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場中無數強者有些意外的是,青帝部落的強者也全部瞬間聖力暴漲,站在了白帝部落的那邊,明顯準備幫助白帝部落對抗灰帝部落和紅帝部落,而且青帝部落的新任帝王將煦兒,也故意的朝獨薆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
妖帝部落的那些強大妖獸卻是沒有動,這些黑猴子妖獸雖然都有了自己的意識和智慧,但是沒有妖帝下令,他們是絕對不會摻和在這種事情內的。
“獨武回來!”
獨薆面對着煦兒示好的笑容並沒有半點回應,反而心裡很是不舒服,感覺像是被人利用了一般。
他很清楚,白帝雖然最近和青帝妖帝走得很近,但是並不代表就要和青帝妖帝聯合一起對抗紅帝和灰帝,白帝只是表明自己的一種態度而已,如果此刻真的發生衝突,自己和煦兒聯手和紅帝灰帝部落對上,這事要是傳到灰帝和紅帝那裡,可就是坐實了白帝靠到青帝那邊的立場了。
下面的人打打鬧鬧,只要不出大事,五帝基本上不會管。
但是如果因爲自己的事情,讓紅帝和灰帝對白帝產生了錯誤的判斷,那麼白帝絕對無比的暴怒,前不久剛剛纔被灰名打斷了一條腿,他可不想被白帝再次打斷一條腿,表面一直笑呵呵的白帝,只有他才最清楚,他要是翻臉起來,是多麼的恐怖。
“楚越是吧,我覺得做事可以高調,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有時候說話需要好好想一想,是否會爲自己或者身邊的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獨薆學聰明瞭,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把話說死,反而拐了幾個彎,提醒和暗示着楚越,這話說得雖然很是是委婉,但是場中很多人卻是瞬間聽出了獨薆話內的含義。
做事可以高調,做人要低調。
這就是擺明的在諷刺楚越,人沒有半點料,卻是佔着紅帝和灰帝,張狂霸道。同時提醒楚越,如果你爬不上帝山,灰後和紅帝將不會那麼看重你了,你要爲以後自己的安危着想一些。
後面的話也是暗裡藏針指明楚越這樣出頭,會爲自己帶來麻煩,也會讓灰後和紅帝產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慚愧,我這人做事一直很高調,做人也高調,至於麻煩,向來我是不怕麻煩,而是麻煩怕我!”
楚越最是見不得這種陰陽怪氣的威脅,尤其是剛纔獨武對他展示的殺機,讓楚越心裡很是不舒服,加上身邊有這麼多強者在場,讓他底氣十足,沒有給面子,直接槓上了。
“你…”
獨薆氣得心裡直罵娘了,這小子自己給他臉,他還蹬鼻子上臉了,自己言語中無形已經退了一步了,他竟然還如此衝,他堂堂六級巔峰戰神和你一個小玄武境武者如此說話,你還不識趣?
獨薆有些火了,既然已經開口了,場中那麼多強者在場看着,不頂上去,他這帝王將還用不用幹了,冷冷一哼,眼中充滿了藐視幽幽說道:“口氣倒是很大,很狂,不過除了這一點,我倒是沒有看到你,有其他的能耐,你們看到了嗎?”
獨薆說話間側了側臉朝身後望了一眼,白帝部落的武者當然反應過來,馬上接過話紛紛起鬨來。
“我們看到了,這小子的臉很白!”
“屁股也很翹,肯定是個受吧!”
“哈哈…”
白帝部落的武者起鬨聲不大,但是卻是清晰的響在衆人的耳中,青帝部落的武者也跟着起鬨大笑起來,就連煦兒都不壞好意的盯着楚越的屁股,眼中的譏諷笑意絕對能讓一個臉皮薄的人羞愧而逃。
楚越的臉皮一直很厚,對於這些低級的笑話,他一點都不在意,不過很明顯獨薆的這招隔山打牛,讓他心情更加不好了。
不好就要發泄出來,你讓我不爽,那我就讓你更不爽,眼睛轉動幾圈,他臉色開始變得陰沉起來,身子也似乎因爲氣憤而變得有些顫抖,他冷冷一哼怒道:“小爺的能耐多着去了,獨薆帝王將,你想看小爺的能耐可以,不過我們來點賭注如何?你放心,上次的賭注,小爺給你免了,這次我們再玩一把如何?”
“呃…”
聽到打賭,獨薆的臉色的笑意瞬間凝結起來,上次打賭自己就輸了,搞得灰頭土臉的,這小子不會有什麼詭計吧,只是既然已經槓上了,他不應戰,那麼就太丟臉了,只能硬着一口氣說道:“怎麼個賭法?”
“賭小爺爬山吧!”
楚越手一揮,直指帝山,眼中露出一絲挑釁和張狂。
“爬山,爬多高?”獨薆眼睛微微眯起,這小子詭異的很,上次就輕易爬山了第三座,如果是賭第四座的話,他絕對不敢答應的。
楚越輕蔑一笑,指了指第四座和第五座的隔離地帶,一咬牙說道:“你不是要看我的能耐麼?我和你賭,小爺能在三次呼吸之間爬上第四座峰頂!我要是爬不上自斷四肢,要是爬上了,我只要你自斷一條腿,如何?”
“譁!”
楚越的話讓場中一片譁然,爬上第四座,衆人或許會覺得楚越有這個可能,畢竟上次他就輕鬆的爬山了第三座,但是要在三次呼吸,五秒鐘不到的時間內爬山第四座?
這絕對不可能,他以爲他是灰帝紅帝和青帝?
“哈哈,如果你有如此能耐,獨薆就算斷一條腿又如何?”獨薆仰天長笑,這小子狂的沒邊了,看來是被自己刺激抓狂了,如此好事他怎麼會放過?
“呵呵,記住,等會斷腿的時候,別斷上次斷了的那隻!”
楚越奸計得逞,幽然一笑,笑的獨薆心裡發毛,身子陡然卻是轉向帝山,身上聖力狂漲,也不用萬獸朝見護體,直接朝前跨出一步。
“嘶…”
看着楚越跨出一步之後,身影慢慢開始消失,而下一秒卻是直接在第二座峰頂出現。
場中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這土系中級奧妙,他們不是沒見過,一步能跨出幾千米,這也很正常,場中很多武者比這更強的步法都有,獨薆就有一種身法能一秒直達萬米之外。
但是這是哪兒?
這可是帝山啊,在帝山他竟然敢這樣奔閃,他不怕身形在半途被直接震碎麼?
他不怕靈魂被直接絞殺受到不可修復的傷害麼,帝山可是能對武者產生重壓,速度越快壓力越大,而且還伴隨着靈魂攻擊,雙重攻擊下,速度越快,接受的打擊越大,如此爬山,在場的武者沒有一個能受得了的,也沒有一人膽敢這樣。
只是這一瞬間,衆人感覺他們對帝山的印象完全顛覆了。
因爲就在衆人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楚越再次跨出了兩步,下方的身影還沒完全消失,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第四座的峰頂。
此刻,正很是帥氣的舉起一隻手,不還好意的笑着,對着獨薆做了一個劈斬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