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多再一次使用了屬性探查,眼前這個黑袍人的各項屬性再次出現在了亞多的面前。
這就說明,這個傢伙確實是真身在此,他們看到的並非是幻象。
“這個傢伙的前面有一層未知力場,扭曲了我們的視覺和感知。所以看着他離我們的很近,實際上距離很遠。”
亞特蘭娜雙目之中已經騰起了一捧蔚藍色的光芒,但是顯然這樣法術超出了她能夠承受的範圍。
只見亞特蘭娜的臉色顯出不正常的蒼白,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劇烈的喘息着顫抖着。
“他...在你們前方...十三米處!”
聽到這一句,亞多直視前方,只見那黑袍人此刻距離他不過只有五米,而十三米的距離赫然已經在這處房間的牆壁之後了。
但是出於對亞特蘭娜的新任,亞多悍然出手了。因爲感知當中這個黑袍人已經還在亞多的眼前,法術攻擊難以擊中敵人,因此亞多決定使用長劍進行近身物理攻擊。
亞多的身形瞬間就動了起來,他俯身向前,身軀向前一躍。
強大力量和敏捷,讓他的身形極爲迅速,空氣都因此被壓迫出了一陣陣的氣爆之聲。
狂暴的身形悍然的撞到了眼前的黑袍人身上,果然並沒有任何觸感,就好像是撞過了一團空氣一樣,壓得身形毫無阻礙的繼續想着前方衝去。
只是一個呼吸,就到了大殿的牆壁之前,亞多心中一狠,毫不停歇的撞擊到了牆壁之上。
並沒有撞擊硬物的感覺傳來,反而他感覺到了一股粘稠的感覺,就好像是撞入到了一團粘稠的液體當中一樣。
感受到這異樣,亞多心中一喜,他知道這一次終於是應該找對地方。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聽得波的一聲,亞多已經穿過了那面牆壁。
此時從甘德利的視角看去,在亞多撞入牆壁的那一刻,亞多的身形赫然出現在了那黑袍人的邊上。
只見,亞多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劍,狠狠地一揮而下。
“呵呵,想不到你們竟然能夠識破,可惜此刻已經太晚了。”
面對亞多的長劍,辛迪克不閃不避,臉上始終是狂熱的笑容,因爲這個時候,祭壇之上,又一次騰起了朦朧的光輝,緊接着更加璀璨的光華沖天而起。
這已經是第七次騰起光柱了。
這一刻,天空當中的漩渦被徹底撕開,甚至是已經能夠通過這漩渦看到了那顯現出神秘一角幽暗神域。
頓時一抹神秘的浩大詭異的力量,就透過了這洞開的一角投射了進來。
浩蕩的神力,甚至讓整個世界都響起了一片神聖的讚美詩,就好像有人在你的耳邊吟唱着一樣。
這一刻不管是身在何處,只要是這一方世界當中的人都感受到了心靈之上套上了一層沉重到無以復加的枷鎖。內心深處不由得升起了對於那莫名存在的崇拜,信仰。
亞多自然不會手軟,這一次雷霆黑鋼常見暢通無阻的切入了這個黑袍人的身上,鋒利的常見切割着黑袍人的血肉,那令人牙酸的骨肉摩擦之聲不斷響起。
這辛迪克也是等級達到一階的強者,身體血肉更是在神力的滋潤之下,變得詭異莫測起來,即使是以雷霆黑鋼劍的鋒銳,也是遇到了一些阻礙。
但也就是僅此而已,鋒銳的劍器狠狠地切過,頓時就在辛迪克的身上留下了難以想象的切割傷痕,頓時黑色的黏稠的血液就從那傷口當中流淌了下來。
“呵呵,太..遲了,太..遲了,吾主...就要降臨了。”
辛迪克毫不在乎自己受到的慘烈傷勢,對於他這種狂信徒來說,任何身體上的傷勢,都阻止不了他對與神靈的信仰。
畢竟神靈降世之後,最爲立功最大的他,必然會被招入神國,成爲一名侍奉於神座之下的天使,這對於他可以說是其畢生的追求。
所以對於亞多的攻擊,固然是因爲此刻他不能動彈,但是他也沒有打算躲閃。
“哼!不知所謂。”
亞多冷哼一聲,長劍狠狠一絞,徹底的刺穿了辛迪克的身體,尋常人如果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勢,只怕早就已經死去。
但到底是經過了黑暗神力的改造,即使是心臟受到重創,着辛迪克依然沒有死去。
只是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傷勢,他已經再也維持不住神術。
只聽得一聲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然後越來越來越響,如同蛛網一般。
隨後亞特蘭娜就看到,面前的場景,就好像一面鏡子一般碎裂了開來。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裡面的場景,果然這間房間的後面還有着十餘米的長度,那個黑袍人和祭壇都在後面。
只是此刻那圓形的祭壇,並沒有因爲黑袍人辛迪克的重傷而停止,依舊還在爆發着璀璨絢麗的光華。
“快說,該怎麼停止這個祭壇。”
亞多長劍抵在了辛迪克的咽喉之上,語氣當中盡是冷冽。
“呵呵,”辛迪克吐出了一口血沫,接着說道:“已經太晚了,吾神已經快要降臨,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是嗎,我偏要試一試。”
甘德利大聲喝道,隨後全身魔力涌起,隨後一輪巨大的風刃就生成了出來,狠狠地射向那圓形祭壇。
嘭!
灌注了甘德利大半魔力所形成的巨大風刃,狠狠地擊到了圓形祭壇之上。但是隻是發出一聲輕微的波動之後,就消散無形。
“什麼,竟然一點用都沒有!”
甘德利看到自己的攻擊落到那個圓形祭壇之上,竟然沒有起到一點作用,甚至在那祭壇之上都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與此同時,亞多也利用手中的長劍,狠狠的向着那斬擊向那祭壇,可是同樣是毫無用處,鋒利的長劍並沒有在上面造成絲毫的痕跡。
“哈哈,用不了...多久,吾主就會...降臨。”
看到眼前這些人的攻擊毫無作用,辛迪克張狂的笑道,得意的笑聲,甚至牽連了他的傷勢,讓他噴出了一口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