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背景就等於有囂張的本錢!
“你認爲能打就可以救得了她嗎?”黝黑男人往前走了幾步,距離銀澤大概五米。
“我覺得可以!”銀澤悠然自得道:“而且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不覺得丟臉嗎?”
顧客見銀澤和黝黑男人劍拔弩張,生怕被殃及池魚,紛紛站到一旁。
這兒雖然是武權的場子,他也在二樓的房間裡,但沒有下來,交給了負責看場的手下處理。
負責帶路的心腹瞧見銀澤大打出手,有些擔憂,也有些激動。正因爲他是武權的心腹,所以消息十分靈通,知道何永飛是被一名金髮青年打傷的,如今又瞧見銀澤一人不費吹灰之力放倒十幾名醉酒青年,可見其身手有多麼厲害,再加上小武哥都要叫其一聲‘小澤哥’,在他眼中,銀澤絕對就是那名單槍匹馬殺入情意綿綿酒吧且捅了何永飛兩刀的金髮青年!
“不要打架!”孫靜穎驟然攔住磨刀霍霍的銀澤,同時,她也知道即使銀澤被捉進警局,以他是夏小語的貼身保鏢這個身份,肯定很快就會被放出去,但自己身爲執法人員,現在遇到鬥毆事件,肯定要竭盡全力阻止。
“滾開。”黝黑男人大聲喝道。
“去旁邊呆着吧!萬一待會誤傷到你,我會心痛的。”銀澤溫和道。
目睹美女遇到麻煩而不拔刀相助,這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
“打架是違法的。”孫靜穎倔強道。
“誰說我們打架,我們只是切磋一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比武是違法的。”銀澤的話語頗有強詞奪理的味道,他伸手把孫靜穎撥到旁邊,湊到她的耳邊,調侃道:“如果我救了你,你就得陪我吃宵夜。”
“絕不可能。”孫靜穎惱怒成怒,心想:“雖然你的確幫我解決了窘迫的局面,但是你多管閒事,我沒有叫你幫我,而且等支援到了,這些人保證不敢再囂張。”
如果被銀澤知道孫靜穎的想法,他肯定嘲笑她!
除了俊朗青年和黝黑男人之外,銀澤是最清楚那些醉酒青年的實力,因爲他和他們有過接觸。雖然他剛纔出手不是很重,但對於普通人而言可是十分重了,可是那些醉酒青年現在已經恢復了戰鬥能力,可見其抗打能力很不錯。
至於黝黑男人有多強,銀澤看不出來,但狂傲不羈的小澤哥向來自詡一騎絕塵,能戰勝他的人屈指可數。
“說什麼廢話,看招!”黝黑男人驟然暴走,爆發力十分驚人。
銀澤連忙將婦人之仁的孫靜穎推開,衝向黝黑男人。
黝黑男人突兀蹬地而起,一記飛踢。
銀澤的腦袋微微一側,巧妙躲避飛踢的同時,黝黑男人的左腳往前一記直踢,以志在必得之勢印向銀澤的面門。
高手出招想來都是一招接着一招,豈會輕易露出破綻!
黝黑男人瞧不起銀澤,你要麼閃到一旁,要麼被我踢中,哪有人像你這樣冒險躲避攻擊的。
銀澤的臉上帶着邪魅的微笑,腦袋再次微微一側,看似冒險,實則輕描淡寫躲避直踢,接着身形一轉,一記鞭腿呼嘯掃在黝黑男人的背部。
這幾個動作雷厲風行,整個過程不足三秒!
砰~
排山倒海的力道震得黝黑男人衝飛出去,但他強忍着辛辣灼熱的疼痛,在空中翻滾了兩圈,平穩落地。
“有點本事嘛!”銀澤微笑着,點燃了一根香菸。
黝黑男人揉了幾下痛處,虎眉緊鎖,不再輕視銀澤。雖然只捱了一腳,但只有他知道這一腳到底蘊含着多巨大的力量,而且他見銀澤吊兒郎當,想必對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內。
一想到這裡,黝黑男人怒不可遏,擺出一個拳勢。
“硬門拳嗎?”銀澤微微一笑。
硬門拳有猛打快攻、以勢逼人的特點,講究攻防結合、手腳並用,勢如暴風驟雨,銳不可當,實戰性十分強!
“來吧。”銀澤掰着手指說道。
黝黑男人突兀暴走,勢如猛虎,拳頭如同密集的雨點襲向銀澤,時不時擡腳用膝蓋撞擊。
“雖然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你還不夠快。”銀澤輕描淡寫地左閃右避,好整以暇。
啪啪~
銀澤輕而易舉握住黝黑男人的雙拳,連消帶打,一記膝撞撞在他的小腹。
一陣絞痛涌現,黝黑男人的臉龐劇烈地扭曲起來,雙腳微微彎曲,彷彿只要銀澤一放手,他就會跌倒似的。
銀澤驟然鬆手,但黝黑男人及時穩住身子,強忍着痛疼進行襲擊。
砰~
銀澤一腳踹中黝黑男人的胸膛,伴隨着一聲悶響,他倒飛出去,最後砸在桌上,暫時沒有能力站起來。
黝黑男人落敗,那些醉酒青年連忙如同衆星捧月似的護着俊朗青年,一個個橫眉怒目盯着銀澤。
俊朗青年神色陰沉,黝黑男人是父親的保鏢,是自己自作主張帶他出來的,萬一被父親知道自己帶他出來而被人打傷,自己肯定被父親大罵一頓。
“怪不得這麼囂張,你的確很能打,但能打併不代表你會贏。”俊朗青年低沉道。
“起碼我現在佔據上風,你處於下風,你認爲你的小弟能保護得了你嗎?”銀澤氣定神閒,笑眯眯提議道:“要不我們再賭一場,看看我能不能扇你一巴掌,如何?”
俊朗青年咬牙切齒,自己嬌生慣養,你叫我和美女在牀上大戰還可以,你叫我和戰鬥力暴強的男人大戰,我不輸得一敗塗地纔怪!
“瞧你這副樣子,看來是不敢賭了,現在還打算帶美女警花走嗎?如果不想,那就滾吧!不過滾之前先把內褲脫掉,畢竟這是我的勝利品,我要收藏起來紀念我的風光戰績。”銀澤很囂張也很惡趣味地說道。
俊朗青年不置可否,局面一下子陷入僵持狀態。
銀澤美滋滋抽着香菸,他向來玩世不恭,收藏男人的內褲?小澤哥從來不做這麼惡趣味的事情,即使收藏,也是收藏美女的內褲。
俊朗青年不肯走,要麼是不服,要麼是有底氣。在銀澤眼中,他認爲很有可能是後者,因爲俊朗青年的衣服都是名牌貨,而且還帶着實力不錯的黝黑男人,至於是不是保鏢,他不敢確定,但十分肯定的是,俊朗青年肯定很有背景。
十分鐘後,外面響起急促的警笛聲,很快,十幾名警員橫衝直撞殺到大廳。
孫靜穎瞧見
自己的上司,當下笑逐顏開,正想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林波竟走向俊朗青年,而且臉上還帶着諂笑,讓她剛剛欣慰起來的心一下子跌入冰窖,有些撕心裂肺。
“孫警長,看來你叫來的支援並不是站在你這邊哦。”銀澤嬉皮笑臉道。
孫靜穎呆若木雞,美眸中透露着不可思議的光芒,精緻雪膩的臉蛋溢滿不解的神色。
林波走到俊朗青年的前面,諂笑道:“湯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你早點回來啊!”
“先不說這個。”湯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接着坐在椅子上,他的心安定下來,又道:“如果你來遲一點,估計我已經被人打了。”
“誰這麼大膽!”李伯的臉上浮現強烈的震驚,同時心裡充滿喜悅。
“林波,半年不見,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湯言有些不滿,趾高氣揚道。
“湯少,我明白,一切交給我!”林波拍了拍胸口。
隨後,林波走向孫靜穎。
孫靜穎十分心寒,咬着柔脣,那雙水靈靈的美眸紅潤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上司竟然站在欺負自己那羣人的那邊。
事實上,孫靜穎有些單純,有些樂觀。她好歹是官二代,父親在紫荊區那邊也是局長,所以在執行任務期間都可以秉公執法,只要在父親的控制範圍內,絕對沒有人敢弄虛作假,這也是孫靜穎在警界頗有功績的原因之一,也是一個女生這麼年輕就升到警長的原因之一。
現在的社會不再是單純的社會,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爲了利益,甚至出賣至親!
林波不詢問緣由就決定爲湯言出頭,不是他不謹慎,而是他知道湯言的背景,若自己和他搭上關係,雖然沒有可能飛黃騰達,但升個一官半職還是沒有問題的。
權力越大,能辦的事情就越多,做某些事情也越簡單!
銀澤沒有心思理會林波,無視氣勢洶洶的他,面不改色地抽着香菸,瞧孫靜穎會有什麼反應。
林波走到孫靜穎的前面,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孫靜穎指着湯言的小弟,不悅道:“剛纔他們拒絕出示身份證,還出言調戲我。”
“警官,她胡說,是她旁邊那個金毛打上了我們,還想打言少,幸好你及時趕到,否則言少很有可能已經被他打了。”一名醉酒青年強詞奪理道。
林波眉頭一皺,看向銀澤,凜然道:“是你鬧事?”
“我是見義勇爲!”銀澤嬉皮笑臉道。
“見義勇爲?”林波的目光充滿鄙夷,指着仍躺在桌上的黝黑男人,質問道:“那個人也是你打的?”
“他只是累了躺在那裡休息而已。”銀澤又嬉皮笑臉道。
“林隊長,事情是因我而起,他的確是見義勇爲!”孫靜穎下定決心,柔弱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堅韌,指着湯言說道:“一切都是因爲他想欺負我。”
“靜穎啊!我看你也累了,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林波岔開話題。他有些無奈,不是我不想支持你,而是我不敢得罪湯少,即使是你的老爸也不敢輕易得罪湯少。
“不走!”孫靜穎毅然決然,絕對不向惡勢力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