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大約有八十平的房間,一臥一廳一衛一廚一書房一陽臺,小資標配的構造,裝修更是樸實溫馨,並且有着很多綠色植物,看起來頗有一種家的感覺。
“這個地方真的是太好了,我真的是很喜歡。”
聽到沙蘭這話,貝金賽爾立刻笑的眼睛眯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道:“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既然你喜歡的話那麼就住在這裡好了,那麼現在開始這間屋子的主人就是你了。”
說話間,貝金賽爾把兩把鑰匙遞給了沙蘭,一把是外面大門的鑰匙,一把是這第三層的鑰匙,都是那種黑鐵鑄就的長柄鑰匙,在鑰匙柄上雕刻着某種古樸的花紋。
“貝金賽爾,這是一年的租金,一共是一百八十金盾,你看一下。”
伸手接過了沙蘭遞過來的五張金邊紙幣,一張一百金盾,一張五十金盾,三張十金盾一共一百八十金盾。
在英藍聯邦合衆國大額的金屬幣種已經被紙幣取代,只有部分的小額金屬幣種還在市面流通,官方倒也不太禁止,畢竟小額金屬幣種的流通還是有些好處的,只要大額金屬幣種完全紙幣話也就足夠了。
金盾,銀盾,銅盾,前兩者已經基本上完全紙幣化,尤其是金盾的金屬幣種已經不流通了,唯有極少數的銀盾和部分的銅盾金屬幣還在流通,但也有着逐步被紙幣取代的趨勢了,實際上單從這一點上看,還在堅定不移的使用金屬錢幣的歐蘭七國聯盟,便要差了一大截。
天色已經很晚了,貝金賽爾在送來了一些熱牛奶和小甜餅之後,便離開了沙蘭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
關上了大門,沙蘭坐在物質的沙發上,看着這間未來一年都屬於自己的房間,笑着端起了牛奶和小甜餅,一點點的吃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沙蘭在貝金賽爾的盛情邀請下吃了一頓早飯,然後便向着貝金賽爾推薦的書店走去,那裡是索蘭市最好的書店,每年索朗喬亞大學的入學考試書籍全部都可以在那裡找到,沙蘭打算先去那裡買些書,等自己回家的時候,在順便去索朗喬亞大學報名。
拐角書店,一座位於索蘭市市中心一條小巷拐角處房子裡面的書店,爬滿了爬牆虎的紅色磚牆,水泥的護牆,看起來頗有一種年代感。
沙蘭走入了其中,立刻便有一個穿着圍裙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
“您好,不知道你想要尋找那種書?”
“你好,我想要買索朗喬亞大學歷史系古代語言專業的入學考試書籍,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
沒等沙蘭說完話,在他剛剛說出歷史系古代語言專業幾個字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立刻轉頭對着身後的一個人喊道:“給我一套今年的歷史系古代語言專業的書,另外把贈品的五套綜合試卷拿來。”
話音落下,那人轉過頭來看着有些愣愣的沙蘭,繼續微笑着問道:“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的書嗎?”
“呃,暫時沒有了。”
“那好,那麼請跟我來這邊付錢……一共六十七本書,您需要送貨上門嗎?”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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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麼一共是十一金盾三十三銀盾五十七銅盾,您買的很多所以有折扣,只收您十一金盾三十三銀盾,歡迎您下次光臨。”
付了錢,拿着六袋書,沙蘭走出了書店,看到左右沒人的時候,便把這些書都放入了空間戒指裡面,輕裝上陣離開了這條小巷。
六十七本書,並非每本都是那種大部頭的書,實際上這些書和前世學校的教材差不多,每本都是很薄的一本,因爲是針對於考試的基礎知識,所以這些書籍很多,記載的知識很廣,但是深度並不高,因此書籍內記載的東西也就是淺嘗即止,並不算多。
沙蘭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選擇繼續在索蘭市內逛一逛,一路上他見到了很多風土人情,直至中午纔來到了一家咖啡廳和餐館的綜合店鋪裡面坐下,要了一些特色食物和咖啡飲料,坐在角落裡面的一張桌子前面用起了午餐。
吃着吃着,沙蘭突然聽到了低低的笑聲,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立刻看到六個大概二十歲剛出頭的女生圍着一張角落的桌子喝着咖啡,玩着類似於通靈板一樣的東西。
只是看她們的樣子頗有些失望,好奇心作祟,沙蘭微微凝神,立刻聽到了來自於那桌六個女生的對話。
“茉莉,這東西看來真的沒有什麼效果,你在格蘭市的表哥真的可靠嗎?他說了很多種類的占卜都沒有什麼用。”
“沒錯,之前的水見占卜,燭火占卜,時鐘占卜,還有這一次的通靈板占卜都沒有什麼作用,他該不會騙人的吧?”
“是啊,咱們都是朋友,玩一玩倒也無所謂,但是就不要說什麼真假的了吧。”
六個人裡面那個身材微胖的女生,臉色有些微微泛紅的說道:“我的表哥是夜幕學校的高材生,當然不可能騙我,但是他也說過,如果本身沒有超凡力量的話,很大概率是沒有辦法完成占卜的,除非……”
話說到這裡,微胖的女生茉莉立刻住了嘴,她喝了一口咖啡,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另外五個女生已經被她挑起了興趣,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沉默下去,而在她們的追問之下,那個微胖的女生茉莉終於還是勉爲其難的開了口。
“我的表哥說,除非能夠找到有超凡力量的物品,否則我們不可能占卜成功的,因爲我們沒有超凡力量,所以只能夠藉助物品來實現占卜。”
“物品?那麼茉莉你的表哥給你這樣的物品了嗎?”
聽到這話,那個茉莉立刻表現出了一副侷促的樣子,把自己身後放在椅子上的揹包向着背後推了推,然後搖頭尷尬的說道:“沒有,我沒有那種東西。”
微胖女生茉莉的樣子立刻引起了另外兩個人的注意,只是她們並沒有說出口,而是互相對了一下眼神,都帶着一絲笑意的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