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沉思了好一會,康納才下定了最後的決心,手指尖浮現出一枚小火苗,將這張記載着康納知道的所有秘社秘密的信件燒成了飛灰。
不僅如此爲了保險起見康納袖袍一抖,就是弄出一股清風,將信件燃燒而成的飛灰,送入到了下水道中。
處理完這枚信件,康納從空間戒指中又是掏出了鋼筆和信紙,開始奮筆疾書的在信紙上寫了起來。
親愛的阿黛爾,請原諒我的突然來信,我想你跟本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自從和你分離的這些日子,我都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你那猶如萊加內斯江河般溫柔的微笑,還有你燦爛的笑容,我深深的沉迷在你的魅力之中,不願意自拔,我是伯爵的兒子,未來的卡曼帝國伯爵,見過的美麗的女人無數,但是這些女人從來都沒有像你這樣讓我沉迷,如果我能夠跟你在一起,我情願捨棄我現在所有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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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我一個呵護你,愛護你的機會吧,阿黛爾我會用的生命向你保證,我有多麼的愛你。
寫下最後的落款“沉醉在你的溫柔之中的康納”康納雖然都對自己信中的肉麻感到噁心,但是通篇檢查完這一遍這封信件之後,他確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信件放入到鐵盒子之中封存起來。
看着地上徹底合攏,絲毫看不出下面有銀盒子的地磚,康納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如果你想要問這封信中的阿黛爾是誰,康納會告訴你,他也不知道誰是阿黛爾,畢竟這個阿黛爾只是一個他虛構的一個名字,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而這封信呢看似是他寫給阿黛爾的情書,但是實際上這封“情書”卻是用康納和瑪格麗特約定的暗語所寫的,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封情書,但是實際的內容卻是和康納剛剛燒掉的上封信件一模一樣。
康納和瑪格麗特之間的暗語,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如果不知道暗語,你就算是拿到了這封信件,想破腦袋也不會讀懂信件所記載的真實信息!而之所以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記錄這封信件,原因無他康納沒有別的選擇而已,他與瑪格麗特合作了這麼久,但是瑪格麗特的真實身份康納還不是摸的太清楚,只不過是知道瑪格麗特和風暴教會的紅衣大主教伊蓮娜非常的親密,瑪格麗特就是伊蓮娜放置在魯恩一顆暗子這些而已。
雖然摸不清瑪格麗特的背景,但是康納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瑪格麗特絕不是秘社的人,現在魯恩的風暴教會肯定有秘社的人,甚至康納幾乎可以肯定現任魯恩風暴教會的主教埃德爾就是秘社的人,連魯恩的風暴教會主教都是秘社的人,理論上來講在魯恩的風暴教會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秘社的暗子,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確定一個魯恩風暴教會的高層不是秘社的人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一旦自己真的出現了意外,只要瑪格麗特拿到了自己放置在銀盒子中的信件,自己就未嘗不可以以此爲條件,和秘社討價還價,就算真的到了最後,這封信件也可以作爲,康納對秘社最後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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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魯恩東區著名藝術街道凱帕大街上,依舊是身着一身黑色風衣的康納,不斷的掃視着街道兩邊的各個咖啡館,酒吧,畫廊之上,他看起來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一樣。
注意道街道中央位置商鋪牌匾上寫着的杜維咖啡館的名字,康納終於停下了他前進的腳步,從懷中掏出自己精緻的懷錶,看了一眼時間旋即走入了這間咖啡館。
“您好,先生!請問您是這裡的會員嗎?”康納剛剛推開這間咖啡館的玻璃門,就只看到一位身着女僕裙的嬌小服務員小姐,她白淨的臉上掛着甜美的微笑,向自己打着招呼。
掃視了一眼咖啡館內部奢華卻有十分低調的裝飾,康納緩緩開口說道:“我不是這裡的會員!”喬治在信件中只是跟他說,今天下午三點半在這家杜維咖啡館的三號包房要跟自己聚一聚並沒有說這裡還需要會員,不過看樣子這家杜維咖啡館似乎是一個只接受會員不對外開放的典型私密俱樂部。
“很抱歉先生,我們杜維咖啡館,是一傢俬密性質的咖啡館,只接待註冊會員,不好意思·······”嬌小的服務員小姐,聲音軟軟糯糯的,雖然意思是在拒絕着自己,但是語氣和聲音中卻帶着滿滿的歉意。
“我雖然不是你們這裡的會員,但是我的朋友約我三點半,在你們這裡的三號包房見面,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爲我通報一聲!”康納從自己的錢包中抽出了一張一金鎊的鈔票遞向了這位服務員。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是不允許我們服務人員私自接受客人小費的,不過我可以就您的情況,向經理通報一聲,請您待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禮貌的拒絕了康納低遞過來的小費後,這位服務員小姐姐叮囑了康納一下後,快步向咖啡館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雖然遞出去的小費,被人尷尬的拒絕了,但是康納卻十分的清晰的發現,當他說道“三號包房”這個詞語的時候,這位服務員小姐姐眼睛中十分清晰的浮現了一抹驚訝的亮光!
沒有讓康納等太久,只是大約兩分鐘的時間,剛纔的服務員小姐姐就回來了,不過她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一身正裝,面爲微笑,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
“您好先生,我是杜維咖啡館的值班經理法爾考,我聽薇薇安說您的朋友約你在三點半的時間在我們咖啡館的三號包房見面?”自稱爲“法爾考”的儒雅的中年人十分紳士的和康納輕輕握了握手之後,旋即微笑着向康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