鏢。
“如果你誣衊我,我就死給你看!”銀澤故作情緒激動,突兀起身,左手突然出現一把匕首,右手拔出劍鞘,用劍身擱在自己的脖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