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玻璃球就是康納精心打造的想要容納亡靈的鍊金物品,這些天他都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根據他得到的數據,他在輔助芯片上進行了多次模擬,發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鍊金物品和魔化物品都是不適合亡靈寄居的。
想要讓亡靈寄居在一件鍊金物品上,除了其他的一些限制外,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想要容納亡靈寄居的物品,必須要像人體那樣,能夠吸入天地之間的能量粒子,然後將能量煉化提供給亡靈,供給亡靈進生存,如果亡靈寄居的鍊金物品,無法做到這一點,那麼就算寄居物品達到了其他的幾項要求,讓亡靈成功寄居到了這件物品之中,亡靈自身的能量也會逐漸消耗,最後灰飛煙滅,消散於天地之間!
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達不到這項要求,康納可能只能忍受亡靈寄居在自己身體之中了,畢竟康納絕不可能接受,自己費盡心機,歷經各種艱險修煉的殺招亡靈纏繞法術竟然是一個消耗品!
所以爲了不讓亡靈寄居在自己身體之中,康納這半個月以來,在輔助芯片的幫助下是費盡心思做了數十次試驗,才終於試驗出一種可能出來,也就是他現在正在精心煉製的玻璃球,也幸虧康納擁有輔助芯片,可以進行模擬試驗,否則他每進行一次試驗,可能就要必須要殺掉一名中級巫師學徒來把他們變成亡靈。
十分鐘過後康納停止了在鍊金爐中對這枚玻璃球進行精煉,看着這枚光華內斂,色彩迷人的玻璃球,康納知道這件鍊金物品雖然還有一些雜質沒有精煉乾淨,甄至完美但是以他現在的鍊金水平和技術,現在已經是極限了,想要在進行精煉下去,康納必須突破他現在的鍊金水平。
微微嘆了一口氣,康納眼神中透出一抹複雜之色,作爲一名鍊金師他一向是追求完美,不像給自己留下遺憾的人,現在這種明知道自己煉製的鍊金物品有缺陷,卻無能爲力的感覺真的讓人非常不好受,不過的是,就是以現在這枚玻璃球的威能也是足夠爲亡靈提供寄居的地方,並吸收能量粒子,提供給亡靈生存了!
做好了玻璃球康納沒有歇着,是立刻就是離開了自己的公寓,帶着剛剛煉製好的玻璃球來到了他關押着德爾夫的安全屋。
德爾夫被他的那些銀針刺入之後,是處於隨時可以凝練亡靈的狀態,但是因爲康納想要將亡靈寄居在鍊金物品之中,而不是像亡靈纏繞這門法術要求的那樣,寄居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所以康納就一直拖延將德爾夫凝練成亡靈的時間,在這拖延的時間裡,康納爲了防止德爾夫掛掉影響最後凝練出來的亡靈威力,一直在給德爾夫上補藥吊住他最後一口氣,這吊命的補藥還非常貴,每天都是近百近百的金鎊砸出去,這半個月康納以來,康納給德爾夫吊命這事情上就至少花了一千金鎊,再不搞定這門法術,拖下去康納就真的要破產了!
走入安全屋中,康納立刻就是開啓了隱匿法陣,他幾天就是要再接再厲,將亡靈纏繞這門法術,徹底修煉成功,按照他修煉的高階冥想法深淵秘法的記載,練成這門法術動靜並不大,不過那是對於傳統的將亡靈寄居在自己身體上而言,而康納則是要將亡靈寄居在鍊金物品之上,這樣一來說不定就會出現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所以爲了萬全起見,還是開啓隱匿法陣爲好,遮擋住所有的動靜,否則一旦暴露,輕則安全屋棄用,重則他的身份要徹底暴露,從此亡命天涯的!
爲了防止自己耗費時間太長,隱匿法陣沒有了能量支撐,停止運轉,康納在隱匿法陣的陣眼處多放了七八塊魔石,這樣奢侈的舉動足夠隱匿法陣一刻不停的運轉長達一個月。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康納推開了安全屋地下室的大門,哪裡正關押着德爾夫,而此時的德爾夫已然沒有了剛被康納捉到時候的活蹦亂跳,還可以祈求康納殺了他,結束他的痛苦。
現在的德爾夫已經赫然變成了一具活死人,沒有了任何的意識,只剩下身命體徵還可以證明他還活着,本身身形就瘦瘦高高的,而現在完全就是一具包着一層皮的枯骨,渾身散發着死亡衰敗的氣息。
觀察了一下德爾夫現在這個樣子,康納可不敢有任何的耽擱了,天知道那下子,這個老傢伙就真的掛了,到時候說不得爲了亡靈的威力,他還得要再活捉一箇中級巫師學徒,那風險可不小啊!
以德爾夫爲中心,康納佈置下了一道小型的法陣,作爲準備,接着康納深吸一口氣,一道法決打在了德爾夫的身上,德爾夫的殘軀上頓時發生自燃,片刻之間德爾夫的軀體,就燃燒的一乾二淨,與此同時一道淡綠色的亡魂出現在了康納的面前,從這個亡魂的氣息上來看,依稀還可以感受到屬於德爾夫的氣息。
康納有些好奇的掃了掃亡魂,他知道德爾夫的這種死法,要是沒有自己他死後的亡魂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要化成了怨靈,禍害人間的。
這道亡魂雖然沒有德爾夫生前的記憶和靈智,但是看到康納的出現,亡魂中頓時充滿了仇恨與怨毒,就是要立刻衝上來和康納拼命·····
康納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你生前不是我的對手,死後變成亡魂還想要翻身,真是癡心妄想啊!
康納隨手一揮,這道亡魂就是被康納打的滾到一邊去了,見這道亡魂沒有了戰鬥力,康納開始了正事,低聲振振有詞的念道起了咒語,隨着康納嘴裡面吐出吐出晦澀,低沉的咒語聲。
康納剛剛佈置下的法陣,頓時起了作用,無數的暗黑色絲線,將德爾夫的亡魂困住,被困住後德爾夫的王虎本能的想要從黑色絲線的束縛中掙脫開來,但是以亡魂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是蚍蜉撼樹,沒有一絲可能!