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被殺!
這是一個難以接受的噩耗!
儘管銀澤的心臟已強大到能承受任何壓力,卻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也不得不面對這個噩耗!
一從夜炎口中聽到這個噩耗,銀澤心頭一顫,但很快便穩定住情緒。
“怎麼回事?”銀澤問道。
“有人暗殺我們。”夜炎回道:“鄺龍、孟虎和古琅那邊的兄弟只是受了輕傷,但小武那邊卻出了意外,而且我們去支援的時候也遇到了阻攔,對方是高手,我和昊牛聯手也只是和他打成平手,亮神則解決了對方,是他先發現小武他們那邊出事,不過他剛到那裡不久就被後到的條子抓進了警局。”
“知道是誰幹嗎?”銀澤又問,神情凝重,連氣氛也因他的臉色而變得凝重。
“不知道。”夜炎心情沉重地說道:“這羣暗殺者不像是道上的混子,他們實力相當了得,一個個精通搏鬥技巧,一出手就是瞄準致命傷,倒像是殺手。”
“看來曹翼或白梵禺的底牌不少。”銀澤冷峻道。他沉思了片刻,囑咐道:“你們記得萬事小心,不要單獨行動,還有,小武和那三名兄弟的身後事辦好點,明晚等我電話。”
“是。”夜炎迴應一聲,他知道小澤哥明晚要行動了,於是問道:“明晚我們怎麼辦?”
“你們無需行動。”銀澤回覆完,又囑咐道:“對了,把曹翼和白梵禺明面上的重點經濟來源發給我,我送一份大禮給他們。”
“這個我需要調查一下。”夜炎回道。
“嗯。”銀澤突兀轉移話題,關心道:“你和昊牛亮神的傷勢嚴重不?”
“我和昊牛的傷勢挺嚴重,但沒事兒,亮神就不清楚了。”夜炎回道。
“行,你和昊牛先把傷養好,事情交給我處理。”銀澤囑咐道。
“麻煩你了,小澤哥。”夜炎沉重道。
“咱們是兄弟,客氣什麼。”
掛了電話,銀澤快速煮好宵夜,回了房間換衣服。
不得不說,小澤哥終於不用住在破爛不堪的小木屋裡了。
吃着宵夜的夏小語見銀澤一副要出去的樣子,登時問道:“你要出去嗎?”
“嗯。”銀澤點點頭,走到門口穿鞋。
“去哪?”夏小語好奇道:“和妹子約炮了?”
銀澤置若罔聞,穿好鞋子,在鞋櫃上拿了車鑰匙後,便出門了。
夏小語見狀,一陣幽怨,把宵夜當成是銀澤這個死淫賊惡狠狠將其消滅。
離開別墅,銀澤開着奔馳車去了香山警局。
金閃銀影酒吧位於香山區,那裡出了命案,自然歸香山警局處理。
很快,銀澤便驅車來到香山警局。
暴雨還在瘋狂地下,狂風還在瘋狂地吹,彷彿無止境似的。
來到主樓,銀澤快步走了進去,這麼晚還有人來,值班警察未免感到意外。
值班警察走到銀澤面前,問道:“你來這裡幹嘛?”
“找人。”銀澤回道。
“找誰?”值班警察又問。
“徐局長。”銀澤回道。
值班警察打量了一遍銀澤,覺得他絕非普通人,普通人會染得滿頭金髮嗎?
須知,這值班警察看不出銀澤的髮色是天生的。
“你找徐局長有什麼事?”值班警察詢問道。
香山警局的一把手,豈是你想見就見的?那值班警察自然要詢問得一清二楚。
銀澤轉移話題道:“不久前是不是有人被抓回來了?”
值班警察聞言,沒有迴應,但他前不久的確看到有人被抓回來了,聽說是和一宗命案有關。
“大半夜來這裡就是爲了問這個?這與你何關?拿身份證出來。”值班警察凜然道。
銀澤不但沒有配合地拿出身份證,臉上那淡漠之色變得冷峻起來,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爆射出如刀劍般鋒利的目光,讓人毛骨悚然,他突兀語氣冰冷地說道:“我問你不久前是不是有人被抓回來了?”
值班警察見狀,心頭一顫,畏懼感油然而生,一時間竟呆住了。
銀胤堂的兄弟被殺,銀澤本就心情不好,如今這值班警察又問來問去,他變得不耐煩起來,懶得跟值班警察說廢話,直接轉身往內部走去。
值班警察從失神狀態中清醒過來,見銀澤往裡走,連忙追上去,天知道這個突如其來的神秘男人是不是危險分子?萬一他身上還帶有爆炸物品,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給我站住。”值班警察一邊快跑追上銀澤,一邊喝道。
銀澤聞言,止住腳步,轉身道:“幹嘛?”
“跟我來。”值班警察沒有意氣用事,十分冷靜地帶着銀澤去了辦公室。
一羣警察在這裡,量他也不敢亂來,那值班警察登時安心了不少。
“小陳,這傢伙有問題,審審他。”值班警察把銀澤交給一名年輕警察。
“嗯。“年輕警察點點頭,待值班警察一走,他便仔細打量了一遍銀澤,對其頗有印象。
眼前這個金髮青年不正是夏家千金的貼身保鏢麼?
這年輕警察曾經和孫靜穎去
過夏家別墅,見過銀澤和夏小語。
“坐下。”年輕警察凜然道。
銀澤聞言,坐了下來,卻肆無忌憚地點燃香菸抽了起來。
年輕警察見狀,雖頗爲反感,但沒有出言阻止,而是拿出記錄本和筆。
“姓名。”年輕警察問道。
“銀澤。”銀澤迴應一聲,頗顯配合。
真是夏家千金的貼身保鏢!年輕警察聞言登時生出這個想法。
很快,年輕警察便問得銀澤的基本資料。
忽地,一道熟悉的倩影從辦公室外面走過,孫靜穎看見銀澤時感到有些意外,而後走到銀澤旁邊,板着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銀澤看見孫靜穎時嬉皮笑臉起來,但氣焰囂張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來找葉亮吧?”孫靜穎很清楚銀澤的來意。
須知,亮神真名叫“葉亮”,亮神只是他的別名,而夜炎和昊牛的名字是真名。
“你很瞭解我嘛。”銀澤微笑着,但卻有些陰冷。
“他和一宗命案有關,無法保釋。”孫靜穎正色道。
“我有說是來保釋他嗎?”銀澤突兀冷笑起來,肆無忌憚道:“我是來帶他走的。”
“難道你想劫犯?”孫靜穎小心翼翼起來。
“是你腦進水了?還是你以爲我腦進水了?我需要劫匪嗎?”銀澤冷笑着說完,又氣焰囂張道:“徐局長在嗎?我找他,你這級別的小警察還不夠資格和我說話。”
孫靜穎聞言,氣得咬牙切齒,仇視着銀澤,恨不得拔槍斃了他。
“當然,如果你拿美女的身份和我說話,那倒有資格,我對美女一向都彬彬有禮。”銀澤又道。
孫靜穎很像惡狠狠大罵一頓銀澤這個做作的傢伙。
“喂,孫警官,你還沒回答我,徐局長在嗎?”銀澤語調平緩道。
“不在。”孫靜穎不滿道。
“那你不會打電話給他嗎?”銀澤又肆無忌憚道:“一點都不機靈,真不知道你哪來的本事升職,難道是靠賣肉?但以你的性格,又不太像啊。”
“銀澤。”孫靜穎火冒三丈。
年輕警察見銀澤如此囂張,雖頗有微詞,但沒有感到意外,夏家千金的貼身保鏢有資格也有底氣如此囂張。不過,他聽到銀澤說孫靜穎靠賣肉上位時,腹誹了一番。
人家孫警長的老爸是紫荊警局的一把手,需要靠賣肉上位嗎?而且人家孫警長也是有真材實料的,不知道比多少男警察有本事,是咱們局裡有勇也有謀的實力派警花。
“你不打是吧?我打。”銀澤掏出手機,看向孫靜穎,問道:“徐局長電話多少?”
孫靜穎聞言,鄙夷了一眼銀澤,腹誹:“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嗎?怎麼連徐局長的電話都不知道?”
“喂,你啞巴了嗎?快說啊!我可忙得很,沒時間和你耗。”銀澤盛氣凌人道。
“你告訴他。”孫靜穎呆不下去了,不想再看見銀澤,丟下一句後便轉身快步離開辦公室。
隨後,年輕警察告知徐國棟的電話給銀澤。
銀澤撥通徐國棟的電話後,簡單說了幾句,殊不知徐國棟叫銀澤去找孫靜穎。
掛了電話,銀澤便叫年輕警察帶自己去找孫靜穎。
孫靜穎又看見銀澤時,不耐煩地問道:“找我幹嘛?”
“是徐局長叫我找你。”銀澤淡漠道。
“那幹嘛?”孫靜穎又不耐煩地問道。
“徐局長叫你放人。”銀澤直截了當道。
“不可能。”孫靜穎堅決道。
“你敢違抗徐局長的命令?”銀澤冷然道。
孫靜穎聞言,那堅定的決心動搖了,她知道銀澤的身份很神秘,神秘到連徐局長都站在他那邊。
無可奈何下,她唯有放人,但她很不甘心,也很不明白,自己是警察,徐局長也是警察,但他爲什麼不站在自己這邊,而是站在銀澤這個銀胤堂幕後老大那邊,難道他的身份就那麼厲害?難道他強大到像曹翼和白梵禺那般黑白通吃?難道他無所不能?
孫靜穎很灰心喪氣,眼睜睜看銀澤帶着亮神離開警局,揚長而去。
車裡。
銀澤神色自然地開車,亮神端坐在副駕駛座上,那剛毅的英俊臉龐神態凝重,猛然內疚道:“小澤哥,我……”
“你們已經盡力了。”銀澤安慰道。
“可是……可是……”亮神一想到武權和那三名銀胤堂兄弟的死狀,他便十分內疚,不斷責備自己爲什麼當時不開快點,若是提前一分鐘到那裡,說不定兄弟們就不會死。
“這已是事實,內疚也無補於事。”銀澤又安慰道。
兄弟被殺,銀澤也很傷心,但傷心有用嗎?內疚有用嗎?人死不能復生!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爲兄弟報仇!
載亮神回炎牛神燒烤店後,銀澤便離開了。
武權和那三名銀胤堂兄弟的屍體在警方那邊,銀澤想看也一時間看不到。
回到別墅,銀澤見夏小語如一隻貪睡的小貓咪般蜷縮在沙發上睡覺。
房裡瀰漫着暖氣,銀澤倒不擔心夏小
語會着涼,而他也感到挺舒服的。
他走到沙發前,看着秀色可餐的夏小語,她胸前那**隨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但小澤哥卻沒有趁機佔便宜,將其抱起往她房間走去。
忽地,夏小語醒來,見自己被銀澤抱着,芳心大亂,掙扎道:“你想幹嘛?”
“睡沙發很爽嗎?”銀澤鬱悶道。
夏小語聞言,停止掙扎,雙手扣在銀澤的脖頸後面,緩緩閉上美眸,頗顯依賴和滿足。
抱着夏小語去到她房間,銀澤便把她到牀上
“喂,鬆手啊!”銀澤叫道。
“睡着了。”夏小語裝模作樣道。
“睡着了會說話?”銀澤鬱悶道。
“在說夢話。”夏小語又裝模作樣道。
“你怎麼知道自己在說夢話?”銀澤鬱悶道。
夏小語置若罔聞,但雙手仍扣在銀澤的脖頸後面,頗有不想鬆開的跡象。
不得不說,由於銀澤是抱着夏小語放到牀上的,而夏小語又是雙手扣在銀澤的脖頸後面,所以銀澤不得不彎腰。
至於夏小語,她微微側着身子,那睡衣的領口也比較低,導致露出一大片雪白,這一露沒有關係,但銀澤的角度恰好能順着領口看進去,看到了那一大片雪白上的粉紅點。
這一看,銀澤便有些反應,慾火刷地燃燒起來,再加上他彎着腰,離夏小語比較靠近,女孩子身上那腋臭的味道完全嗅不到,只有一股清新的香味,而且隨着女孩子的呼吸,那溫暖又溼潤的氣體自她口中緩緩吐出,盡數撲打在銀澤的臉上,而銀澤那帶着淡淡菸草味的氣體也自他口中緩緩吐出,也盡數撲打在夏小語的臉上。
銀澤盯着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女孩子,頗感不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過多的肢體接觸相當容易導致情不自禁。
忽地,夏小語雙手用力一壓,將毫無戒備的銀澤往下壓迫,竟壓迫到自己的胸前,壓迫在那軟綿綿又彈性十足的**上。
“你幹嘛?”銀澤用力往上掙扎,但夏小語卻用力壓迫着。
“我胸口痛,你幫人家看看嘛。”夏小語的聲音嬌滴滴的,充滿魅惑。
銀澤不知道夏小語又想搞什麼飛機,登時再用力掙扎,輕而易舉便擺脫成功,但只是離開了夏小語那**,卻她的雙手緊緊扣在銀澤的脖頸後面。
“別玩了,鬆手。”銀澤正色道。
“不放。”夏小語突兀睜眼,美眸中流轉着柔情的目光。
銀澤見狀,便感到不對勁,這大小姐的眼神怎麼這般含情脈脈?難道……
不可能!
銀澤很快便扼殺了心中的念頭,但卻矛盾着,沒有暴力掰開夏小語的雙手,而是似乎有些癡呆地盯着夏小語那嬌俏迷人的臉蛋。
夏小語也矛盾着,迷茫着,奇怪着,還緊張着,期待着,萬一銀澤吻下來,自己是否不反抗?
女孩子的心很複雜,但一想到這裡,便意味着對方可以這樣做,允許對方吻自己,否則此刻夏小語就不是在想這個問題,而是在想是否推開對方並一腳踢爆對方的蛋蛋。
時間彷彿凝聚了,兩人對視着,雙方的溫暖又溼潤的鼻息噴灑在對方臉上。
死淫賊怎麼還沒反應?難道本小姐不夠吸引嗎?難道不想品嚐一下本小姐的櫻桃小嘴或摸一把本小姐嗎?夏小語不知害臊地想着。
夏小語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看上了銀澤這個死淫賊,如果非要說一個時間,應該是上次當街被追殺那次之後,而且她也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銀澤,想看着他燒菜,吃他燒的菜,和他鬥嘴,和他一起上學、放學,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但是當她得知銀澤和溫小憐的戀情後,便吃醋了,便有所行動了,整天在家裡穿得相當暴露,看似在秀身材,實則想勾引銀澤。
雖然夏小語和銀澤相處還不到一個月,但她對他動情了,不過卻不敢表白,一是因爲溫小憐的關係,她和銀澤在談戀愛,二是因爲銀澤,他是自己的保鏢。
千金大小姐愛上自己的保鏢?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夏小語承讓銀澤的確很帥,帥到迷倒萬千少女那種,連向來高傲的自己也不例外。
忽地,銀澤動了。
不動則以,一動就打啵,吻在夏小語那櫻桃小嘴上。
嗯~
夏小語被銀澤這霸道又激烈的一吻弄得有些不適應。
夏小語沒有反抗!這是銀澤的第一個念頭。
夏小語主動配合!這是銀澤的第二個念頭,但緊接着生出第三個念頭——夏小語真對自己動情了!
是的,小澤哥沒有猜錯,也不懷疑,否則夏小語絕對不會不反抗,反而主動配合,用那笨拙的小舌頭挑逗自己。
夏小語在溼吻的同時也在心想,自己的初吻沒了,給了自己的保鏢,雖然這個男人和自己幻想中的白馬王子一樣帥氣,但他的嘴裡帶着淡淡的菸草味,爲人和自己幻想中的白馬王子迥然不同。
夏小語芳心大亂,她雖這麼想着,卻沒有推開銀澤,那嬌俏迷人的臉蛋紅暈滿布,那扣在銀澤脖頸後面的雙手無力垂落在柔軟的席夢思大牀上,苗條又火辣的身材發燙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